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危险解除后,木叶举行了长达半个月的庆典,庆祝忍界统一,庆祝战国时代的真正结束。
之前那些忍族的头目们趁着这个机会都来了一次木叶,作为木叶在外的同伴,他们收获了前所未有的热情招待。
布鲁伊拖家带口,高层中与他年纪相当且同样有家室的只剩下了柱间,大家一致决定,将招待布鲁伊一家的任务交给他。
性格外向的柱间很适合做这个任务,他听闻布鲁伊是个酒量非常好的奇男子,从接到任务的那一刻开始,他就非常的期待。
扉间对此有些担忧,他一向因为大哥的脱线而感到头疼,让柱间去接待宾客,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是否会做出丢木叶脸面的事情。
对于他的担忧,其他人倒是觉得没必要,对此,猿飞佐助和志村武藏很有发言权。
毕竟,当时他们可都是被神威和柱间的“伟大”理想所感染,在长时间的接触中,也非常的认可柱间的为人。
“有时候确实会……”猿飞佐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柱间,但是他的这种不好形容,大家又都能够理解,“可是,柱间他很真诚,朋友相交不就是应该真诚相待吗,摸准了脾性之后,哪怕在言语或者行为上稍有不妥,对方也能够理解。”
话是这样说没错了,可……
志村武藏也附和道:“布鲁伊的个性直率,跟柱间应该可以相处的来,说不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呢。”
一只手搭在了眉头不曾舒展的扉间的肩上,神威提醒他,“难道要让咱们去接待他吗,大哥,咱们可都是揍过布鲁伊的,不管是肉体上还是脸面上。”
大、大哥?
扉间顿时瞪圆了眼睛,他觉得神威叫错了,他比神威年纪小,虽然心里乐意却又担不起大哥这样的称呼。
呃,现在好像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扉间赶忙收敛思绪,认真思考神威的话。
神威说的没错,斑在肉体上没有手下留情,不仅重伤了布鲁伊,还让人将他绑了起来。
而扉间,则是那个利用三寸不烂之舌让其放弃抵抗加入木叶的人,作为忍者头目来说,扉间可谓是把布鲁伊的脸面放在了地上摩擦。
至于神威——“我也不行,一看到布鲁伊我就会想到奇美拉,我怕自己会出手揍他。”
扉间:“……”
看来看去,似乎真的只有大哥柱间比较合适。
柱间沉浸在即将结识新朋友的喜悦中,八字才只有一撇,他连另一捺都想好了。
要先大醉个三天三夜,然后一起去短册街上的弈坊,带着客人去,水户和扉间总不能不让自己去吧?
说起来,他都多久没去过弈坊了,就连弈坊的大门朝向哪边他都快忘记了。
一想到布鲁伊能够成为自己进入弈坊的最佳借口,柱间简直快乐的想要跳起来,但是不行,现在正在举行高层会议,他得收敛点,以免被坐在对面的冷面阎罗弟弟看出端倪。
饶是如此,扉间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将视线从神威那边收回来,眼神不善的瞪了柱间一眼。
眼看着柱间的嘴角像是被人用线吊起来了似的,压都压不下去,扉间就觉得不太妙。
他十分不留情面的警告柱间,“在村子里怎么玩都可以,想带人去弈坊的话,我劝你趁早打消这样的念头。”
柱间一下子挺直了脊背,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跟平时一样,他正色道:“说什么呢,扉间,我就没有这样想过,你不要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嘛。”
众人听柱间这样说,纷纷附和,让扉间不要多想。
扉间丝毫不理会他们的声音,抱臂看着表情严肃,双手却百分百在大腿上绞啊绞的柱间。
有这样的小动作,说明此刻的柱间其实有点心虚和紧张。
“哼~”扉间冷笑一声,语气中多了一丝揶揄,他说:“大哥,你敢发誓吗?”
柱间:“……?”
居然用发誓这一招,他这个弟弟果然阴险。
柱间磨蹭了半天,死活都不想放弃去弈坊的计划,他想了想,然后十分不要脸的扮演了一个受害者。
他装作可怜兮兮,声音中尽是楚楚可怜,他扁着嘴巴无比哀怨,看着弟弟控诉,“扉间你怎么这样……”
平日里乐观开朗的柱间活生生被弟弟逼成这个样子,简直引得群情激愤。
与会人员纷纷为柱间说好话,让扉间不要这样对自己大哥。
有坏心思的是大哥,大家却在一味地让自己不要太欺负他,扉间都快要被这群人气死了。
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伸手在桌子底下扯了扯柱间的衣袖,告诫他不要太过分。
柱间脸埋在桌子上,却扭头看向一侧的斑,非但没有因为挚友向着弟弟而生气,反而冲着斑笑出来。
他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说道:“我演的这么浑然天成,你也能够看出来?”
斑:“……”
“不愧是我的挚友。”柱间发出了肯定的声音。
捧着茶杯淡定喝茶的神威终于无法淡定,一口茶喷出来半口。
他只知道少年时期的柱间喜欢用突然消沉到长蘑菇来戏弄斑,谁能想到他老大不小,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还喜欢玩绿茶这一套。
谁的挚友谁心疼,面对绿茶柱间,神威定然也是有些心疼扉间的。
这么好的一个弟弟,怎么能被如此欺负。
清了清嗓子将茶杯放下,神威人畜无害的对着柱间灿然一笑,“发誓什么的就太见外了,总共给你那么一丁点的公费,就算是想要去弈坊也做不到吧?公费有限,公费有限。”
扉间瞬间明白了神威的意思,一张脸上多云转晴,他幸灾乐祸的朝柱间挑挑眉,云淡风轻的说:“没错啊,村子里出的钱刚好够在这儿招待客人的,想要去别的地方,只怕是得自掏腰包。”
刚刚还对着斑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柱间,顿时开始哀嚎,“怎么这样,扉间你就是故意的吧?”
“我这是公事公办!”
“你这是以权谋私!”
扉间冷哼,十分嫌弃柱间的用词,“大哥不要学个词就乱用,我可没有利用手中这点权利做什么对村子不好的事情,也没有从中捞到什么好处。”
好处一词,扉间咬的极重,柱间意识到希望渺茫后,彻底垮下脸来,跟刚才的假装不同,大家都能感受到此刻的柱间是真的很哀怨。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私房钱,私房钱全用来喝酒和给儿子买糖吃了。
柱间愤恨的想,等儿子长大后,他要加倍的将买糖吃的钱讨回来,儿子不给就惦记孙子,他们千手家的人这么善良,总有一个心软好骗的。
(多年后的纲手拿着一堆欠条看向爷爷——“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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