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人醒来后,先看见的是杭天充满『色』『迷』『迷』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身体,女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顿时啊…的一声惊叫。
女人本能的一脚踢向杭天,杭天快速的双手一格挡,然后向后跃了一步,惊呼道:“靠!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呐?”
若不是杭天反应快,双手挡在了命根子的部位,可能就真的要遭受断子绝孙的厄运了。
谁知女人大喊一声‘我杀了你’然后刚刚醒转的身体,竟然爆发出惊人的能量,瞬间从床上了起来,两拳打向杭天的面门。
杭天刚要侧头躲闪,但突然感觉眼前一花,那一对丰满坚挺的双峰,竟然随着女人出拳的动作而上下颤动,杭天顿时一愣,动作戛然而止。[
“哎呦!”杭天捂着自己的鼻子,快速的一猫腰,向旁边一个旋转。
可女人却不肯罢手,又是一个侧踢,杭天顿时双手前撑将女人的秀腿格挡住了,只见杭天的鼻子居然在流血。
原来刚才杭天本是能轻松躲开女人两拳的,但因为看到女人『裸』『露』的双峰上下一颤,便顿时动作迟缓,被女人两拳都打在了鼻子上。
女人一个侧踢不成,一转身左右高鞭腿快速的轮番踢出。
杭天左右手如猫洗脸一样,划着外圈格挡。可是刚挡几下,杭天突然又看到,女人因为踢腿的大动作,那一对双峰居然有规则的一上一下的跳动着。
试想一下,一个女人敞着衣服,将双峰『裸』『露』出来,做着跑步的动作,那『裸』『露』出来的双峰一定会随着女人的动作,而有规律的上下甩动。
此时女人虽然没有跑步,但是快速的踢腿也相差几了,杭天正是面对的这样的一个情况。
女人丰满、坚挺、雪白的双峰,那一上一下的跳动,简直跳的杭天眼花缭『乱』。
杭天突然闷哼一声,女人一脚窝在了杭天的胸口上,杭天皱着眉头,然后似想到了什么,瞬间闭上了双眼。
女人的动作依旧,而杭天闭着眼睛,侧耳倾听,居然很有规律的一下一下的挡住女人的拳脚。
杭天渐渐掌握了节奏,便边挡女人的拳脚,边说道:“听我解释。”
女人愤怒的吼道:“你个流氓,你乘人之危,有什么好解释的。”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何况杭天呢,只不过杭天不习惯对女人发火而已,但是这女人如此咄咄相『逼』,杭天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杭天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抓住打向杭天面门的一拳,然后一拧转,女人的身体竟然就那么转了过去,被杭天将她的胳膊扣在了身后,将她按在了床上。
女人惊慌的喊道:“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对我……我一定杀了你。”
女人喊着话,双脚还用力的挣动,杭天奈,将女人的上身按在床上,然后用膝盖压住女人的腿弯,身体压在女人的身上,说道:“你昏『迷』的都要死了,要不是我给你人工呼吸,你以为你能活过来吗?”
女人咬着牙,厉声说道:“人工呼吸需要脱我的衣服吗?而且连…连内衣也脱了。”
女人说到后面竟然声音越来越小,脸瞬间红了起来。
杭天奈的说道:“谁叫你胸口那俩东西长那么大的,而且还穿那么小的罩罩,我不解开的话根本法救你。如果你觉得吃亏了,那我脱了我的衣服,也给你看看我的。”[
杭天说着,居然松开女人的手,开始真的脱起了自己的衣服。反正女人的身体已经反向的被杭天压制住了,也不怕她在翻了天去。
女人突然感觉手被松开了,刚要撑着床想起身和杭天拼命,但突然感觉杭天好像在动,而且听到的居然是脱衣服的声音。
“你干什么?”女人顾不得挣扎,紧张的问道。
“脱衣服啊。”杭天脱口而出。
女人脸『色』瞬间便的苍白,问道:“你脱衣服干什么?”
哗!杭天的衣服扔在了女人的旁边,说道:“你说我脱衣服能干什么?你的衣服被我撕坏了,你换上这个。就算你还要打,也得公平点,你一个劲的波涛胸涌,我可是吃不消啊,终于领教了什么叫人间胸器。”
女人脸瞬间红的像猴腚一样,也许她想到了刚才和杭天过招时,自己的衣服可是一直都是敞着的,疑『惑』的问道:“真的只是把衣服给我换上?”
杭天感觉好笑,坏笑的问道:“难道你还想让我以身相许吗?不用妄想了,那是不可能的,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谁知女人测过脸,瞪着杭天说道:“那既然这样,你那里干嘛还硬硬的顶着我?”
呃!杭天一愣,原来刚才脱衣服时防止女人挣脱,所以下身用力的压着女人,没想到竟然是顶在了女人的后面。
杭天赶紧闪开,然后干咳一声说道:“换了衣服,我有些事情好奇想问问你。”
女人刚醒的时候,见自己的上身『裸』着,而且杭天还眼睛『色』『迷』『迷』的盯着看,本能反应以为杭天要对她怎么样,可之后一连窜的事情,和与杭天的对话,她也确定了杭天是为了救她,便也消了气,只是还是感觉很别扭,如今杭天松开了她,她起身也没再对杭天出手。
“你先转过去了,要不我怎么换衣服?”女人背对着杭天说道。
杭天瞟了女人的背影一眼,然后语气不羁的说道:“切!有什么好神秘的,又不是没看过。”
不过杭天说归说,还是走进了卫生间,因为杭天感觉鼻血糊在鼻子上,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杭天清理完鼻子走出卫生间,正好女人也穿好了衣服,杭天坐在沙发上,盯着女人说道:“以你的身手,当应该不是一般的小贼,而且这种国宝级的文物,由于销路问题,小贼也是不敢偷的。而你连续的对道教的文物动手,冒这么大的险,应当也不是为了钱那么简单吧?”
女人穿着杭天的运动服显得很不协调,不过却多了一分慵懒的媚态,说道:“以你的身手,又连续出现在不同的道观,似乎也不是游客那么简单吧?不过我的事你最好不要知道,要不然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给读者的话:
这一章写的我很郁闷、考虑了很久怎么让女人的反应合理化,但我实在没经历过这事,只能幻想着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