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的话让司雪很是生气,正要关门把他赶出去的时候,凌朔风从屋里走了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吵吵闹闹真烦!”
南星看凌朔风出来了,便大步走到他身边,看着他这一脸憔悴胡子拉碴的样子,想骂他的话终究没有骂出来。
只是说道:“这是我家姑娘让我拿给你的,你看看你们两个何苦都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南星说完就把箱子扔给了凌朔风。
凌朔风不知道夏萦心给他了什么,,打开一看,居然是他送给她的所有礼物。
心里一阵难受,感觉心都快窒息了,端着箱子的手都有点发抖。
“她真的要做到这般吗?”
南星看他这个样子也没有马上离开便说道:“我不知道前段时间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她出去了一天,回来就病倒了,
发烧了一晚上,对了,之前她还让我送了一封信给你,就在我送信第二天她出去了,结果浑身湿透的的回来就生病了。”
“信,什么信?我从来没有收到她给我的信?”凌朔风皱着眉头着急的问道。
“不可能,我把信亲手教给凌怀了,他没给你吗?”
凌朔风听他说完把箱子合起来放下,气急的喊道“凌怀滚出来!”
凌怀从屋里出来后疑惑的问道:“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萦心给我写的信呢?你放哪了?为什么没有给我?”
凌怀脸色剧变,看了一眼司雪,司雪的眼神哀求的看着他,凌怀心里便知道了,是司雪故意没把信教给主子。
他没办法说出是司雪做的,只能自己担了这个事情,他单膝跪地说道:“请主子责罚,我不小心把信弄丢了,对不起!”
南星不信以凌怀的办事能力会把信弄丢,看他刚刚跟司雪的眼神交流估计又跟这女的有关吧!
便冷笑着说道:“怕不是你弄丢的,是人家故意没给你家主子才对吧!”
“凌怀你说实话,我也不信你会把信弄丢,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不说实话,你以后就离开清音阁吧!”
凌怀震惊的抬头,他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主子居然要赶他走。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
司雪走了过来,跪在地上说道:“主子,你别怪凌怀了,他当时要给你送信是我没让他打扰你。”
南星一看还真是这样,嘲讽的语气说道:“你还真是恶毒,想破坏他们俩,
还有你之前收买村民故意散布谣言说我家姑娘失了清白,还故意缠着凌老大,还说你是他的未婚妻,你可真是厉害呀!”
凌朔风闭了一下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说道:“你真的做了这样的事?”
“是,没错,是我做的,既然她那么不懂的珍惜您,您又何必再为了她伤心失意呢!我一点都不比她差,凭什么她就行,我就不可以?
我不相信主子您一点都感受不到我的心意,从进清音阁我就喜欢你无法自拔,我努力学习,就是为了能让自己离你近一些而已。”
司雪趴在地上梨花带雨的哭泣。
“因为我爱她,我的心里只有她,你在我心里也只是下属而已。”
凌朔风停了一下又说道:“你把信教出来你就走吧!以后你还是清音阁的阁主,其他的就不要再想了。”
司雪闻言苦笑着,终究是她妄想了,她慢慢站起来进屋拿了那封信,交给了凌朔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凌朔风终究不忍她一人独行,便让凌怀跟她一起走了。
他拆开信,看了里面的内容,才知道她为什么那她会生病了,她应该以为他没赴约,便是同意两人情断了,所以她才那么难过。
凌朔风的心也很难受,恨自己当时没有直接找她谈谈,自己为什么要跟她置气。
他拿着信就要往外走,南星突然些时候想起来他来这的目的。
着急的说道:“我家姑娘今天要去陵州,估计要几个月才回来,你赶紧去渡口找她说清楚吧!晚了就见不到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我刚看你处理事情,我都给忘了我来你这的目的了。”
凌朔风来不及听他说什么施展轻功就向镇上的掠去。
夏萦心一行三人坐着马车到了堰丰镇的渡口
这里四面环山,江河川流不息,所以渡口也挺大,来来往往的商船货船络绎不绝。
他们下了马车,拎着包袱走了一段路上了一艘三层的大船,二三楼是因为这样的大船来回一趟要很久,造价高,在堰丰镇停靠这样的船只不多,
所以都需要提前预定才能有房间可以住,要不然就只能坐在一层的大通铺。
夏萦心半个月前就定了三个两个房间,一个大的可以两人睡,还有一个单人的。
出门在外有项叔跟明朗住一起她比较放心一些。
等他们上船,找到自己的房间,放好东西,她就走到甲板上看看整个码头。
此时甲板上也有不少人跟亲人挥手道别。
这时船上的船夫喊道船快开了,让甲板上的人都小心别掉到水里了。
船老大一声令下,开始扬帆起航,夏萦心看着船慢慢驶离码头,眼前的城镇开始变得越来越远。
夏萦心便回了船舱的房间。
她不知道在她转头的瞬间,凌朔风赶到码头的时候,可是船已经慢慢开走了,他想用轻功飞到船上,南星和他的手下赶到把他拉住了。
船已经有点远,根本就跳不上去了。
凌朔动看着走远,心里懊恼自己,一脸颓废的坐在码头的木地板上。
南星也叹了口气,没想到他们还是错过了,凌朔风连忙站起来跑去码头上的管事,问一下去陵州什么时候有船。
管事的查了一下船簿,说道:“去陵州的船刚刚出发了一艘,等船返航的话要一个月以后了,公子需要提前订吗?”
凌朔风看这时间太长了他等不了,就告辞了!
安排手下立即去查哪里有船到陵州,越快越好。
他现在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他不应该不问清楚就不管她了,也不知道她误会什么了,他也没去问清楚。
这次他一定要找到她,把这个误会说清楚。
他受不了没有她的日子了,感觉生活都没有了意义。
结果下属来报,说到陵州的船最快也要半个月后才有。
他考虑了一下吩咐人去告诉林伯,把悦悦照顾好,他带了两个人打算骑马去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