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短暂地丢失了五分钟信号源,但是在直播间的观众们基本没有一个选择离开,都是在直播间的弹幕栏里聊起了天来。
在直播画面切回后,许诞才刚刚检查完校史馆的内容准备离。
“我草,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他怎么还没死,怎么又到这里来了,呵呵,这算是游戏作弊了吧。”
“搞毛啊,为了让观众继续看刻意延长直播时间是吧,真有你的。”
许诞四肢健全,活蹦乱跳地又一次出现在直播的花面里瞬间引起了大多数观众的不满,许诞的活蹦乱跳意味着他们恶作剧没有起到任何效果,这完全无法满足他们作为观众的直播体验。
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许诞直接对着空气竖起了一个直钩钩的中指,然后直接离开了校史馆,这次他离开校史馆比前前一次要早上不少,说不定面对的事情也会跟随着一起有细微地改变。
再次踏入黑暗,再次举起电能手电筒,小学生许皓龙又一字不改地念了一遍他之前念过的台词,许诞又靠近了一堆就藏在他正前方的巨大丧尸,又将那些丧失的手臂给一刀斩落在地。
直播间的观众们就像是把一部恐怖电影重新又看了一遍,都感觉到十分索然无味。
不过这一次许诞在斩掉那些探出来的手臂之后直接选择瞬间退出了五十米远的距离,合体在一起的巨大丧尸完全不能够控制好自己的身体的移动和准确的方向瞬间就丢失掉了自己的目标,走丢在了茫茫的黑暗之中。
许诞报着碰运气的想法,向街道的另外一边蹑手蹑脚地潜行过去……
“在那里在那里,快点抓住他!!”
“这小子竟然还想要逃课?玩个游戏也要当缩头乌龟吗?”
弹幕上的观众们比丧尸本人都还要急上几分,他们只想看到许诞现在就横尸当场,毕竟他们所关心的只有主播间的原主人记者女士。
由十几只丧尸凝聚在一起的巨大丧尸并没有起到更大的作用的时候,它们选择了灵活的瓦解,又分做了十几只不同的丧尸,分散了地堵住了许诞能够往前继续潜行的任何路径。
许诞走着走着就被一个力气极大但是体型如同木板瘦小的东西给直接撞飞了。
“果然,那些东西最后还是选择了解体。”许诞早就料到了这些,他掐准了丧失的位置之后,十分精准地把自己手里的图腾匕首插进了丧尸的身体里。
带有腐蚀性液体的血液溅在他的岩石铠甲守护的手臂上,只抹掉了表面上的一层粗皮,没有能够更加深入。
紧接着在其它处的丧尸们瞬间都嗅到了属于同类身上鲜血的滋味,几乎是瞬间就移动到了许诞的身边。
许诞将手里的图腾匕首往前微微一旋,瞬间就把两句丧尸的身体给切成了两半,就像是切开一张白纸那么简单随意。
这些行动迅速,外表十分狰狞恐怖的丧尸们虽然营造出了一种绝境一般的氛围,但是他们的身板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硬朗,以许诞的战斗力来说杀死他们竟然十分轻松。
在轻松地解决掉了敌人之余,许诞感觉到有些奇怪,有种陷入某种圈套地感觉,早知道这些家伙的战斗力这么弱小,他一开始也不可能会使用出“时空回溯”的技能,那巨大的丧尸虽然体型看上去十分魁梧,但实际上外强中干,没有实际强大的战斗能力。
“哈哈,现在意识到了吗?不过错误似乎已经犯下了呢。”小孩看到许诞杀掉了太派往的第一批丧尸,声音十分具有蛊惑意味地说道。
“他们以前可都是我的好同学呢,现在他们都死在了你的手底下,作为他们以前的好朋友,我怎么感到有些开心和兴奋啊,哈哈哈哈,呜呜。”孩子许皓龙一下子哭一下子笑,他的身体里好似藏着很多个不同的灵魂,这些灵魂彼此间处在一种排斥的状态。
许诞向更黑的深处迈进,他明明走在没有放置任何障碍物的平地上,但脚下莫名其妙的发软,一个出神就狗吃屎地摔在了地上。
“很好,看来我的同学们的诅咒已经慢慢地在你的身上起效了。”
“你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吗?你把我最珍贵的朋友们杀了一大半!!”
小孩的笑声让许诞感到不寒而栗,以他现在的身体体质就算是在一根钢丝行走都不会有半点吃力,他在地上摔跤的概率无限接近于百分之零。
如果这就是他得到的诅咒的话,这个诅咒的效果还是太低了一点,对许诞本人还构不成太大的威胁。
直播间里又开启了新一轮的投票,由于第一波的整个失败,观众们的兴致已经消退了一大半,投票观众的数量越来越少…………
接下来的十几具丧尸采用的是引君入瓮的方法,它们等到许诞走到自己的前面有一些距离的时候才从隐秘中慢慢地探出自己的身体来。
整蛊失败的观众们破罐子破摔,直接将正确答案在直播间里投票给投了出来。
直播间观众最后给许诞的正确的答案是丧尸在许诞的左后方的位置,对于这个答案采取的是直接排除的态度,在他的想法里,那些观众们没有半个给他正确答案的理由。
不过这些对于许诞来说也已经完全不重要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丧尸根本对他本人造成不出任何致命的伤害,最多让他身上的岩石稍微破损一些。
走了一段距离之后,许诞的左后方刮起了一阵刺鼻的冷风,藏在黑暗中的第二批丧尸们觉得自己找到了真正何时的时机,突然发难。
对其它方向保持着极高程度重视的许诞一点也没有想过那些东西会真的从观众们投票投出的角度跳出来蹦跶,根本来不及回头左肩上的岩石就被刮掉了一大片。
就连他藏在岩石铠甲底下的肌肤表皮都被抓破了皮,殷红色的血液瞬间就顺着他的左肩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