朗峰冲了个澡出来,莫邵终于醒了,睁眼一看自己竟然左拥右抱。
“靠!这什么情况?”他惊讶得坐起身挠着『乱』发。
两个日本女孩假装是刚刚苏醒,还企图依偎在他怀里。
“疯子!!”莫邵困『惑』的看了一眼穿着浴袍走过来的朗峰,向他寻求答案。
“你看我干嘛?自己做了什么心里还没点数吗?”
莫邵低头看了一眼女孩们的脸蛋,想起昨晚在小酒馆发生的事,不过后来,他就真的不记得了。
“疯子,你千万别告诉我昨晚干什么了,我也不想知道。”他说着赶紧穿上裤子,掏出钱包将里面的钱都拿出来塞进女孩们手中。
两个女孩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瞥了一下手里的钞票,强忍着不笑出声。
莫邵从不是因为和女孩怎么样而感到羞愧,他接受不了的事在自己兄弟面前,这以后还能不能抬起头了?朗峰铁定得用这事笑话他一辈子。
“行了,赶紧都穿上,我们还有正事要办。”朗峰收拾整齐用英语催促她们说道。
两个女孩‘嗖’的一下钻出被子,将钱收好赶紧穿上短裙和长袜。
莫邵被她们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木讷的看着朗峰。
“逗你的,她们是今早才过来,我看你还没起所以开个玩笑。”
“我艹!疯子,你要不要玩这么大啊,我钱都给她们,一会儿翻译的钱你出!”
“行行,我出。”朗峰搂过老莫的肩膀安慰着。
两男两女离开酒店直奔昨天确认过得住址,再次出现,这里的居民依旧保持警惕认真的打量着他们。
朗峰把写有住址的纸条递给其中一个日本女孩,她看了看点点头。
之后的交流女孩代替他们和居民沟通,并且打听房子的主人。
据说这间日式公寓有阵子没住人了,大概半年前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染毒过量死在里面,后来这里被债主据为己有,似乎来路并不简单。
朗峰认真的听着女孩转述,他觉得债主的嫌疑很大,于是希望女孩转告这里的邻居,谁了解得更多,他将提供金钱报酬。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几个见钱眼开的主纷纷上前陈述他们所了解的事情。
原来染毒死亡的男人叫佐佐木健次郎,是日本第一大黑帮三合会分支的组员,因为身上有毒瘾所以得不到组织重用,欠下会中许多钱,最后还因吸毒过量死亡。
三合会派人收走他的不动产,一时还没做处理。
朗峰没想到竟然和日本黑帮扯上关系,看来想继续调查就要了解一下这个组织。
调查的差不多,他们和两个女孩离开混『乱』肮脏的公寓,朗峰点了一些钱交给她们。
女孩们相视一笑,临别突然冲到他身上紧紧钻进怀中。
莫邵无奈的摇头叹息,说:“真是不明白,你哪比我好,连日本妞都主动投怀送抱,这事回去得好好跟妞妞说道一下。”
朗峰礼貌的躲开那两个女孩,挥手告别,冷着一张脸对老莫吐出两个字:“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晚上我们都要去三合会管理的夜店,到那时你要还能坐得住,兄弟我就真的服了。”
朗峰白了他一眼,根本不屑解释。
他只是想调查丽莎的去处,如果有需要会尽最大努力营救她。
中午时分,莫邵拉着朗峰找到一家日本当地很具特『色』的小店吃东西,点了两碗海鲜面,正在品尝,忽然从店外陆陆续续走进来七八名身穿黑西服的男子。
店里的其他顾客看见这样的场面扔下筷子,低着头一路小跑的逃离出去,就连店老板也躲在后厨不敢说话。
莫邵端着手里的碗将好喝的汤底‘咕咚咕咚’仰头喝完,抿了抿嘴,微笑着对朗峰说:“真好吃,你的喝吗?”
朗峰鄙视的将自己的碗推到他面前。
莫邵根本不理会周围异样的目光,继续吃着面。
两个日本黑衣男人嘀咕着什么,不停的点头,其中一个看似头目模样的人指了指朗峰的后背,似乎是在告诉其他人,就是他。
“呦,冲你来的,疯子,你什么时候得罪的他们?”莫邵领会了他们的意思,对朗峰说道。
“不清楚,看他们准备做什么吧。”朗峰一拍桌子站起身,他这身高足足高出那帮黑衣人二十公分。
好在他们人多势众,不然估计一个也不敢冲上来。
朗峰低垂着眼眸打量着,两个不怕死的第一个出手,试图想要控制住朗峰的身体。
他抬腿一脚便将其中一人踢飞,小店里的木桌木椅遭了秧,碎成一片。
另一个还没反应过来,刚回头却发现自己也莫名其妙的飞了出去。
朗峰这两腿踢的极快,力道也强,肋骨断裂算是轻伤。
店里的其他黑衣人愣了半晌才赶紧将人抬出去,嘴里‘哇啦哇啦’的说着日语,手里比划着,那意思好像在说:有本事你们出来啊!
“还挑衅?行啊,咱们出去,别把人家挺好的小店祸祸了。”莫邵拢了一把头发也跟着站起身。
朗峰抬手撩开店门上的布帘,低头走到户外。
原来外面还有三十多个黑衣男人,他们摩拳擦掌,似乎随时都准备冲上来将他和老莫胖揍一顿。
“看样子很像日本黑帮,不知道为什么盯上我们了。”朗峰对莫邵说道。
“不会是因为我们调查那公寓的事吧,这消息传得是不是太快了。”
“应该不是,好像只针对我一个人来的。”朗峰皱着眉不悦的分析着。
日本人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眼神交汇,准备一起动手了。
莫邵摇了摇头,询问道:“打到什么程度?”
“别闹出人命,毕竟不是在国内,如果被日本警方通缉会很麻烦。”朗峰提醒他。
“ok。”莫邵抬手比划一下,示意他完全明白。
日本的一条幽静小街,顿时热闹起来,朗峰和莫邵一人一边,面对着挥舞而来的拳头轻松躲避。
这是一场以少胜多吊打一方的战斗,黑衣男人们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他们或许至始至终都没想到,来了这么多人竟然斗不过两个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