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是天上下来的神童,提醒我们该有自己的孩子的吗?”龙妃喜爱地看着小肉团子问。
小肉团子摇头,彻底蒙圈了。
夫『妇』两人以为小肉团子长得如此漂亮可爱,他们又遁世已久,未曾有人来过,小肉团子定是天上派下来的神童,自然会哪儿来,回哪儿去,不用他们理会。
于是夫『妇』二人喂完鱼,便回了木屋,掩门歇息了。
小肉团子可怜兮兮地蹲在门口,数着地上的蚂蚁,持续蒙圈中……
“唧唧唧……”
主人主人!
冥白白见小肉团子手按在那人的胸口,便定住不动了,急得一直在旁边叫。
“唧唧唧……”
主人,你怎么不动了?
“唧唧唧……”
主人,你醒醒!醒醒!
可是,任它叫破喉咙,小肉团子都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
冥白白又跳到小肉团子的肩膀上,想摇醒小肉团子。
砰!
小肉团子的身子往后倒下,仰躺在龙榻上,保持着一只手弯曲按住那人手臂,一只手直直伸去,张开手掌按住那人胸口的姿势。
“唧唧唧……”
主人,醒醒,快醒醒!
冥白白在小肉团子身边着急地跳来跳去,可小肉团子依然保持着那个滑稽的姿势。
神识里,小肉团子在木屋门口蹲了一夜,第二天龙妃打开门,看到小肉团子还在,不由得心疼地问:“孩子,你怎么还在?”
小肉团子『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问:“你真的不是宝宝的皇『奶』『奶』吗?”
龙妃轻笑,反问:“你皇『奶』『奶』叫何名字?”
“宝宝的皇『奶』『奶』叫……叫……”小肉团子想了半天,摇头,“皇『奶』『奶』没告诉宝宝她叫什么名字,父王和娘亲也没说!”
龙妃轻笑,把他牵坐到小河边青草地鲜花旁的石椅上,从屋内拿出龙彻琰亲手熬制好的小米粥,还有几碟小菜,一盘鱼。
小肉团子一看到那盘鱼,口水差点流了下来。
龙彻琰和龙妃也坐于石椅上,龙妃亲手为龙彻琰盛粥,龙彻琰为她夹菜,剔鱼刺。
总之,生活一片岁月静好,其乐融融。
用完早膳,龙彻琰到河里捕鱼,龙妃到木屋后面用竹栅围起来的菜园子里,锄草种菜。
只是龙妃锄头未动几下,龙彻琰便不舍得了,急急从河里上来,接过锄头,自己锄起了草,只让龙妃在一旁种种菜。
小肉团子跑到屋内,屋内的摆饰简单温馨。
窗边摆着一个架子,架子上支着一副画像。
画像上的人正是龙彻琰和龙妃,龙彻琰穿着华丽的龙袍,头上戴着十二旒冕,龙妃凤冠华服。
小肉团子更困『惑』了,这人明明就是皇『奶』『奶』没错,为『毛』皇『奶』『奶』非说没有孩子?
龙后等了一日,结界里的小肉团子都没有动静。
她也不急,认定小肉团子定会出来。
又过了两日,小肉团子还是没有动静,而她脸上的伤,居然用了许多『药』,找了许多龙界名医,都不见好,反而伤口越来越大。
不得已,她一边抓着云妃到结界前,再次威胁小肉团子。
一边派人到人界寻访名医。
因为人界有一个神皇鼎,只要是神皇鼎炼出来的『药』,可治好一切伤与病。
可她抓着云妃无论怎么威胁小肉团子,结界里面都没有动静。
她几次试图闯进结界,却都被结界挡了回来。
这日,她派去人界寻访名医的人,打扮成普通商贩,出现在九幽海海边。
刚好,拓跋紫已经到达九幽海,并在海边徘徊了大半天。
风无域给的地图,只是来九幽海的路径,并没有海下的地貌。
她虽急于下海去找小肉团子和云妃,但也不敢如此贸贸然下海。
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在海边徘徊大半天,正一筹莫展之际,突然就看到海边出现了四个人。
虽然她并没有看到这四个人从海里上来,但九幽海海边凶兽横行,向来人迹罕至,突然出现这四个人,而且还是从海边往外走,绝对不简单。
于是,拓跋紫偷偷跟着这四个人。
半天下来,她终于搞清楚这四个人的来历和目的了。
唇角一勾,她快速去到前面市场买了一匹骏马,还特地从空间里『摸』出一个『药』箱,挂在马侧,骑着马往回跑。
在快要与这四人相遇时,她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往马屁股一扎,马突然咆哮一声,疯狂地向前冲去。
道路并不宽,两边都是荆棘,而且刚好是拐弯处。
四人听到马蹄声,正要避到旁侧时,一匹疯狂的快马已经从拐角冲了过来。
来到人界,不许随便用法术,四人只得赶紧躲闪。
但拓跋紫的马冲过去之后,突然狂躁地转了身,又向他们冲了过来。
拓跋紫坐在马上左摇右晃,拼命想勒住马,可怎么勒都勒不住,吓得大声喊:“救命!救命!救命啊……”
四人四下躲闪,其中一名较为年轻的男子见一名弱女子控制不住一匹疯马,极为危险,立即纵身一跃,想救下拓跋紫。
但他刚一跃而起,那马便疯了般嘶吼一声,前蹄高高扬起,拓跋紫从马上被扬了下来……
见拓跋紫摔下之处是一个荆棘丛,年轻男子来不及变换身法,只得一扑而上,抱住拓跋紫,往一旁滚去……
拓跋紫唇角一勾,假装吓傻了般,抱住对方的手臂,手中匕首也顺理成章地按到对方手臂下。
“砰”地一声,年轻男子摔在下面,拓跋紫摔在上面,不过她是撑起手臂的,并没有与男人身体贴着身体。
“呲……”年轻男子咧了一下嘴,但还是忍着痛,关切地看着拓跋紫,“姑娘,你没事吧?”
拓跋紫假装猛地回神,随即大叫一声,松开手。
“对不起!对不起!你救了我!可我、可我居然还误伤了你……”拓跋紫赶紧站了起来,拼命鞠躬道歉,急得快要哭了一般。
其他三人才看到,同伴肩膀下压着一把匕首,匕首已经扎进他的肉里,鲜血流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拿着防身的匕首,居然伤到恩公了!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我赶紧给您止血……”
拓跋紫愧疚至极,慌『乱』地捡起早就从马背上掉落下来的『药』箱,跑到年轻男子面前,跪下去,要帮他拔匕首、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