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际结果,比林尽想象中的还要好。
陈月涵手里握着林尽塞给她得那枚鸡子,并没有要换一个的意思,此时陈月涵只是看着林尽,那意思很明显,既然要比划,你怎么还没动静!
林尽微微一笑,伸手拿起了那枚早就感觉出来有微小裂缝的鸡子,并且向陈月涵展示了一番,示意这也是一枚正常且完整的鸡子,至于上面那微小的裂缝,陈月涵自然不可能凭借肉眼就看得见。
而且陈月涵觉得方才自己并没有使什么力气,真要比划起来,这握碎一个鸡子,陈月涵还是很有信心的。
陈月涵本身也根本就没有想过鸡子还有完整和有细微裂缝的区别,在陈月涵的印象里面,鸡子那都是非常脆弱的东西,平常陈月涵看都不会多看一眼鸡子。
陈月涵更加没不觉得林尽会做什么手脚,毕竟这比划本来就是临时起意,不存在提前准备一说,而且从这鸡子拿上来以后,都在大家的眼皮底下放着呢,林尽还能当着这么多双眼睛的面前动手脚?将鸡子磕了碰了不成?
陈月涵想着,一会儿要轻描淡写的将手里的鸡子握碎,而且姿势一定要帅气!最好还能将鸡子糊面前这臭屁家伙一脸,那就完美了!
想到林尽必然会败在自己的手下,陈月涵忍不住『露』出两个小虎牙哼声道:“等本姑娘赢了,你小子以后每次看到本姑娘,那都必须恭恭敬敬的磕头叫声姑『奶』『奶』!不然本姑娘见你一次打一次!”
陈月涵其实在和林尽打交道的整个过程之中,都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这一点就是她本身的身份!哪怕她不提这种要求,凭借其身份地位,尤其是那皇室第一的辈分!命令之下,这满城年轻一辈,谁不得恭敬的称呼一声姑『奶』『奶』?
林尽已经有些习惯面前这刁蛮姑娘的行事风格了,不由笑问道:“那要是月涵姑娘你输了,该怎么办?”
陈月涵听到这话,『露』出不可思议之『色』道:“输?本姑娘会输?怎么可能!自小到大,不论是对赌还是打架,本姑娘就从来没有输过!哪怕是面对父兄,本姑娘那都没有输过!”
显然陈月涵的内心之中,因为长期以来的习惯,已经养成了一种无敌的概念。而陈月涵这里提到的父兄二字,不禁让林尽的眉『毛』跳了一跳!陈月涵的父兄,林尽现在不用想,都知道,那身份必然是高贵的没边了。
林尽对于陈月涵这种状态自然能够理解,人家富二代,不过林尽依然笑呵呵的问道:“月涵姑娘,林某知道月涵姑娘你是常胜将军,不过要是万一输了呢?”
陈月涵听了这话,眉头一皱,毕竟陈大姑娘这辈子还没有遇到过这种难题,自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你说说看,本姑娘要是输了,得付出什么??”
听到这话,林尽的眼神不由得盯向了陈月涵,盯的陈月涵有些反『毛』,不由自主的另一只手就捂到了胸口。
随后林尽半开玩笑的开口道:“既然我输了,需要日后见到月涵姑娘便跪地叫姑『奶』『奶』,这赌注可是着实不小。那么,相对的,月涵姑娘这赌注也一样不能小了,若是小了,岂不是很不公平?这么一来,这比划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陈月涵听到这话,也觉得似乎有些道理,“说说看,你要本姑娘赌什么?金银财宝,奇珍异兽,随你挑!”
这话说完,林尽感觉到一股土豪气息扑面而来,这种豪不是简简单单的金钱可以概括,而一种凌驾一切的权势!
林尽差点就没忍住开口要个十万八万两银子,最终林尽还是压了压心头的欲望开口道:“金银钱财,那都是身外之物,乃是俗物,在这莫问楼此等雅地,咱们不赌这个。
况且,林某自认为自身尊严,可不是钱财可以衡量的!
要不这样吧,若是月涵姑娘输了,便跟在林某身边做一个月的贴身丫鬟,如何?”
林尽这话一出口,只听两声刀剑出鞘之声,和重物摔倒的扑通之声传来,这拔刀的,自然是陈月涵那两个一直没什么动静的贴身护卫,而这摔倒的,却是许进文。
许进文此时脸『色』吓得惨白,祖宗啊祖宗!你们俩都是我的活祖宗!看来对于自己这位尽哥的惹事本领,许进文觉得自己还是有些低估了!
话说您老人家怎么就想到了这么一个赌注?你就算是要个十万八万两银子,武阳公主又不是给不起。
人家一年的零花钱加上零零总总各大世家孝敬的钱,估『摸』着那都是百万俩银子起步了吧,大陈富得流油,皇室最不缺的是什么?那就是钱呐!
您老人家让武阳公主给您做一个月的贴身丫鬟,岂不是让当今圣上的嫡亲姑『奶』『奶』奉你为主一个月?
这还得了!这可是打皇室得脸皮啊!要掉脑袋的!
完了完了!许进文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这颗好大的头颅,怕是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了。
而那两个贴身护卫,此时高声呵斥道:“放肆!”
许进文也是忙爬了起来,慌张道:“尽哥!使不得!使不得啊!还是换个赌注为好!换个赌注为好!”
倒是陈月涵,此时眼里完全看不到生气的样子,反倒是充满了好奇和有趣之感。
陈月涵自小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会拦着,也没人敢拦着,这位小祖宗哪怕是有时候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先皇更多的也是护短,而不会责怪。
这会儿听到输了要做一个月得贴身丫鬟,陈月涵觉得似乎也不错啊!这什么都尝试过,可还真没尝试过做丫鬟!好玩!实在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