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金龙确实擅长搏击,他今天二十九岁,但从六岁就开始习武了,如今已经整整二十三个年头了,各种武术可谓不精通。w w vm)
但就因为庞金龙是个武痴,所以对于其它,他一所精,不得不靠帮别人收账为生,因为一次出手太重,他进了监狱,他相依为命的母亲一气之下也去世了。
“所有人退后。”杭天将外套一脱,然后毫不犹豫的说道。
这打靶车间空间还是很大的,所以杭天也不打算选地方了,就干脆在这里。
一百个人围成一个大大的圈,将杭天和庞金龙围在了里面。[
‘这人到底是谁啊,胆子还真不一般的小啊,庞金龙那不是一般的厉害啊。’
‘我看不一定,忘了刚才这人怎么让袁明安一败涂地了?’
‘靠,精通枪法,难道还能代表身手好?一般人也就精通一门了,我看这人没戏。’
庞金龙双手时快时慢,竟然似在身前舞出了一片片掌花,一步跨前,庞金龙双手前伸,摆出了一个华丽帅气但又看似懈可击的起手式。
杭天眉头微微一皱,竟然双手一『插』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什么起手式也不做。
庞金龙收回起手式,淡淡的说道:“如果你不会武,我看还是算了吧。”
呃…杭天微微一笑,说道:“怎么?难道不许人装『逼』吗?我会在三招之内击倒你,你最好使出你全部的实力朝我攻来。”
庞金龙脸『色』一红,气怒的一声大吼,双脚看似缓慢,但却极其迅速的朝着杭天跑去,步履极其轻盈,但却又看似稳如磐石。同时左手握爪,右手变指,在离杭天还有不到三米距离的时候,庞金龙一个纵身起跃,左手五指成爪直接抓向杭天的脑袋。
杭天眼睛微微一眯,身体快速的向左一闪,但庞金龙似早知道了杭天的企图了一般,右手竟然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食指直接点向杭天脖颈上的动脉。
‘虚实转换、快速、狠辣、精明,确实是个高手’杭天只从这一招就看出了庞金龙的不凡。
只见杭天反应极其简单,从兜里抽出右手,同样一指指去。
可庞金龙突然手指为拳,毫不退让的迎上了杭天的手指。
手指对拳头,先不说别人根本没反应过来庞金龙的招数变化,就算反应过来,那也是毫悬念的,手指怎么抵得过拳头,不出以为,杭天的手指要断了。
可是结果呢,杭天一动未动,庞金龙的拳头撞在杭天的指尖上,杭天的手指连弯都没有弯,而庞金龙却突然倒飞出去,嘭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结果让所有人都差不多惊掉了下巴,这怎么可能,先不说庞金龙的武艺有多高,单说正常情况下,什么人的一根手指能有如此威力。
庞金龙站起身,脸『色』凝重的说出了两个字:“天境!”
杭天点点头,微微一笑,说道:“你很好,记住我们的赌约,一会跟我走,我有话问你。”
庞金龙没有再说话,但是他的表情已经传达了信息。
此时围观的这些人,依旧没有人说话,他们虽然不懂‘天境’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们依旧被杭天给惊到了。[
“怎么样?你们两个赌吗?”杭天看着人群里的左粮丰和季永高说道。
左粮丰脸上犹豫之『色』一闪,最后坚定的一步走出,说道:“赌,为何不赌。不赌我就要被扣工资,赌了我还有一线机会。”
杭天点了点头,对左粮丰的话很满意,杭天也是个赌徒,有很多的时候,他都是在赌,人活着就是要去拼搏的,没有人会知道自己以后能否成功,但拼搏了就有机会,如果不拼搏,你就一点机会都没有。
“你想赌什么?”杭天笑着问道。
此时已经没有人再怀疑杭天了,也没人再敢说杭天是吹大话了,杭天已经用行动,两次证明了这些人都是鼠目寸光。
左粮丰没有说话,而是突然解开『迷』彩服的衣服拉锁,在衣服内侧竟然挂着一柄柄飞刀。左粮丰突然一转身,双手在衣服内一『摸』,同时双手向外一甩。
距离左粮丰十米远外的一根木桩上,十柄飞刀全部深深的刺进了木桩内,但这并不是出彩的地方,真正左粮丰要展示的,是没一柄飞刀只见的距离,那就是没有距离。刀刀相连,刀刃挨着刀刃,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缝隙。
这一手飞刀绝技,可是左粮丰家传的,说起来,左粮丰祖传的飞刀绝技,却是来自马戏团,左粮丰的父亲活着的时候,也是一个杂技演员。
当这手飞刀绝技传到左粮丰的手里时,已经被左粮丰发挥到了极致,已经超越了他的父亲,超越了一辈辈。
杭天微微一笑,然后双手竟然抬起给左粮丰鼓起了掌,一副很是赞赏和佩服的样子。杭天的这一举动,让左粮丰一愣,但转而突然兴奋的一笑,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认输了?
但突然,杭天一个三百六十度转身,身上衬衫被杭天一掀,双手在腰间一『摸』,瞬间十道寒芒朝着左粮丰『射』了过去。
杭天嘴角慢慢的『露』出了笑容,轻轻的说道:“以后乖乖的听话训练。”
只见左粮丰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睛也瞪得大大的,在左粮丰的耳朵上有两把飞刀,飞刀正好卡在了左粮丰耳朵和脑袋的夹缝,但很明显飞刀并没伤到左粮丰。
在左粮丰的鞋尖也有两把飞刀『插』在了上面,应该说只余下了刀柄在鞋尖,而飞刀刺入的位置正好在左粮丰的脚底位置,依旧没有伤到左粮丰。
在左粮丰的两个腋窝下,也有两把飞刀,在左粮丰平垂的双手大拇指也夹着两把飞刀。但最特别的,还要算是左粮丰双腿蛋蛋位置,也有两把飞刀『插』着,而且紧紧夹着他的蛋蛋,但是却没有伤到他一丝一毫。
杭天转头看着最后一个季永高,问道:“你才十九岁吧,你猜你也一定要赌的,因为你的特长有些特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