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的这一声喊的太突然,把司机吓的一颤,然后疑『惑』的转过头来看着杭天。
杭天刚要说话,突然最后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打…打劫!”
此话一响,所有人都朝后看去,杭天一看在车子最后一排站起两个男人,还都手拿着大砍刀。
有的女人开始惊呼,但很快便意识到人家手里拿刀呢,便马上车内就安静了下来,一个个全都一脸恐惧抖抖嗖嗖的盯着后面那俩人。
杭天转过头,拍了拍前座的那个『妇』女,说道:“嗨,他叫你呢。”[
那个『妇』女疑『惑』的啊了一声?然后居然站了起来,对那个拿刀说打劫的男人说道:“你叫我?”
那个男人举着刀走过来说道:“坐…坐下,谁…谁他妈…的叫你了。”
『妇』女闻言赶紧坐了下去,那个男人又转头,拿刀比划着杭天,放狠的说道:“你…你…你他妈的,捣…捣『乱』是吧?”
杭天疑『惑』不解的样子看了看前面那个『妇』女,然后转头对男人说道:“你不是叫‘大姐’吗?我看她跟你长的挺像,我还以为你叫她呢。”
那个男人一愣,歪着头仔细的看了看那个『妇』女,然后一脸气愤的冲杭天喊道:“你…你他妈的,什…什么眼…眼神,她…她那…那是猪…猪腰子脸,我这…这是…是鞋底…底子脸。”
杭天又分别看了看前座的『妇』女和这个男人,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嗯!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不过还是挺像。”
这一出闹剧,本来车上全都害怕紧张的乘客,此时竟然有好几个忍不住噗哧笑出来的。
这时后面另一个男人不耐的说道:“老二,别跟他废话,让所有人都把财务交出来。”
杭天一听,表现出一副很好奇的样子,看了看口吃的男人,然后点点头说道:“原来你叫老二,长的确实有点像老二。”
车内轰然大笑,那个叫老二的居然一副委屈的样子冲另一个拿刀的男人说道:“老…老大,他竟…竟然说…说…我像…像那鸡…鸡…鸡巴玩…玩意。”
这时,一辆车迎头开来,车灯一晃便开了过去。
那个叫老大的眉头一皱,似担心被人发现,急切的说道:“你说话不利索就别鸡巴废话了,车上的全部把钱拿出来,手势电话凡是值钱的都拿出来。”
杭天突然一笑,又说道:“你看,你老大都说你是鸡巴废话了。”
那个叫老二的一听,肺都快气炸了,举起刀就要朝杭天砍来。
杭天坐着脚一踢,直接踢在老二的膝盖上,只见老二哎呦一声,身前前仰,就要扑到杭天的身上。
杭天顺势将刀夺了下来,然后身体一闪,老二居然将14号的丑女抱了个满怀。
接着杭天利索的将手中的刀朝着老大一甩,刀把正好磕在老大的手腕上,叮当两声,两把刀同时掉到了地上。
车内有两个胆大点的,一见匪徒手里没了家伙,顺势就扑了上去,两个男乘客将老大按趴在地上。
而那个老二刚要起来,杭天一把抓着他的裤腰,将老二的腰带唰的一下给抽了出来,然后麻利的将老二的双手反捆在了后面。[
这时车外的两个同伙,一见车内的老大老二被制住了,随手在车里掏出一把大锤子,就要将客车的玻璃砸开。
司机一见,吓的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将那小车撞的哐当一声,杭天心想‘这司机也不知道胆子是大还是小,怕劫道的就不怕撞车?’
最后车子还是顺利的开到了子陵市,不过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在进入子陵市的时候,司机就拨通了子陵市警察局的电话报了案。
此时警察正在车站等着,杭天可没什么兴趣录个口供之类的,所以车一停,杭天便准备赶紧下车,变得被警察烦。
可让杭天惊讶的,居然从后面冲出一个妹纸,速度竟然比杭天还快,嗖的一下就下车了。等杭天下了车之后,那个妹纸竟然已经不见了。
杭天找了一家酒店走了进去,刚走到大堂吧台,就看到刚才的那个妹纸,拿着一个房间号牌走进了电梯。
杭天交了钱也开了一间房,便上了电梯。
到了十七层,杭天刚一走出电梯,就又看到了那个妹纸走进了一间房。
杭天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号,找到之后,发现居然就是那个妹纸的对门。
杭天惊讶的发现,和这个妹纸也太有缘了,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呢?
一夜话,第二天一早杭天便起来去了酒店的健身房。
杭天刚一走进健身房,简直傻眼了,不是别的,是因为他又看见了那个妹纸。
此时那个妹纸正在跑步机上,只见随着妹纸一跑一跑的,那上下『乱』颤的两团肉峰,简直就是要人命啊。
杭天干咳一声,走到旁边的一台跑步机上,也跑了起来。
“咦…是你啊,昨天客车上的那个人。”谁知那个美女看到杭天竟然一眼就认了出来。
杭天故作疑『惑』的样子,问道:“你是?”
谁知这美女居然大方的一笑,说道:“少装了,你一进来就盯着我看了一会了,别说你不记得我也在那辆车上。”
杭天顿时有种被拆穿的感觉,尴尬的干咳一声说道:“呃!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说我进来的时候看着你眼熟呢。”
这美女突然走下跑步机,然后擦了擦汗,对杭天嫣然一笑,然后便转身走出了健身房。
杭天感觉太尴尬了,随便练了几套器材,便也回了房间。
子陵市有个八仙庵,网上说这里有个松风道长,占卜之类的很灵验道行很高,杭天来子陵市便是为了来见见这个松风道长。
杭天来到八仙庵,道观很大很有种仙气的感觉,而且很安静,信徒很多来来往往的上香求签。[
走到正殿杭天上了一炷香,然后看到旁边有个道士坐在案桌后,上面写着‘松风道长’。
杭天走过去直接坐了下来,这个留着鬓须胡的松风道长见到杭天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居士,是不是有一件困扰你很久的事情?而且这件事关乎到你的命运和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