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学府的杭天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在这一片转悠起来,既然要在这一片上班,就要对这里的一切地貌都要了然于胸,这是特战特种兵必须养成的习惯,先侦察地形。
而傍晚回到家里的杭天,可怜的晚餐只是一杯白开水和一小包压缩饼干。
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的杭天一副『色』咪咪的笑容,想象着学府中的会有什么样的美女,甚至幻想着美女们对他投怀送抱,自己左拥右抱艳福边,更耻的他甚至开始幻想各种姿势,大劈叉小劈叉,老汉车倒挂蜡。前背包后背包,老树盘根耍大刀……
‘草,这是想让我当太监啊。’杭天突然骂了一声,然后双手用力的按着头,原来杭天的头又开始痛了。
杭天皱着眉头,嘴里嘟囔着‘不想不想,睡觉睡觉。’[
一片人的丛林地带,哒哒哒的枪声不断的传出,一伙脸上画着『迷』彩条纹,身着偏重枯黄颜『色』没有任何标识『迷』彩服,全副武装的人,裹挟着一个女子,在向界碑处移动,被裹挟的女子不停的挣扎喊着救命。
裹挟着女子的这群人,在他们身后有一群身着丛林『迷』彩,同样全副武装的人在追击着,这群人的右臂上都有一块红『色』的标示图案,他们就是特战特种兵。
啪!阻击步枪的声音在丛林中回『荡』,一个特战特种兵手握着一块石头,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溢血的胸口,然后便倒在了枯草地上。
啊…一声惊呼,杭天从梦中惊醒,重重的喘息着,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似惊魂未定,又似还没完全从梦中清醒,杭天眼神呆愣的望着棚顶。
‘救命啊’
杭天一愣,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麻的,莫非还在做梦?”
说完,杭天翻了个身准备接着睡,然而刚翻过身就突然一下坐了起来,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声音有些熟悉,这是西院杜梅的声音。
杭天一个翻身跳到地上,也顾不得穿什么衣服鞋子,只穿着宽松的大裤衩便冲了出去,一个小助跑,跳起单手一搭墙顶,用力一撑,一个两米高的砖墙就被他轻松的翻了过去。
杜梅卧室的灯亮着,但是帘拉着,帘上映出几个黑影,但具体的情况看不清,杭天轻轻的走到边。
‘嘿嘿…臭娘们,再喊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乖乖的让我们哥几个乐呵乐呵,我们爽了自然就不会难为你了。’
一个语气言词猥琐的男人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杭天立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哐当一声,房门被杭天一脚踹开,由于用力过猛,杭天差点闪了个跟头。
站稳的杭天,看了一眼被自己踢开的门,说道:“特码的,原来没锁啊。”
‘谁’一个男人的惊讶声,从卧室中传了出来。
嘎吱一声,一个瘦弱猥琐的男人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来。
杭天顺着打开的门往里一看,杜梅躺在床上,眼神惊恐中带有一点欣喜的看着杭天。
在杜梅的床下站着一个壮硕的男人,正好将杜梅重要的位置挡住了,一手捂着杜梅的嘴,一手正抓着杜梅被退到膝盖处的内裤,回过头眼神冰冷的看着杭天。
杭天心中松了口气,看来杜梅还没失身,来的正是时候。
那个床边的男人问道:“你特码是谁?”
开门的猥琐男人回头对那个男人献媚的笑道:“狗哥,你忘了吗,他就是孤儿杭天,三年前被你打『尿』裤子的那个。”[
杭天闻言一愣,然后便奈的发现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床边那个人外号疯狗,是这一片的混混头,门口这个是疯狗的贴身小弟,外号耗子,椅子上坐的是疯狗的左膀右臂,外号小刀。
疯狗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想起来了,这小子调戏我妹妹,结果被我打『尿』了,他当时那样子可真特码好玩。”
“是啊狗哥,他还给你跪下磕头求饶了呢。”耗子献媚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此时杭天脑中也完全回想起了当时的那一幕,自己的前身被眼前之人百般凌辱,甚至还跪下来求饶,杭天的双拳不由紧握,关节发出啪嗒啪嗒的脆响。
虽然是前身的经历,但因为记忆的融合,此时就如杭天亲身经历了一般,杭天怒的银牙紧咬,心中念叨‘废物,真特码废物。’
耗子看见杭天的模样,笑道:“哎呦狗哥,你看见了吗,他居然生气了。”
疯狗冷哼一声,在他想来,这个曾经被自己随意侮辱,跪在自己面前哭喊求饶的杭天,还不是任自己随意摆布,生气又能如何,再重现一下当年的情景,也只是动动手指的事。
“你这个废物,敢来打扰我的好事,如果你现在跪下来给我磕头赔罪,我或许会考虑下手轻点,不让你再『尿』裤子。”疯狗狠戾的冷笑说道。
杭天闻言,眼神冰冷的盯着疯狗说道:“跪下来磕头赔罪吗?好主意!”
看见杭天冰冷的眼神,疯狗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他突然感觉眼前的杭天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但基于以前的印象,疯狗还是很狂妄的说道。
“那你特码还不快点跪下。”
“你误会了,我说的是让你跪下。”杭天冰冷的说道。
砰!啊!黑影一闪,门口的耗子撞在门上发出砰的声音,而疯狗捂着肚子发出的啊声,也几乎是同时响起。
面对杭天愤怒的全力一拳,疯狗只感觉肚子似被火车撞到了一般,因为剧痛所以站不稳跪在了地上,而杭天就站在他的面前。
椅子上的小刀反应极快的一脚踢向杭天,对于这个小刀,杭天的第一反应就是‘练家子’,但即使如此,小刀也只在杭天的手下走了一招,便扑通一声栽倒晕了过去。
说起来复杂,其实从杭天出手到小刀晕倒,都是在两秒内发生的。
疯狗虽然腹痛难忍,但他的感知却还在,门口耗子不省人事,小刀也晕倒在地,这一切他都已经看在了眼里,如今他才知道,这已经不是三年前的杭天,此时的杭天已经是一个他惹不起的角『色』。
疯狗顾不得腹痛,一把抱住杭天的腿:“天哥,啊不,天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