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闻声便知是张雅的声音,可是门紧锁,被铁卷帘掩盖着,杭天不可能进得去。
杭天快速的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幸好这一排全部都是门市房,除了这一家,全都不都牌匾挂着,而且还有一些竖匾。
杭天一跳,一手抓住旁边的一块竖匾,然后顺势一翻,直接站在了竖匾上,杭天又是一跳,便抓到了二楼的台。
户紧闭,拉着帘,杭天一拳将玻璃打碎,然后快速的拉开户的挂钩,打开户,杭天用力一撑,便翻进了屋内。
从打破户到进屋,这一连窜动作杭天没有一丝停顿,形如流水一般,让屋内之人根本没反应过来。[
杭天进屋马上扫了一眼屋内的情况,此时屋内的所有人都在紧盯着杭天。
张雅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双脚都与椅子绑在了一起,头发混『乱』,但衣服还是完好的,脸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两个男人还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手中还在系着捆张雅的绳子,而床上躺着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把蝴蝶刀。
‘杭天救我’‘你他妈是谁’这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呼救的当然是张雅,而问杭天是谁的,正是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
此时两个正在捆张雅的男人,也直起了身子,脸上『露』出狰狞的嘴脸,唰唰,两人同时抽出腰间的匕首。
杭天怕这俩男的匕首会伤害到张雅,快速的跳过去,空中踢出两脚,啊啊两声,两个男人被杭天踢的向后仰去,而两把匕首,居然唰唰的刺入了屋顶,挂在了那里。
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蹭的站了起来,然后眼神阴冷的在手中唰唰唰的耍着蝴蝶刀,那意思好像是在警告杭天,他有刀而且他用的很好。
但杭天理都不理他,直接走到张雅面前,就要去给张雅解开绳子。可是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又冲进来五个人,一看屋内的情况,居然人人都从腰间掏出一把刀。
杭天眉头一皱,到不是因为他害怕,而是他想给张雅解绳子,看来是没那个时间了。
咔嚓咔嚓!杭天直接快速的用手掌居然把椅子劈的散了架子,张雅虽然手脚上还缠着绳子,而绳子上也还绑着一截截的断木,但是张雅却是能动了。
杭天一把将张雅拉到自己的身后,然后用脚踢起一块断椅的木棍抓在了手里。
从杭天进屋到把张雅拉到身后,一切说起来复杂其实都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的。
此时手拿蝴蝶刀的男人,看见进来了自己五个拿刀的兄弟,顿时将蝴蝶刀一收,然后冷笑着看着杭天说道:“小子,你就是今天下午打伤我兄弟的人吧,这笔帐呢,我要你两只手就行了,但是你敢碰我的女人,我就要你当不了男人,兄弟们给我上,废了他。”
进来的五个人闻言,齐齐的向杭天走去,嘴角还挂着狞笑,手中的刀也晃来晃去的。
这时被杭天踹到的两个人也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愤怒的看着杭天,狠声说道:“你妈的『逼』,敢踢我,我他妈就剁了你的脚。”
这俩人说完,居然从床下一人抽出一把开山刀,随着那五人也一起向杭天走来。
此时七个人正好将屋内的过道都给堵满了,杭天不能主动冲上去,因为他还要护着张雅,所以只能退到角落,让张雅站在自己身后,这样才不会让张雅受到伤害。
此时拿开山刀的一个男人,看杭天向后退,得意的说道:“你他妈的不是刚才很会踢吗,来踢啊,你他妈的退什么?”
杭天眉头一皱,正巧这时最前面的一个男人,一刀朝着杭天捅了过来。[
杭天右手从上往下,如鹰爪一般一把将男人的手腕抓住,然后用力向下一按又一。
只听咔嚓一声,那人嗷~~的一声尖叫,手中匕首叮当一声掉落在地,然后那人一手托着自己的手腕直接跪在了地上,脑袋上顿时汗水直流。
不过杭天并没打算只是弄断他的胳膊,快速的一脚踢出,直接踢在了那人的下巴上。
又是一声咔嚓,那人连尖叫都没发出,便整个跪着的身体向后仰去,可见他的下巴已经断了,而且直接痛晕了过去。
两秒钟发生的事,让后面的六人居然没反应过来,直到晕倒之人向后仰靠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这时六个人全部瞪眼看着杭天,然后将晕倒的人向旁边一丢,就冲向了杭天。
杭天和这六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两米多远,可见有多近。
叮叮叮!杭天手中断木快速一扫,居然将齐刷刷捅来的四把匕首全部打掉,然后便是拳脚快速的击出。
砰砰砰!咔嚓咔嚓!杭天每一击都用了全力,四人不是肋骨断了便是腿折了。
这是杭天重生以来第一次含愤出手,每一下都有骨折断裂声,几乎眨眼间,四个手持匕首的人就全部倒地哀嚎不起。
直到这时,床边那个明显是老大的人,和两个手拿砍山刀的人,全部都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地上一个昏『迷』,四个翻滚哀嚎的人。
然后这三人竟然同时用一种恐惧的目光,看着杭天。
“这位兄弟,那个…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叫赵天霸,咱们以后交个朋友,在这城中区,没人不知道我赵天霸。”床边的男人一副苦涩的脸,硬挤出一副虚假的笑容,向杭天说道,即使求饶还不忘最后显示一下自己的身份。
杭天的脸毫表情,此时他没了平时的嬉笑怒骂,也没了平时的放浪不羁,也没了平时那一副什么都所谓的吊儿郎当样。
此时的杭天脸『色』看不出喜怒,一平如水,但其眼神却是给人一种寒彻骨髓的冰冷。
杭天什么话也没有说,一步步的朝前走去,路过一个在地翻滚疼痛哀嚎的声音时,杭天便是一脚踹在其的下巴上,然后便接着一声咔嚓的脆响,昏『迷』了过去。
张雅从始至终都没有出声,她看着这个保护自己的男人,将想对自己不利的人全部打到。
但张雅的心是害怕的,她感觉此时的杭天好可怕,就如一个恐怖的魔鬼一般,漫步走在一地痛苦哀嚎之人的头上。
给读者的话:
我只是按照现实、张雅是一个自小贫苦但却善良的女人、对于这种刀子『乱』甩、骨裂声不断的场面、她应该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