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冰城市,杭天第一件事就是在城中区的香馨花园买了三套三层联排的洋楼。w w vm)
如今北华区的旧钢铁厂已经住了一百多人了,杭天不可能再回那里去住,而‘天华慈善娱乐有限公司’也住不下他们这么多人。
所以杭天买了三栋联在一起的三层洋房,一栋是杭天、柒柒、夏雪、沈云娘三住,其余两栋给了‘毒蝎’小队和伍天启一家去住。
如今杭天的第一批军火卖掉之后,已经收到了丰富的利润,虽然杭天都是自己工厂制作的仿制货品,但是工艺和『性』能却是很精良的,如果杭天不说是仿制的,没人能够看出和真品之间有什么差异。
在杭天的房间里,沈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说道:“天哥,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瞒着你,我是真心喜欢花男的,只是我家老头却并不同意,非说什么要找个书香门第的姑娘。”[
杭天看着沈贺,淡淡的问道:“其实我也很好奇,你家里是搞教育的,我也没想到你会喜欢花男这种类型的,你们完全是两种不搭边的类型,你爸不同意也是正常的,不过他还没有见过花男,也没有了解花男,所以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沈贺并没有因为杭天的话得到什么安慰,依旧愁眉苦脸的说道:“天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你帮我去和我爸谈谈,你的话他一定会认真考虑的,如果是我去说,还没等说完,估计他就要踹我了。”
杭天拍了拍沈贺的肩膀,微笑着说道:“这件事,别人帮不了忙,还要你们两个人真的打动你爸才行,不过我有个建议,生米煮成熟饭,如果有了孩子,你老头再强硬,也是没办法的。”
沈贺有些惊讶的张着嘴巴,说道:“天哥,这行吗?花男她…她连嘴都不让我亲呐,我又打不过她,怎么煮成熟饭呢?”
杭天嘴角『露』出一丝邪笑,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说道:“永远不要用常理去揣摩女人,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男人对付女人,脸皮厚是没用的,要达到不要脸的境界。只要她心里有你,她就对你的赖行为没有办法的,最后只能任你为所欲为。”
沈贺眼睛『露』出了一抹绿光,但表情还故作矜持的说道:“天哥,这样不太好吧。”
杭天啪一巴掌拍在了沈贺的脑袋上,笑骂道:“心里想就去做,少在这给我装蛋。”
沈贺捂着脑袋,不但不生气,反而高兴的说道:“好嘞,我听天哥的。”
杭天看着沈贺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摇头笑了笑,拿出电话,打了出去。
“喂,老曹,我是杭天,有时间吗?晚上来我的娱乐城聚一聚?”杭天对着电话笑道。
电话那头传来曹国强笑声,说道:“你小子回来了,没问题,我把晚上的约了,咱们晚上就在你的娱乐城见。”
这曹国强是杭天见过的官员中,能算得上是个好官的,他不爱财,所以就基本不贪污受贿,但他却极其爱玩弄权术,所以他更看重权,也许这也是他一心只想做政绩的原因吧。
挂断了电话,杭天接连又打出去了几个,全都是冰城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晚上‘天华慈善娱乐有限公司’餐饮部的一个贵宾vp包间内,杭天坐在主位,曹国强坐在左侧的第一位,在坐的还有冰城市市委常委、组织部长朱岩峰,冰城市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陶于海,冰城市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警察总局局长秦万里,冰城市市委委员、检察院检察长王靖成。
虽然在座的都是地方大员,但是他们也全都坐在了杭天的下属位,其实这是杭天故意的,明面上,娱乐城是杭天的,杭天是地主,当然坐在首位,暗地里就不知道杭天想要表达什么了。
“老曹,我听说你的升调又出变故了?”杭天看着曹国强问道。
曹国强咽下嘴里的菜,叹息一声说道:“我老曹在位这么多年,兢兢业业,总算抓到个机会到外省去做个省长,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上面的受命又变动了,明年卸掉市长职务,升任松江省省委常委、冰城市市委书记。”
杭天举起一杯酒,笑道:“这不错了,在松江省你也是前十名的实权人物了,来我敬你一杯恭贺你升迁了。”
曹国强当然有些不高兴了,一个省长和一个市委书记,谁都知道哪个大,不过他也没有办法,事情已经定了,虽然级别没变还是副省部级,但是职权确实大了不止一点半点,举起一杯酒说道:“也好,值得安慰的是,我也习惯这一片土地了,还真舍不得离开,干!”[
杭天喝完,转头笑看着陶于海,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曹升书记了,那市长的职位该由你这个常务副市长接手了吧?”
其实陶于海、王靖成、朱岩峰三人,杭天并不熟悉,只是杭天娱乐城开业的时候,他们都特意亲来祝贺了,不过这三人杭天也不能小看了,都掌握着实权呢。
陶于海看得出来心里很兴奋,但他却不敢表『露』出来,他的领导因为没升迁闹心呢,他要是此时表现出兴奋,那不是找屎嘛。
“这都是我的老领导,曹市长的提拔,啊不对,看我这嘴,应该是曹书记了。”这在官场能混的风生水起,没有几个是不油不滑的。
杭天哈哈一笑,然后说道:“说错话得罚酒啊,不过我陪你喝一杯,这杯算我敬你,恭喜老陶产房传喜讯了。”
“他老陶升了,确实得祝贺,来,咱们一一敬老陶一杯,我先来。”朱岩峰倒起满满的一杯酒站起来说道。
陶于海将杯子一扣,往椅子上一靠,阴阳怪气的说道:“怎么?你老朱当冰城市是高家庄?听你的意思,你好像对我升市长很不满呢。”
朱岩峰脸『色』一冷,怒喝道:“你他妈说谁是猪?”
啪…杭天一拍桌子,脸『色』一沉,语气不善的说道:“今天是我摆局,你们是想砸了我这小店,还是想打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