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巴见木琉季这个样子,他知道木琉季一定是误会了,本来他还想着等木琉季稍年长一些再询问她的意见,如今看来,被人有心利用。挑拨他们揍敌客家的关系,不得不说,对方相当的成功。
“木琉季,你冷静一点,我不知道谁在嚼舌根,但是这件事情并未被定论,我想要等你再长大一点后,询问你的意见。”席巴看着冒着泪泡泡的木琉季,她从小就很懂事,如今露出了这样的表情,显然是被这个事实给伤到了。席巴很担心木琉季此刻现在的状况,很不正常。
木琉季在听见席巴的话,她摇摇头,眼泪终于没忍住不甘心的落下:“您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讨厌流星街。我还以为,只要我变得很厉害,就可以回到枯枯戮山。”可是,所有人都隐瞒着她,她一个人还沉浸在自欺欺人的谎言中,这难道不可笑么。木琉季知道这是约斯·利奥·莫里的陷阱,可是她还是没办法跳入。
“木琉季,你是揍敌客家的人,冷静一点。你别轻信他人。”席巴起身走到木琉季的面前,“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也不会为难你。”
席巴没有想到木琉季对流星街的反应这么大。他之前以为木琉季是闹情绪,没想到是他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木琉季的异样,以至于她的心情堆积到这样的程度。
“不用了,如果之后还要有人去,还不如我去。”木琉季后退一步,躲开了席巴的大手。家里现在也不过只有4个孩子,原本揍敌客家这一代就没有她,她应该胎死腹中。若是这是揍敌客家人的命,她认,毕竟曾经这个枯枯戮山对她是真真切切的好,“我会努力在流星街扎根,我的婚事,我的其他的事情,还希望请您给我自由。”
席巴听出了木琉季的意思,他看着木琉季:“木琉季,你应该知道,你现在说出的话,意味着什么。你还小,容易说出气话。”
木琉季看着面前的席巴,脑海里划过的是那一幕他教导她的画面,一直烙印在她的脑海里,珍贵而温馨,仅仅是为了这么一个美好的画面,她怀着厌恶却依然奔赴流星街,从害怕到现在的杀人如麻,这一切的一切,此时此刻,令木琉季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木琉季沉默的转过身,她没有回答席巴这个问题,她已经用自己的行为去告诉席巴。木琉季抬起手推开门,迈出大门。
木琉季仅仅带走了金送给自己的东西和当初留下的那份故事,她问强尼·海廷加拿走了从GI游戏里面的三张卡片,还有那只长大了不少的小蜗牛,离开了枯枯戮山。这一次的争吵,只有席巴和木琉季两人作为当事人才知道。
木琉季先去了一趟尼特罗会长家,暂时将那只乌龟和自己简单的包袱搁在他那儿,而后她什么都没有说,孤身前往流星街。只是,她走向第六街区的时候,却突然从远处感觉不陌生的念能力的气息,这样的规模的念力,木琉季转身朝着隔壁第五街区加速跑去。
木琉季抵达的时候,老远处便看见了约斯·利奥·莫里和帕里斯通两个人果然发神经,竟然在一对一的较量,而且还是在约斯·利奥·莫里的大本营中。木琉季看着难得处于危机状况的帕里斯通,旁观者来看,约斯·利奥·莫里能够将帕里斯通就此嫩死,对她而言是最好不过的结局。
“我果然就是一个早死的家伙。”木琉季低咒一声,她抬起手,抬起手。
约斯·利奥·莫里攻向帕里斯通犀利的水刺,突然一团火焰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水火相撞,水很快被火焰蒸发成水汽。帕里斯通见状,迅速拉开距离。约斯·利奥·莫里没有再乘胜追击,他转过头看向稍远处缓缓放下手的木琉季。
“我没有想到你还是没有忍住出手救他。”这样的场景在他的预料之外,也在意料之内。他看着木琉季,“你应该知道,我原本还没有想着要杀死他的。”产生过杀意,却没有下决心,毕竟自己去杀死这么一个家伙,有失身份。木琉季的出手让他意识到失策。
木琉季见约斯·利奥·莫里显然是误会了她和帕里斯通的关系,她皱起眉头:“你应该是弄错了什么,我之所以出手,只是因为他曾经救过我。”
“他这样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抱有目的,你知道的话,就不会这么做。”约斯·利奥·莫里认为木琉季是太年幼,而帕里斯通过于狡诈,他看着木琉季提醒。
“我知道。”木琉季缓缓地开口,“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从结果上来看,我确实是欠他。”木琉季淡淡地看着约斯·利奥·莫里,“而且我和你的事情,不需要把外人牵连进来。”
约斯·利奥·莫里微眯双眼:“你这是做出决定了?”这个丫头倒是速度很快呢,只是没想到揍敌客家会这么爽快的放人?这倒是出乎他的预料,不过若是接下来对手是这个丫头的话,他想,他会很期待与她玩玩的。
“是的,在没有决出胜负前,我不会离开流星街。”木琉季的这句宣告让另外一边的帕里斯通眼中闪过什么。
“既然你这么自信地向我发起战书,那么我自然有义务要粉碎你的这份自信。”约斯·利奥·莫里勾起了嘴角,随后抬起手,手掌突然对准了帕里斯通,“就算如此,他的命,今日必须要留下。”
木琉季见状,抬起手:“若我不想你今日杀了他呢。”
“只是今日?”约斯·利奥·莫里反问木琉季。
“是的,之后你们再碰到,我绝不会阻拦你们的相爱相杀。”木琉季认真地点点头。
“我倒要看看,如果今日我非要杀了他,你又能奈何我。”约斯·利奥·莫里突然就朝着帕里斯通和木琉季两人分别发出了攻击,木琉季没有犹豫地直接迎面冲上去,她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小丫头。只是这样的佯攻,简直就是太小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