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吉利见杭天答应了,又『露』出了笑容,拍了拍杭天的肩膀,大有深意的说道:“其实高哥知道,像你这种年轻有钱,后台又硬的人,是不稀罕什么官职的,也不想被捆住手脚。( )但是高哥劝你一句,白落黑起;黑尽白升。”
杭天眼睛一眯,重新审视起了高吉利,每次见到高吉利都是一副没什么心机的笑脸,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能做到副省部级市长职位的,看来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高吉利的话,杭天瞬间就理解了,白落黑起;黑尽白升,想要稳稳的,只占据一道,早晚有可能被吃掉,只有两道通吃,你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杭天哈哈一笑,说道:“高哥,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是的,杭天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而且高吉利能说出那番话,就证明高吉利是在像杭天示好。[
高吉利一副不乐意的样子说道:“怎么,难道我们以前不是朋友吗?看来我老高一直是自作多情啊。”
高吉利说完,突然放声一笑,然后接着说道:“你来一定有事,说吧,什么事?”
杭天也不隐瞒,直接说道:“我要见一见致公党在临海市的负责人。”
在东北三省,只有盛京省有致公党的人,所以杭天只能回临海市来找这些人。
高吉利眉头微微一皱,疑『惑』的问道:“莫非你想加入致公党?小杭,在华国是谁当家做主,这个不用我说了吧。”
杭天微微一笑,说道:“帮我安排吧,我自有我的用意。”
杭天离开了市『政府』,眉头皱了起来,致公党是洪门疑了,但是洪门和洪荒门,有什么联系呢,为什么一个洪门的人,却掌握了洪荒门功夫的皮『毛』呢?
“喂,蝎子。”杭天的电话打断了杭天的思路,接起来说道。
电话那头蝎子说道:“天哥,房子已经买好了,按你的要求,三联排洋楼,二手的,都是装修好的,家居用品也全都留下了。在金鸣区,红星路红升苑区,-2区1-3栋。”
“好,在那里等我吧。”杭天说完挂断了电话,就上车开走了。
到了蝎子说的地址,将车看进去,在-2区看到了蝎子,-2区只有三栋楼,对这里的环境杭天很满意。
“天哥,1栋的房间给你收拾好了,被褥都换成了新的。”蝎子见杭天下车,走过来说道。
杭天点点头,从蝎子手里接过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地方很宽敞,家居用品也很高档,虽然是二手的,但却一点旧的感觉都没有。
“天哥,王怡恬的事情……”蝎子跟着走进来问道。
杭天摇了摇头,说道:“暂时先搁置吧,恬恬已经死了,我不能因为她,而让你们这些人再有妄的死伤,那样做的话,我就太自私了,但是当时机成熟,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天哥……”蝎子眉头微微一皱,还想说什么。
“不用说了,我比你们更在乎恬恬,但我说了,现在还不是时机。”杭天再次打断道。
蝎子深呼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天哥,我留意了,你进城之后有三辆车尾随着进来,但其中两辆都去了其它的地方,只有一辆一路随你到了开发区分局,但是那辆车也没停,直接顺路开走了,我尾随着过去,那辆车去了一栋很不起眼的小区。”
杭天眉头皱了起来,看来确实是一直有人在监视自己,说道:“晚上我们过去看看,你也先回去休息吧。”[
蝎子点点头退了下去,蝎子走后,杭天力的瘫坐在沙发上,刚才蝎子提到王怡恬的时候,杭天的心里抽痛的感觉,其他人根本法理解。
杭天坐在沙发上慢慢的睡着了,这一次回临海市,只是他自己一个人开车回来的,一路上也没停歇,一觉睡到晚上,杭天睁眼一看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拿出电话给蝎子打了过去。
一个老旧的小区外面,停着一辆白『色』路虎,蝎子在驾驶位,杭天在副驾驶,后排还有东全蝎和偏石蝎。
“天哥,就是这里。”蝎子指着三单元的楼洞说道。
杭天点点头,说道:“下车吧。”
蝎子在前面带路,上了五楼,停了下来,杭天看了看那个老旧的那种木门,直接一脚踹了过去,以杭天天境第三重的实力,这种破门,怎么能耐得住杭天的一脚呢。
轰隆…门被杭天踹开,蝎子、偏石蝎和东全蝎拉开手枪保险便冲了进去。
“谁?”卧室内传出一个男人惊慌的声音。
蝎子三人冲了进去拿着手电筒一照,床上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和三十多岁的女人。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男人满脸惊恐之『色』说道。
“你们想要什么随便拿,千万不要杀我们。”那个女人也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喊道。
杭天从蝎子他们身后走出来,讥笑一声说道:“还真会演戏,要是不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这女人是你老婆吗?”
男人表情不变,还是一副惊恐的神态,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说什么,我…我听不懂,她当然是我老婆。”
杭天指了指他们两人身上的被子说道:“夫妻要分睡两个被子吗?”
在北方城市,一般夫妻都是睡同一张被子的,所以杭天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男人眼中惊慌之『色』一闪,但瞬间就掩盖了下去,说道:“我们老夫老妻了,没…没有做那个事的心思了。”
杭天抬眼看了一下床头上方的结婚照,摇头一笑,说道:“老夫老妻?那这结婚照可是保存的太好了,竟然这么新。”
这次还不等那个男人再说什么,杭天对蝎子说道:“把他拖起来,带到卫生间里,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让他开口说话。”
蝎子点点头,对东全蝎一摆手,两人将男人押着走进了卫生间。
女人惊恐的看着杭天,畏惧的说道:“你们不要伤害我,我们真的是夫妻。”
杭天讥笑一声,说道:“是夫妻吗?但你男人明显要被折磨了,可你却动于衷。既然你上面的嘴硬,那我就看看你下面的嘴也是不是一样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