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暂时忘却了的承诺,此刻越发清晰,睁开眼,重新爬起来,脸上何曾有刚才的消极。木琉季看着伊尔迷,大哥出发点是为她好。木琉季为刚才自己在这里的年龄做借口感到羞赧。她究竟是不是8岁,她难道不清楚么。
“大哥,请继续。”
伊尔迷看着木琉季,点点头,既然木琉季能够明白自己的想法,那么便是最好的了。
“木琉季!”恍然间,木琉季好像听见了金的声音,她下意识地看去,果然看见了那个风尘仆仆的家伙,此刻正挡在伊尔迷的面前。木琉季累得气喘吁吁。
“哦呀哦呀~这不是金先生么。”帕里斯通主动与这位突然出现的金打招呼,他出乎意料,金真的会出现在这里,帕里斯通扫了一眼趴在地上喘息的木琉季,低估了木琉季对金的影响。
金压根儿就没理这个不嫌事儿多的帕里斯通,他看着伊尔迷,想到自己来到这里的时候看见伊尔迷对木琉季的作为:“这根本就没有用的。”金此次前来也是为木琉季的念能力的进步。他以前初遇她的时候,就知道终有一天,她会因为在念能力的加深上止步。这也是他当初制作GI游戏过程中产生了的灵感。
“你知道什么。”伊尔迷看见金出现,心情便不怎么美妙,这个男人在木琉季很小的时候就拐走了她,而如今竟然还成为了“木琉季的朋友”,这让些许妹控的伊尔迷,看着金的眼神就好像恨不得将其千刀。
金看着这个臭小子从小就看自己不爽,长大了更是无趣的紧。若非看在他是木琉季的大哥份上,他早就一拳砸过去了。但是,木琉季的特殊情况,确实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若非如此的话,当年席巴也不会一个人陪木琉季在外面独自训练她。更别说,现场还有木琉季非常防备的帕里斯通。
不管如何,金此刻前来不是来看这小屁孩的脸色的。他直接忽视伊尔迷以及他刚才的提问,走到木琉季的身边,将她扶起来,对已经体力透支的木琉季,表示心疼又好笑。
“这样的模样,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金略略些许感慨,但他单手便将木琉季给托起来,准备带她离开。
还未转身,金敏锐注意到来自身后凌冽的杀气,跳开,眼角扫过刚才他的位置,果然有几个念钉排排插进土里,徒留下那胖头。
“喂,突然一声不响对我攻击,这么危险的东西,不可以乱丢的,知不知道。”金对伊尔迷这个别扭的小孩简直无感到鲸鱼岛了,怎么同是亲兄妹,怎么这家伙的性格就这么不利索,还总是喜欢玩阴的。
回答金的大吼大叫的,是迎面扑来数之不尽的排排念钉,看的金老郁闷了。他只能够扛着木琉季朝着其他方向“撤退”。木琉季呢,她本来就骨头酸痛,还被金这么一带二带的,浑身更是酸爽得厉害。木琉季真的很想提醒这两位,若是想要打架,别把她给拉进去呀。只是每次张嘴的时候,金一跳,她的下牙槽就撞在上牙槽上,更是烦得要死。一来二去,她真的是可烦可烦了。
而站在一旁观看着这两个人的“切磋”的帕里斯通,笑容满面,尤其是木琉季看见那无可奈何的样子,他更是喜悦无比。在金扛着木琉季离去之后,帕里斯通似乎才想起什么般。
“对了,刚才我看木琉季酱好像很难受样子,不会出什么事儿吧。”帕里斯通担心地皱起了眉头,而气头未过去的伊尔迷,那火气更是爆棚,没有回答帕里斯通,朝着金离去的方向追过去。
帕里斯通在金出现后,他便猜到,接下来的热闹,应该是看不到了。真的是好可惜呐。帕里斯通并未一同跟上,他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离开了。他很好奇,木琉季的情况,帕里斯通联想着之前遇到的那个其他“人格”,总而言之,木琉季身上的秘密要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趣。
而在天空竞技场190楼,伊尔迷的房间。此刻,伊尔迷和金双方不知在争执着什么,谁都不退让。木琉季则一脸无语的看着这俩人。金提出要带着木琉季去其他地方训练,而伊尔迷提出要一同前往。这才出现了这样僵持不下的局面。
“反正我是不会带你去的。”金觉得伊尔迷简直就是一根死脑筋。
“那么你就不能带木琉季离开这里。”
“我怎么会害她,她这个情况,你也知道普通的方法是不能让她解惑的。”金握着双拳,真的很想揍人,怎么办。金的眼神扫过坐在旁边吃着水果,板着脸正直勾勾盯着他的木琉季,金瞬间歇了那份心思,好吧,这丫头可是超级记仇的。
殊不知,木琉季此刻心中巴不得能够看到这两人的大乱斗。为此,只能略带期望地看着金,却发现对方竟然扭过头装作没看见?!这是什么鬼。
伊尔迷注意到那个刁民竟然敢对自己单纯的妹妹使眼色,他释放冷气,硬是挡住了那个刁民继续误导自己的妹妹的视线。
木琉季看着这举止怪异的两个人,竟无言以对。这两个人,竟然都没有一个人明白她的意思。血缘关系抵不过距离产生差距,多年的友情抵不住年龄产生的代沟。有句话说得好,最熟悉你的一定会是你的敌人。
木琉季有点孤单的抬头45°,迷一般地望着天花板。背景是那两个互相还在僵持的二人组。
“既然此次事关木琉季,那么应该由她来选择。”金觉得无法用言语和拳头来解决的问题,便需要新的突破口。金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伊尔迷微微点头。
还未来得及装一下诗人感慨自己的无奈之时,这个意外来的是这么的措不及防。让想要看戏的木琉季,被迫要做出一个必定要“得罪”的一个决定么。
“咳。”木琉季虚握拳,板着小脸,严肃的轻咳一声。面前的这两位,她其实谁都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