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徐曼扶到别墅内客厅后,萧逸对徐泸说道:“徐叔,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关于徐曼的伤,这也要由徐曼自己和徐泸说了,毕竟这也是他们自己的家事。
况且还有小珍的事情,他也不便说太多。
和徐泸拜了晚年后,萧逸便往别墅外走去。
“萧逸哥哥再见!”小针对着萧逸挥着小手,回到花都后,她的情绪也明显高涨了许多。
萧逸笑着和小珍挥了挥手,从别墅出来上车。
“爷爷那边没什么事吧?”沈初墨没进去,待在车里,等他上来后她主动问道。
刚才他听到萧逸打电话,让二牛留在燕京看着。
再结合这一次萧逸爷爷让他们先回来,女人的超强第六感告诉她,这里面肯定有事。
“暂时还不清楚老头子想干什么。”萧逸摇了摇头:“这老家伙就这样,每次有事从来不说,自己一个人撑着。”
沈初墨安慰道:“爷爷在燕京根深蒂固,没人能轻易威胁到他,你别太担心。”
大年初一的时候,她可是看到有很多大佬去给萧逸爷爷拜年。
萧逸看着后视镜里的沈初墨,对她笑了笑:“希望老头子别弄得太过火。”
说着,他启动车子向着沈峥嵘的住处驶去。
沈峥嵘听说沈初墨和萧逸今天回来,就把家里人全都叫了回来,晚上一块吃饭。
下午的时候,沈家别墅就热热闹闹的。
萧逸和沈初墨到的时候,沈初文,沈初一就已经到了。
“姐,姐夫,过年好过年好。”坐在沙发上和沈峥嵘头对头下棋的沈初文看到他们进来,把手里的瓜子往茶几上一扔,站起来笑嘿嘿的说道,还做出一副抱拳的样子。
“姐,姐夫。”在旁边看爷孙俩下棋的沈初一也站了起来,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一段时间不见,沈初一也少了些许的稚嫩。
萧逸和沈初墨对他们笑了笑。
“爷爷,过年好。”萧逸对满面红光的沈峥嵘咧嘴笑道。
沈峥嵘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将早就准备好放在旁边的两个大红包拿了出来:“来,给你和初墨的。”
萧逸眼睛一亮,长这么大,他很少收到过红包,道谢之后便将红包接了过来。
“来来来,小萧,你陪我下两盘,初文这棋艺太差了,一点意思都没有。”沈峥嵘对萧逸招了招手。
沈初文在旁边道:“爷爷,我让你让我一车一马一炮,你又不让,我肯定赢不了。”
沈峥嵘哼了一声:“你怎么不让我直接让你一个老帅?”
“臭小子,棋艺不行还赖别人。”
沈初文耸了耸肩。
“好,我和爷爷杀两盘。”萧逸哈哈一笑,随后坐在刚才沈初文坐的位置上。
同时,他也暗暗留意着沈初一。
这小丫头,行踪属实有些让人想不通。
他之前让天眼去调查沈初一的行踪,结果到现在天眼那边还没来消息,这就说明还没查到。
可如果沈初一没有身份登记,她又是怎么回来的?
萧逸一直都很想将这件事搞明白。
不过要是直接问沈初一,估计她也不会说。倒不如等沈初墨和她聊会天后,说不定还能了解到些什么。
沈峥嵘的心情很好,一边和萧逸聊着天,一边下棋。
沈初文待在旁边,观赏战局,同时也给沈峥嵘和萧逸倒着茶。
沈初墨则是和沈初一聊着天,问她这段时间都去了什么地方。
客厅的电视开着,里面还仍旧是循环播放着春晚。
萧逸和沈峥嵘在棋盘上大杀四方,不过最后萧逸都会故意落败。
毕竟是哄老人开心,输赢无所谓。
晚上,沈河也回来了。
“今天晚上都住在这,都别走了,过年之后人头一次聚这么齐,都一块喝点。”沈峥嵘笑呵呵的招呼着众人。
见老爷子开心,大家自然也不会拒绝或是找什么理由。
热闹了一晚,到十一点多,大家也是上楼各自休息。
萧逸和沈初墨,自然是在一个卧室。
而且还是沈初墨小时候住的,里面有很多她小时候的照片,还有玩过的一些玩具,看过的书之类。
照片从沈初墨婴孩时期,到能走路,到上幼儿园小学中学——看得出来,沈初墨高中应该还回来住,不过大学出国后,就没什么照片了。
“我先去洗澡。”沈初墨见萧逸饶有兴趣的看着摆在摆台上的照片,也没阻止。
萧逸挑眉看着沈初墨走进浴室。
女人说自己先去洗澡——怎么感觉好像有什么潜台词一样?
萧逸看着沈初墨的照片,二牛的电话打了过来,看来是又有了情况。
他看了一眼浴室,然后接了起来。
“老大,国外来人了!”二牛低沉的声音响起。
“谁来了?”萧逸问道。
“罗米,还有梦魇组织两个中级战士。”二牛沉声说道:“他们今天晚上抵达的燕京,目前已经到了桃花坞附近。”
“还有其他人,也都去了桃花坞周围,目前暂时还没什么动静。”
萧逸眯眼。
今天刚到,接着就去了桃花坞?
“我这就回去,你注意好那边动静。”萧逸立刻说道。
结束通话,萧逸便几步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浴室的门。
浴室内的水声停止。
“怎么了?”沈初墨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我回一趟燕京。”萧逸说道。
浴室内声音沉寂了一下,紧接着沈初墨说道:“注意安全。”
萧逸答应了一声,随后匆匆出了卧室。
沈初墨穿着浴袍从浴室里面出来。
宽松的浴袍下面,还挂着水珠的白皙长腿,奶白肌肤紧致光滑,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耀眼。
沈初墨迈步走到窗前,美眸之中含着担忧的看着萧逸上了车。
虽然萧逸没说为什么回去,但她心里清楚。
估计是桃花坞那边出事了。
今天萧逸明显忧心忡忡的,虽说和爷爷下棋有说有笑,和家里人喝酒聊天,看起来很开心一样,但终究还是遮掩不住,他心里挂念着事情。
而且她隐约感觉,这次的事情,怕是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