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淡淡一点头,没有觉的有任何不妥的地方。“能给我一杯水吗?”我请求的口吻冲着白木要道。
白木很快递给了我一杯加了少许蜂蜜的柠檬水,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我不喜欢喝白开水,总是喜欢有一点味道,甜甜的里边最好再有点柠檬~
我在屋里捧着热乎乎的柠檬水,几个人退出了我的病房,示意我好好休息。我捧着柠檬茶,一只手不自觉的松开了杯子抚摸上了小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点忧伤。打了个冷颤,我往屋外一看,才发现有少许的积雪,虽然化的已经差不多了,但是还有些许地方有少许的积雪。
这下我就纳闷了,虽然我回来的时候天气也很凉了,但应该还没有入冬啊,这季节有点对不上啊?虽然脑中十分困惑,但我当时并没有太在意。
白木秦子暮还有安肖毅约到了天台的空中花园,在这里有一个玻璃棚,玻璃棚里栽种了很多花卉绿植。玻璃挡住了寒风,只让暖阳照射了进来。
秦子暮先开了口,“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木坐了一个沉思的表情,随即开口道:“应该是那块淤血产生的结石严重压迫了神经,导致她现在的记忆错乱。”
“那有什么办法吗?”安肖毅紧张的插嘴道。
“除非通过开颅手术把那块结石取出,但是那块结石距离脑部神经线太近,而且那段是中枢神经,下刀子的时候,稍有不慎就会直接造成猝死。”白木站在医学的角度,细致的分析道。
三个里矗立在花卉绿植中,原本应该是一副很惬意的画面,但此刻三个人的表情都是异常凝重。而我在病房中就和没事人一样,在屋子里左右倒腾。这间病房很华美,有壁橱有书柜,壁橱里更是有很多新奇的古玩,我十分好奇的打开了壁橱的玻璃门拿出了里边一直可爱的小瓷瓶。瓷瓶上边纹着一只慵懒趴在草丛中的猫。我拿在手里,看着十分欢喜。可就在这时,我手中的力气忽然就像是全数被抽走了。
“啪!”瓷瓶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快玻璃渣子建起划伤了我的手背。
天台上,听觉因为药物变得异常敏锐的安肖毅惊道:“不好,小小房间有动静。”安肖毅此话一出,三个人同时转身冲出了玻璃棚,火速奔下了楼道。
我看着划伤的手背有一丝心疼,好像忽然间变得爱哭了,只是小小的一个伤口,眼泪就溢满了眼眶。越看越心伤,我索性哇呜一声就哭出来了。
白木第一个冲进了房间,一看我傻站在壁橱前,整个人哭的梨花带雨,急了,冲过去一把扣住我的双肩就问:“出什么事情,小小。”
我像是一个委屈的孩子一样,弱弱的将受伤的手背抬到了他的面前,“手,手破了。”
白木看到我只是手背被划了一个浅的口子,松了一口气。但是对于我反常的懦弱,他心中再次燃起忌惮,心绪开始变的复杂交错起来。
安肖毅和秦子暮一次冲进了房间,两个人的出现一下就把白木挤到了墙角。秦子暮是上上下下的将我打量的个遍,安肖毅则是前前后后的把我摸了个遍,之后两人才异口同声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对于他们过度的紧张,我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抬出了受伤的手背,眼睛喊着泪光,嘴角咧着笑的说:“只是不小心被瓷器碎片弄上手了,我心疼,怕留疤以后不好看。”
秦子暮安肖毅显示一愣,后是相识一笑,笑的特别傻。倒是白木特别细心的拿过了医药箱,将纱布和一些绷带拿了出来,在简单的用酒精双氧水消毒后他在我的伤口上撒了一些消炎药,然后将ok绷贴在了我的手背上,顺道还在上边呼呼了两口气,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疼哈。”
或许秦子暮和安肖毅觉的白木的这一作为太神经质,但此刻心智越来越像个孩子的我,却是看着白木笑的十分甜腻,甚至开心的在他的右脸颊亲了一口。
我被他嘴周的胡子搁到了,嘟着小嘴不满道:“该剃胡子了。”小手指戳着他的嘴周。
秦子暮第一时间伸出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然后又抽会抽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随即说道:“没发烧啊?”
“我好好的啊?”我疑惑的瞪着萌动的眼睛,看着他说。
安肖毅站在一旁看着白木的脸,准确说是他刚刚那块被我亲到的脸。整体看,他的面部表情还是很宁静的,但是仔细端倪下会发现他眼角微微抽搐,嘴角微微耷拉。应该是生气却无可奈何的模样。
白木傻在了原地,摸着被亲的地方,整张脸都僵掉了,他也不明白此刻心跳莫名加速是什么鬼畜节奏。
安肖毅强忍着发作走到了白木跟前,抓住他的衣领就一把将他提了起来,然后就用这种方式把他带出了病房,在我惊讶的目光中和秦子暮一副看热闹的面色中离开了。
白木被安肖毅带出房后,安肖毅将他放了下来,再拽着人走到比较僻静的角落后,他才缓缓开开口道:“你喜欢上小小了吗?说实话。”平淡的语气,紧张的神情,格格不入。
“是啊,很久之前我就和你说了和她相处那么久,我也贪恋她的美好。”
“够了,之前我知道你不是说真话,我现在问你的是认真的,因为我已经没办法给她幸福了,秦子暮根本靠不住!”一想到他三番五次让置我于险境,他就火冒三丈。
“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叫你已经没办法给她幸福了?难道你不举?”白木一边试探性的说笑,一边非常认真的观察他的面部表情。但事实证明,这个男人的一瞥一笑都是很昂贵的,除了一张一板一眼的脸,和会喘气的鼻孔,他差点就认为这是雕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