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野战’这个生动形象的词汇,也不知道是哪位大能发明的,但有一首歌里完全将‘打野战’发挥到了极致,‘花田里犯了错;说好破晓前忘掉’很明显,不只是‘打野战’还是他妈的一夜情呢。
此时杭天一手揽住夏雪的腰肢,吸吮着夏雪的红唇,一只手解开夏雪牛仔裤的钮扣和拉链,手直接伸进了夏雪棉线的小内内里。
越过那一片『毛』草,杭天又『摸』到了夏雪那有异于常人的‘三角区’,夏雪的‘三角区’鼓鼓的就像个‘馒头’,而杭天想要将手指『插』进去,却有些不容易,夏雪此时是双腿并拢的站立,而夏雪的‘峡谷’又是严丝合缝的‘一线天’,这对杭天寻找‘幽谷’的工作加大了难度。
“嗯…杭天…不要…这里……”夏雪一扭头躲开了杭天嘴唇的封堵,然后喘息着想要告诉杭天这里是野外不方便。
可是杭天憋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释放,他怎么会停下来呢。只见杭天抽出夏雪小内内里的手,抱起夏雪将夏雪往车前的发动机盖上一放,夏雪便躺在了发动机盖上。[
杭天双手抓住夏雪的裤腰,然后用力向下一拉,夏雪那笔直的双腿便暴『露』在了空气中,对于杭天的粗鲁动作,夏雪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杭天就将夏雪连鞋带裤子都脱了下来,随后杭天便将头埋在了夏雪的‘三角区’。
虽然还隔着一层棉线的小内内,但是杭天嘴里喷出的热气,仍然让夏雪感觉到了‘三角区’的燥热。此时秋中的夜晚虽不能说冷,但却有些凉爽,在这样的气温下,杭天每一次喘息,都会带出与气温不符的热气,热气喷洒在夏雪的‘三角区’让夏雪的浑身都会随之一颤。
夜晚的微微秋风‘抚『摸』’着夏雪暴『露』出来的双腿,那丝丝凉意配合着杭天呼出的热气,这种感觉实在是很奇妙。
也许是因为逛街后没有沐浴的缘故,夏雪的‘幽谷’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气味,这股气味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是女人独有的气味,世俗人称之为‘『骚』’。
‘『骚』’的含义很多,有褒义有贬义,像‘『骚』人墨客’就是褒义,‘『骚』’也是忧愁的意思,当然贬义的也很多。但此时此刻,这个‘『骚』’是一种气味,是女『性』荷尔蒙的释放,是一种对男人来说最好的催情剂。
杭天拨开两指宽,掩盖着夏雪最神秘位置的布条,即使在黑夜,但星光依旧明媚,借着星光,杭天依旧可以看到,那紧闭的‘峡谷’微微的开合,暴『露』出了那男人梦寐以求的‘幽谷’口,在‘幽谷’里如有流之不尽的源泉一般,一滴滴粘滑透明的『液』体,缓缓的流出。
那是‘甘『露』’那是‘生命的源泉’,杭天如一个冒险的探秘学者,将自己的中指缓缓的『插』了进去,看到自己的手指,被那世上最神秘的‘幽谷’吞噬,杭天却勇敢的勇往直前。
手指上传来温热湿滑的感觉,那软软的包裹,那轻轻的蠕动,让杭天如着了『迷』一般,将自己的整根手指都送进了那能吞噬天下所有男人的‘洞口’。
如果世上真的有造物主,那它疑是天下最伟大的艺术家,造就了一件让所有男人的都向往的艺术品。
随着一点点的充实,那慢慢的涌进,夏雪感觉如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一般,她好像跟杭天说‘快一点…好痒…’但她羞于出口,只能用轻轻的鼻音发出那天籁一般的声音‘嗯…’。
夏雪的一声轻哼,如给杭天打了一针兴奋剂一般,让杭天再也忍受不住,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了那早已挺立的男人‘权杖’。
杭天双手分别抓住夏雪那已成为‘m’型的双腿,腰部用力的向前一挺。
啊…那种胀满,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夏雪情不自禁的呼喊了出来。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夜空,如一个信天游歌者,自由的在施展美妙的乐章。
杭天早已忍耐不住,感觉到夏雪身体的颤动,那种征服的感觉,让杭天快速的动作着。
啪啪啪啪啪……肉拍肉的声音,加上夏雪时而高呼的啊啊大叫,时而低沉力竭的嗯嗯鼻音,在这城外空旷的地带,在这静悄悄人的夜空下,不述说着‘自由’的高尚。
人们在做这种神圣而有神秘的事情时,脱离了钢筋水泥的建筑物,脱离了隐秘的束缚,在这回归原始的大自然中,难道这不是自由吗?
在这秋凉夜爽的夜晚,在这微风吹拂的野外,那阵阵的微风吹到夏雪的身上,就如有数只手在轻轻的抚『摸』着她,那阵阵的微风吹拂在杭天的身上,就似有人在动着他帮助他向前冲刺涌动一般。
啪啪啪啪啪……杭天依旧快速的奋战着。
咕叽咕叽……夏雪‘幽谷’因为几次浪『潮』来袭,已经变的泥泞不堪。[
一个多小时之后,杭天仰天一声长啸,腰部用力向前一挺,从尾骨迅速用上来一阵如电流般的感觉,从杭天的脊椎一直传送到了大脑中,杭天全身顿感一麻。
夏雪突然感觉到一波波火热『液』体,突击着她最深处的‘花心’,突突突…每一次的的突击,都让夏雪浑身一颤,夏雪终于又是一声呐喊,释放出了她火山的喷发。
一切又便的那么安静,夜空的星光依旧闪烁,微风吹动树梢依旧传来的声音,杭天气喘吁吁的俯趴在夏雪的肚子上。
夏雪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呼着气,一个多小时的五次浪『潮』,已经席卷走了夏雪全身的力气。
这是一场属于杭天和夏雪的‘野外战役’,杭天一个多小时的‘艰苦奋战’终于落下了帷幕,最终圆满的战胜了夏雪。
啪…杭天反手一把拍在了自己光溜溜的屁鼓上,喀喀又挠了几下,杭天起身嘟囔一声:“打野战什么都好,就是这蚊子太多了。”
杭天一『摸』自己的屁鼓,上面最少有五六个包,秋天的蚊子都在做着垂死挣扎,即使被拍死,它们依旧会狠狠的咬你一口。
‘亲爱的…你慢慢飞…’
杭天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吕小布兴奋的声音,说道:“天哥,我查到了。”
给读者的话:
第一更、感谢‘蛋默;斌少有礼’打赏,我的心里暖烘烘的。我今天很开心,但不告诉你们为什么,这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