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哥,你在天空竞技场竟然也有楼层啊。”当木琉季得知伊尔迷曾是190楼的选手后,还是有些诧异,可很快想到家里确实是会让年幼的孩子来这里训练,如果她没有被带走的话,也许这个时候差不多也要在这里训练了。只是190楼?紫蓝不清楚,为何伊尔迷会卡在这一层就不往上了呢,尼特罗会长让自己还要成为楼主的。
伊尔迷抬起手揉揉木琉季的小脑袋:“200楼开始就没有奖金了。”
怪不得。木琉季想到财迷伊尔迷大哥的属性,这种不赚的事儿他绝对是不做的。
“看来大哥真的很喜欢戒尼了。”木琉季挂着浅浅的笑意望着伊尔迷,“说起来,我还从没见大哥你数钱的样子呢!”木琉季凭空站在那儿想着Q版的伊尔迷坐在地上数着一叠又一叠的戒尼的样子,竟然有点萌。木琉季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掐那Q版的小伊,手感还真不错。
等等,手感?!
木琉季的两手捏了捏,思绪回神,视线落在竟然没控制住的爪子上,她,她竟然吃伊尔迷的豆腐。那双漆黑的大眼睛直勾勾沉默地盯着她,木琉季小心地松开手,放在身侧,很是尴尬带着小心翼翼:“那个,大哥,这是误会。”
“哦~你说说看,是什么误会?!”伊尔迷歪了歪脑袋,直接戳破木琉季那浅显的谎言,伊尔迷倒是难得见到木琉季这么有活力,不过刚才看她的表情,伊尔迷倒是觉得自家这妹妹逗弄着,憋屈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绝对是故意的。木琉季听见伊尔迷这鬼话就知道自己又被这个黑切黑的美人大哥伊尔迷的外表给带坑里去了。木琉季想到很早之前偶然的一次,她看见审讯室伊尔迷握着鞭子抽打糜稽的样子,别说亲身体验的糜稽对伊尔迷的阴影有多大,她看着都对审讯产生了自我怀疑--自己以前那拷打真的没有走后门?!
“大哥,其实不怪我,怪你长得太美了,美到我都控制不了我的手,想要去触碰你的美。”oh,mygod,她是怎么说出这么“深情”的鬼话来的,木琉季内心自我无语中,可肢体动作却深深入戏了。
……
一片寂静。木琉季脸皮薄,一下子闹了一个大红脸。实在是演不下去了,她觉得这独角戏,还真够冷的。
“哈哈哈。”伊尔迷突然面无表情微张嘴发出一个调子的笑声,他重新抬起手,放在木琉季的小脑袋上揉揉揉,“想不到木琉季你这么喜欢我,大哥我真的很高兴。”
这是高兴的样子么,木琉季见伊尔迷自始至终就一个调的说话,她是半点没感受到伊尔迷的“喜悦”,但周身的那稀薄的寒气倒是能够让木琉季猜到伊尔迷心情还可以,这让她能够稍稍松口气。不得不感叹,大哥这表情管理课程,一定是满分的吧。
今日有木琉季的比赛,前往180楼层,只是,当她站在擂台上,没想到自己竟然看走眼了,这根本就是一位实力不弱的念能力者,而且对方在之前的比赛中,显然是故意藏拙了。伊尔迷和帕里斯通两个人坐在前排,各自互不理睬。
木琉季看着这个身着格斗装的男人,她难得的保持了相当远的距离。从一上来木琉季就带有相当程度的戒心,虽然从旁边的伊尔迷和帕里斯通两人并未从她此次的对手中看出任何头绪,但是木琉季这行为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比赛正式开始。只见木琉季像是没有注意到那个男人缓慢的动作,那个男人就这么硬生生地一拳击中木琉季,将她击飞场外。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木琉季察觉到身体传来不小的疼痛后,才回过神来,她从场外的碎石中爬起来,看着那个男人,板着的小脸没有外漏任何的情绪,甚至连疼痛都察觉不到的样子。
刚才她明明看见那个男人站在原地没有动,等到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击中了。木琉季站在场外,盯着那个格斗装的男人,她都没有注意到他使用念力的痕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木琉季决定自己要再次去试一次。
“还真的是耐打呢。”那个男人见木琉季重回擂台,吹了一口哨子,看向木琉季的眼神倒是充满了新奇,不过他放在身侧的双手,指关节却泛着红。他想到刚才自己碰到的那种触感,看着面前的这个不到自己一半高的小丫头。他之前就有注意到这个小丫头竟然年纪小小就是念能力者,不过,他没放在心上,毕竟一些家族确实是会从小就开始教育各自的孩子提早的开始学习念能力。事实出乎了他的想象,这个丫头哪怕踏入了自己的陷阱,而自己确确实实也是用了全力下去的,但是她还是站起来了。
男人重新压低身体,紧盯着木琉季:“身经百战呢。”这个孩子,以后必成大器,他有这样的直觉。而他能够在有生之年遇到这样令人备受期待的孩子,还真的是幸运。这个孩子,看得出来虽然经历了不少,但眼中的那份纯真的光芒,昭示着她其实一路走来还是比较顺畅的。若是如此,过刚易折,至少惜才的他,决定好好地磨一磨这个孩子的锐气。相当的挫折与失败,是否能够度过,他很期待。
会输么。木琉季自己也许很清楚,从自己站在擂台上,正式看着这个男人的时候,才知道,庐山不知真面目,她忘记了,自己还没有达到那样的水平,竟然草率的凭借着对方故意外漏出来的简陋的缠去判断对方的实力。这一次,她因为大意会输,可是,木琉季并未在他的身上察觉到对自己的恶意或者是杀意,所以这可能是她重新踏上这擂台的缘故吧。
似乎继尼特罗会长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单方面被当做沙包一样挨揍的情况了。她只能够被动的挨打,明明看不清这个男人的动作,可身上的钝痛尚可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