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诞赶忙点视频复盘中的人物系统分析这个老板的基本属性和人物背景,结果是没有发现半点可以指出,这个肚子胖胖的男人真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多金老板,事情发展到这里似乎还没有半点可疑之处。
唯一可疑的地方也只有屏幕里莫比乌斯那十分不常规的行为,作为一个偶像包袱很重的明星选手他在上场比赛甚至把自己的每个微表情都控制到了最美的程度,但在这个副本里却原形毕露。
许诞再次使用人物分析系统来检测这时候莫比乌斯身上的属性情况。
果不其然,在他的属性面板最明显的异常状态那里跳出了“深度恐惧”,“精神错乱”八个字。
“着场上除了这个老板,还有那些解说之外,明明没有其它能够影响战局的工作人员啊?”魔术师对自己最自信的眼睛产生了很大程度上的怀疑,平时都是他在利用观众的眼神不好,这一次有什么东西竟然明目张胆地在他的眼底下逃了过去。
“给我把场上的工作人员都扫描一遍,我没有看明白。”魔术师秦小葱示意许诞把重点放在前面出场的男主持今儿女主持以及其他的解说身上去。
这场观赛观着观着就进入到了找内鬼环节。
许诞按照魔术师秦小葱所说的去做了,他把画面倒回游戏刚开场时候的湖面,一帧一帧仔细播放,又把人物分析系统运用在了一男一女两个先后登台的主持人身上,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
接着许诞把解说席所流露出来的几个零星镜头给放大了很多倍,进行属性检测。
解说袜袜,属性状态正常。
解说铭记,属性状态正常。
解说小勒,属性状态…………
异常!
在带着方框眼镜的解说小勒的状态属性上标明了两个十分不起眼的小字“恐惧”。
“这,感情这是在新拍《生化危机9》?但是《生化危机8》好像也没有出多久呀。”许诞不知道发现这个状态有什么意义。
要知道,恐惧可不是一种传染疾病,大多数心里医生对它的解读都最多是一种心理状态。
虽然解说小勒现在身上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恐惧,但这很可能和他身上所承担的官方嘱咐的吹捧业务有所关系。
“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东西。”许诞表示这只是十分平的事情。
没有任何一个解说会在一个最高的平台上解说时会没有丝毫的紧张。
说完许诞便准备将整个画面切到最后的进度,他更好奇的是后面发生了什么让四个人里只有两个成功退出了游戏。
“不,等等!等一下,这个解说的背后有一个影子!那里好像有不干净的东西!”
许诞立马把解说小勒的画面放大到了能够保持清晰的极限倍数。
这次,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一片寂然无声,全部的人的表情都在这个画面出现后完完全全地定格住了。
“啊这。”许诞惊呼出声,他用可以用来编辑的红线比把那一块让人恶心的东西给圈了出来。
在小勒脖子的阴影之处有几根和汗毛差不多大小的的肉芽缓缓地长了出来。
倒吸了一口冷气的许诞决定将画面调至了五秒一帧的极慢速度。
在这种程度的慢镜头的观察之下,那些肉芽正在随着小勒的每个呼吸左右摇摆着,并且伸长伸大,开出一朵朵微型的血色小花,与此同时,小勒的任务状态也在发生着细微地变化。
他的状态从刚开始时的“恐惧”逐渐演变成了“中度恐惧”,可惜的是后面的镜头再也没有给到过解说席的情况,许诞的追踪也只能够随着休信息的丢失而戛然而止了。
“我可以十分负责人的大胆预测,现场除了我们通过肉眼看到了的人之外,一定还藏着没有出现在镜头里的人。” 秦小葱少见的情绪有些激动,他对段视频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在魔术师秦小葱的眼里,这段视频里所展现出来的内容无异于一场精彩的魔术,只是这场魔术中存在着大量的暴力因素,让他不得不深深地思考。
有时候流露于表面的暴力因素并不会让人感觉到太过害怕,这因为人类对已知的东西是永远缺乏敬畏之心的。
藏在阴影和黑暗中的暴力才是最刻骨的,最容易让人铭记于心的,要不然市场上就不会那么多神神道道的灵异小说和鬼片的流行。
这次,许诞终于有机会将视频切到最后的结尾之处了。
这场最后的镜头给得异常的诡异和简洁,在所有人都还注意整个场上的人物位置之时,系统给莫比乌斯刻意地安排上了长达三分钟的个人面部镜头。
从生命头盔内莫比乌斯的表情可以看出他这三分钟精彩的情绪变化。
从失心疯了一般的狂怒,到脸上写满了惶恐和绝望,再到整个人的麻木不仁,像是一个被强暴的稚嫩处男…………
许诞将画面的每一帧都细放得十分清楚,生怕错过任何细枝末节的信息。
在场的所有观众从出生到长大成人,再到现在经历无数个包含着“猎奇”因素的游戏剧本他们是第一次看见有人的表情可以难看丑陋到这种地步。
这比在一堆稀屎里爬行的屎壳郎还让人感到恶心。
画面的随后,鲜血将屏幕逐渐填满,深红色的血液在生命头盔里安装的绿光灯的映照下好像随时都可能要流出屏幕,这让许诞的身体足足向后仰了九十来度。
“要不要这么真实,要不要这么清晰,要不要这么暴力……”说着说着抗压能力不强的牧小山抱住了他身体旁边的垃圾桶,一顿“能量喷泄”。
屏幕上被铺满了血液后,莫比乌斯发出了很多声溺水者的惨叫,生命头盔里的灯光突然变强了N倍,照进了堆积的越来多的血液。
于是乎画面的最后几秒的血腥程度已经完全超过了现场所有人的忍耐程度。
巨龟基因的成员们心照不宣地同时将脑袋别到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