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靠什么,那必然是香火。 同样的道理,致公党靠的就是海外华侨的支持,杭天既然不能动致公党,那就来一招釜底抽薪,直接抽掉他的香火,虽然临海市只是一小部分,但是杭天也只是要敲山震虎,杀鸡儆猴而已。
罗大友一愣,封掉所有海外华侨在临海市的海上贸易,这件事可不是小事啊。
“小杭,这件事不好办呐,要是真的那么做,被人捅上去的,我这乌纱帽不保啊。”罗大友一脸难『色』的说道。
杭天狡诈的一笑,然后丢给罗大友一个小塑料包,里面有一些彩『色』的『药』丸,说道:“缘故的当然怕别人捅上去,但是要是因为严格律己打击犯罪,那就算被捅上去,你就算没功,也绝对不会有过。”
罗大友愣愣的看着那小包『药』丸,诧异的说道:“你是要我栽赃……”[
杭天眉头一皱,冷冷的说道:“我没有叫你做什么,查出来的东西,也都是货主的,你只是依法办事,扣押货物和人员而已,懂吗?”
罗大友深吸一口气,他没想到杭天这么毒啊,点了点头,说道:“我一定依法办事,这件事我知道怎么做。”
杭天满意的一笑,拍了拍罗大友的肩膀,说道:“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离开了海关大楼,杭天开着车来到了秦琴家。
“小杭?你回临海市了?快进来……”秦琴打开门看见杭天,立马『露』出了开心的样子。
杭天其实不想来的,但是毕竟杭天曾经利用过这个女人,杭天做不到情义。
“师父?你终于来了。”胡欣喜看见杭天走进来,也顿时高兴了起来。
杭天微微一笑,说道:“怎么样?如今气功练到什么程度了?”
胡欣喜嘿嘿一笑,得意的说道:“已经练到了第六重,就快练到师父说的第九重了。”
杭天满意的点点头,这个进境不算慢了,但是到了第六重就是个坎了,以后的每个境界都会变得很难很慢。
“好好练,到了第九重,师父就教你真正的功夫,但是记住,不许用师父教你的去欺负人,这只是让你强身健体保护你母亲的。”杭天『摸』了『摸』胡欣喜的脑袋说道。
秦琴端着水果盘走了过来,笑道:“他呀,才不听话呢,也就听你的话。”
杭天悻悻一笑,心想‘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他爹一样。’
“师父、妈,你们聊吧,我上楼去复习了。”胡欣喜对杭天眨了眨眼,然后嗖嗖的就跑上了楼。
杭天一愣,这小子什么意思,莫非以为我喜欢他妈?故意给我机会?小子,你可不知,其实是你妈想吃我呀,我才是被迫的那一个。
“小杭,坐啊,吃点水果,看你的皮肤,一定是太『操』劳了,多补点维生素。”秦琴说着就给杭天扒起了橘子皮。
杭天有些奈,每次来秦琴都这么热情,反而让杭天有些不自然了。
坐到沙发上,杭天接过秦琴递过来扒好的橘子,问道:“最近怎么样?有过你和喜子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
秦琴笑着摇摇头,说道:“没有没有,只是…只是……喜子总念叨想你,但你不来。”[
杭天微微一笑,他知道秦琴说是喜子念叨,只不过是个借口,她的主意是问,杭天为什么总不来。
“最近太忙了,这不刚闲下来,就过来了。”杭天敷衍着说道。
秦琴一听杭天忙,担心的说道:“那你可要注意休息啊,别太累着自己了。”
杭天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低着头吃着橘子,但是突然感觉肩膀『摸』上来两只手,然后便捏『揉』了起来。
“你在外面累,到了我这里就当是休息一下,你靠在这,我给你按按。”秦琴不知怎么走到了沙发后面,帮杭天按摩了起来。
还别说,杭天确实是太累了,他一旦有时间有机会,也会找个按摩女按一按的,这秦琴的手法还不错,杭天闭起了眼睛享受了起来。
当杭天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杭天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客厅的灯关着,杭天刚想起身,突然感觉自己腿上有个人。
不用想也知道是秦琴了,杭天低头一看,秦琴竟然趴在自己的腿上睡着了,杭天想起来,但是又不好意思叫醒秦琴,因为杭天还是感觉对秦琴有些愧疚的。
只是杭天又有点不适,男人嘛,睡着了之后,都会有硬起来的情况,而不知道秦琴是有意的还是意的,竟然趴在杭天的腿上,嘴正好贴着杭天裤子支起来的部位。
随着秦琴均匀的一呼一吸,一股股的热气透过杭天裤子的纤维缝隙,喷洒在杭天那根要命的棒棒上。
‘怪不得刚才似梦似醒的感觉爽的感觉呢’杭天心里嘟囔一声,然后奈的仰头靠在沙发上。
杭天不醒还好,这一醒,下面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强,杭天的小兄弟不自觉的一颤一颤的,而每颤动一下,都会轻轻的顶一下秦琴的嘴唇。
这种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让杭天的神经徘徊在崩溃的状态,杭天真恨不得解开拉链,掏出那根东西『插』进秦琴的嘴里,好好体验一下。
杭天不是正人君子,男人每天生产几千万上亿的小蝌蚪,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男人多半的受不了诱『惑』。而女人每个月只能下两颗卵,一个每天上亿,一个每个月两颗,这也许间接的导致了男人和女人对于『性』的心态。
但是杭天是个有原则的人,他法对秦琴负责,所以他只能忍着,不能真的做出什么事来。
还好,也许上天知道了杭天此时的痛苦,秦琴悠悠的醒了过来,『迷』糊的嘟囔道:“都已经黑天了…怎么没开灯呢。”
秦琴可能也是睡『迷』糊了,直到她说完话,才感觉到嘴边的异样,随着说话,嘴唇一开一合的摩擦着什么东西,秦琴这时才意识到,她趴在了杭天的腿上,那嘴边的是什么,她一个过来人还怎能不知呢。
杭天刚要出声,谁知道眼角余光突然看见秦琴伸出了舌头小心翼翼的隔着裤子,『舔』了一下杭天裤子支起的部位。
给读者的话:
这两天有些发『骚』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