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太师闻仲在自己府里也是坐卧不安,武王已经成气候,西岐就好像长在殷商后背的一颗毒瘤,不除掉是要要命的。
旦西岐情况自己不十分了解,朝廷的那些废物只知道自己享乐,他们从来不拿危机当一回事情,照样歌舞升平,对外患之事一问三不知。
纣王不想打仗,他只要能够享受就行了。
摘星楼下,“虿盆”已经填平,?酒池肉林也被太师撤销。纣王现在是一心想着在酒池肉林莺歌燕舞,寻欢作乐的场景,念念不忘。
玉石琵琶精柳琵琶就对纣王说:“陛下,闻太师现在在朝廷一人独断,根本没把陛下放在眼里。长此下去,陛下英名会一天不如一天。再说他是臣陛下是君,天下哪有臣驾君的道理,陛下三思。”
纣王无可奈何地回答说:“美人,那闻仲是三代老臣,先帝帝乙让他辅助朕,赐于他绝对权力,他就是上金殿当着众臣的面骂朕,朕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九头雉鸡精胡喜媚故作惊讶地说:“臣骂君,要造反的节奏。那还了得。陛下英威,不能让一个太师为所欲为,败坏朝纲。”
“那可怎么办?”纣王也没有了主意。
柳琵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说:“闻仲就是仗自己是老臣,东征西讨,缕立战功,就可以肆无忌惮。朝中可以约束他的老臣除了国相商容,丞相比干外,还另有其人,陛下可以让他出面说服太师,再不要穷兵黩武,劳民伤财。”
柳琵琶有它的心计,主人苏垸来信告诉它,现在尽量阻止闻仲出兵西岐,拖他个一年半载的。疯和尚看出西岐现在虽然是兵精粮足,旦还是支撑不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
闻仲手下二十万大军可是身经百战,他们纪律严明,将士一心,对闻仲有着盲目的崇拜,加上闻仲爱兵如子,自身清廉,从来不会克扣军饷,中饱私囊,深的士兵爱戴。
西岐现在虽然有几十万大军,南宫适也加紧训练,但武成王刚刚归顺,部队还需要继续磨合,才能做到万众一心,同仇敌忾。
这些都需要时间。
闻仲不会给他们过多的时间,老家伙知道兵贵神速这个道理,汜水关吃亏,他不会善罢甘休。在全国调兵遣将,并加紧探听西岐各种情报,山雨欲来风满楼。
可他摊上了一个昏庸无道的暴君,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贪图享受,饱食终日的朝廷,内忧外患,够他受的。
连苏垸都有点同情他了。
但是,闻仲是他最大的敌人,闻仲在,推翻暴政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再加上以往对商朝的印象就是神与人的交战。姜子牙是中国神坛上一位居众神之上的神主。作为宗教的神仙,他是武神、智神,被奉为“太公在此,百无禁忌”的护佑神灵。
穿越过来苏垸才知道,那来的神仙,姜尚只不过是凡人一个,七十多岁的老朽。兵书是读了不少,老而弥坚,却缺乏变故。
至于历史名人对他的评价,苏垸现在想起来感觉好笑,什么“昔吕尚年八十,钓于渭滨,文王载之以归,拜为尚父,卒定周鼎。”“伊、吕乃圣人之耦,王者不得则不兴。”等等,这都是以后历代帝王叫人愚忠的托词,纯属混蛋逻辑。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打造一支纪律严明,战斗力强的军队,首先就是要让将军绝对服从指挥官的命令,因为指挥官是这支部队的灵魂人物,他能够对战场形势周密地进行观察、分析、研究。制定出最佳的方案。他能够利用天时地利来隐蔽自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战胜敌人。他能够在危机时刻运筹帷幄,转败为胜。
这样的指挥官手下就要有绝对忠心的执行者,孙子兵法也说过,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
苏垸必须要有绝对的把握与才能二十万大军决一高低。
他在调整部队,需要时间。
纣王就成为这盘棋上最关键的一颗棋子。
纣王身边有二妖,还有尤浑与申公豹,对尤浑苏垸有绝对的控制,但申公豹不行,这小子出尔反尔,伶牙俐齿下说服不少所谓异人帮助纣王与武王对抗。封神榜书上写到连太子殷郊都被他三寸不烂之舌撺掇之下倒戈,反过来加入商朝攻打周武王。
那么能够蛊惑纣王继续利令智昏的唯有九头雉鸡精胡喜媚与玉石琵琶精柳琵琶了。
果然,听柳琵琶这么一说,纣王立刻来了精神头,问道:“此人是谁?”
“总兵鲁雄。”
纣王一下想起来,总兵鲁雄是他麾下的一员大将,官拜左军上将军,年纪老迈。经验丰富,本事高超,是将帅之才。对自己忠心耿耿,言听计从。
于是,纣王在摘星楼单独面见鲁雄。
总兵鲁雄匆匆来到摘星楼,路过被填平的“虿盆”时,迎面吹来的是阴森森的空气,阴森森的风,吹过每一个角落,白天都没有一个人敢路过这里,到了晚上更是阴森恐怖,连飞鸟都不敢落在原本郁郁葱葱的树木上。
不由得心惊胆战。
君臣相见,纣王长吁短叹,精神颓靡。鲁雄连忙问道:“陛下一向是虎威不减,今天是怎么了,身体不适吗?”
纣王说:“朕已经连续数日寝不安席,食不甘味,头晕眼花,浑身无力了。”
“陛下末愁,说来给微臣听听,却是为何?”
纣王看着他说:“爱卿,西伯候之子姬发造反,夺关杀将,武成王又反叛朝廷,为虎作伥。太师想再次起兵围剿。可是太师连年征战,导致朝廷国库空虚。又加上南方旱灾,虽朝廷有周济,也是杯水车薪。朕愁呀。”
鲁雄是个老实人,见纣王真的是愁眉苦脸,心生怜悯,说:“周武王虽然岐兵反商,那也只是跳梁小丑,不足为患。汤商六百年天下,那能说倒就倒。太师心急,防患与未然,也是为江山社稷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