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寻着声音看过去,戚少和曾少被两个女警分别询问着,可是戚少和曾少都看着杭天,然后大喊着‘什么都不知道’。
杭天心中冷笑一声,他们当然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们不敢知道,不敢说出来。
最后所有人都被送到了警务医院,杭天清洗了一下自己,然后头上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也没包扎。
在警方录口供的时候,曾少和戚少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不管警察怎么问,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而那些小混混则说他们是受到了康英哲的雇佣,让来做掉杭天,而且也把康英哲说要把那个女的,也就是殷脂胭带走侮辱的事情都说了。[
这帮小混混说的口供与杭天说的吻合,而殷脂胭,那更是不会说什么对杭天不利的话了,只说所有伤者,都是在混战的时候杭天自卫所伤。
所有证据都指明杭天是受害者,伤人属于自卫的情况,所以杭天可以回家,只是要等最严重的两个伤者,也就是康英哲和那个猥琐小胡子清醒后,做进一步的取证。
在事发的路口,那里的监控器很巧的前两天就坏掉了。如果这个路口有监控录像,那杭天就会被定罪了,因为杭天弄残康英哲的那一幕,完全是属于故意伤害,那个时候杭天可是已经没有再受到威胁了。
但这一切都是康英哲咎由自取,他和李迪自以为天衣缝的计划,反倒让他们自己吃了恶果,他们选择那个地点,就是因为知道那里监控器坏掉了。本来是想帮自己洗脱罪名的,可是没想到反而帮了杭天。
这次事件最有收获的,当然是杭天,他成功的搞掉了康英哲,杭天相信,经过这件事之后,东风市的一些纨绔应当不会轻易招惹杭天了。
几天之后,杭天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了,这一次事件很意外的并记者报道,想来是有些人将这件事压了下来。
康英哲清醒了,醒来之后康英哲将杭天是如何对他的,一五一十的对警察说了一遍,可是很奈,他的话并不能得到证实,因为没有目击者,曾少和戚少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而殷脂胭则说康英哲是因为和其他人围攻杭天,才被意外伤到的。
最关键的,是康英哲确实是在人群中晕『迷』被警察发现的,所以这也坐实了殷脂胭和杭天的话,康英哲与人一起围攻杭天,而杭天是处于自卫,意识的伤害了康英哲。
最后康英哲买凶杀人判故意杀人罪,被雇佣者,猥琐小胡子,也判处故意杀人罪,除逃跑的十二人之外,其他人则算从犯。逃跑的十二人中还有一个带头的,需要抓捕归案之后,再行判处定罪。
因为杭天这个受害者并没死,所以康英哲和猥琐小胡子没有背叛死刑,但是因为情节极其恶劣,所以这两人都被判了十三年的有期徒刑。至于其他三十多个落网的从犯,全都被判处了七年有期徒刑。
这可能是最滑稽的事了,所有被判刑的人,竟然全都没进监狱,而是都在医院里躺着。
警务医院重症室里,康英哲躺在一张病床上,当医生告诉他不能再行驶男人的权利后,康英哲眼神充满阴森和愤恨,紧紧咬着牙,双手用力的抓着床单,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要让杭天血债血还,他要吃了杭天的肉喝了杭天的血。
就像宫廷斗争戏里,什么人最怨毒最阴险,那疑是太监,因为他们随着身体的残缺,随着他们生理的缺陷,导致他们的心理已经变得畸形,此时的康英哲疑就是活生生的版本。
季连达酒店杭天的房里,杭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样已经几天了,除了上厕所和吃饭外,杭天就不会再动一下,不是因为杭天懒或者他有什么心事,而是杭天只要一动,全身都会非常的痛。
杭天的身上差不多没好地方了,全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已经几天了,却依然没有好,只不过疼痛感相对没那么强烈了。
“来翻个身吧。”夏雪手拿着热腾腾的『毛』巾,对杭天温柔的说道。
杭天很听话的翻了个身,成趴伏的姿势在床上,而夏雪马上将热腾腾的『毛』巾铺在了杭天光着的后背上。
杭天舒服的啊了一声,然后说道:“夏雪,你太好了。”
夏雪害羞的一低头,然后说道:“在我们农村,难免有些磕磕碰碰,都是用热『毛』巾敷淤青的地方,这样有利与血『液』循环,可以缓解疼痛也能好的快一点。”[
吕小布、貂小婵和花男此时也在杭天的房里,花男皱着眉头说道:“天哥,李迪还是没什么动静。”
杭天讥讽的一笑,然后说道:“看来这个李迪经过冰城市我对他的‘培训’之后,果然变的聪明了。”
吕小布遗憾的叹息一声,说道:“可惜那个康英哲就是不肯招认出李迪来。”
貂小婵啪的拍了一下吕小布的后脑勺,喝道:“你怎么这么笨,那个康英哲要是想出来,只靠他老子有钱是不行的,他还得靠李迪他老子这个副市长凯旋呢,怎么可能供出李迪?”
吕小布布满的嘟囔道:“总拍我脑袋,不笨也让你拍笨了。”
杭天斜眼看着这一对小冤家,噗嗤的一笑,说道:“小布,你果然够笨,她拍你,你不会拍她吗?”
吕小布一副胆怯的样子看着杭天,说道:“天哥,我哪敢拍她脑袋呀。”
杭天瞪了吕小布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猪,谁让你拍她脑袋了,你不会啪啪啪的拍吗?”
花男和貂小婵还有夏雪都一副不解的样子,不知道杭天说的什么意思,可是吕小布这小子却是心领神会的一声『色』笑。
此时一间豪华的办公室里,一个六十左右,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头,满脸的愤恨,眼睛中因为愤恨充满了红血丝,他叫康大成,就是康英哲的父亲。
康大成也算老来得子,而且就这么一根独苗,如今竟然被人打成了废人,怎么能叫康大成不愤恨不抓狂呢。
“我要他死…我要他死…”康大成怨恨的喊叫声,回『荡』在他的办公室里,久久不散。
给读者的话:
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