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皇请神相道长为刚出生不久的九皇子取名,道长为九皇子取名赵构。
宋皇单独宴请神相道长,又让童贯照顾韩世忠和张俊两人。
宋皇笑着问道:“道长,天峰山上太过冷静,不如在宫中多住些时日。\\\"
神相道长说:“贫道谢过宋皇,此次贫道下山会在皇城住上几年”
政和七年末,佳期越来越近,大宋皇朝一片祥和,十二月二十五日,这一天大宋境内降下瑞雪,银装素裹,皑皑白雪。
皇宫后花园内,赵构高兴的与一帮小太监踢球,球又一次来到赵构的脚下,赵构飞起一脚踢中球,只见球高高的飞起。
球飞过假山。
啪!……
“啊!痛死本太子,是谁?”太子赵桓说。
小太监们一听球踢中了人,听声音好像是太子,一个个惊恐失措,连忙作鸟兽散。
赵构说:“你们跑什么?”
听到是赵构的声音,太子捂着伤眼、大怒不已,心想这个小畜生竟胆大妄为,看本太子不收拾你。
太子拿着球走出假山,耿南中和一群侍卫紧随其后。
赵构远远见太子手里拿着球,很是高兴,飞奔朝赵桓跑来。
赵构叫道:“皇兄,可以把球还给我吗?”
赵桓说:“赵构,瞎了你的狗眼,谁让你在此踢球的。”
赵构说:“王兄,你的眼睛怎么了?”
赵桓说:“赵构!你还有脸问本太子怎么?”
赵构说:“皇兄,你是被球踢。”
赵桓说:“赵构!谁是你的皇兄,你个下贱婢女生的杂种,以后见到本太子,要叫太子,听见没有。”
赵构小手紧握,很想上前与赵桓理论,都是一样的皇家子嗣,不就是你出生的早些,你的母亲身份好些吗?
虽然心中不满,赵构还是小心的说:“是!太子!你伤的严重吗?”
太子赵桓疼得眼冒金星,心中添了新恨,听完赵构之言,更是心怒不已。
赵桓说:“来人,给我打,狠狠打,这小杂种竟敢暗算太子。”
太子侍卫统领王鸣,上前左右击打赵构的小脸。
赵构没有哭,又不是有意踢的,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吗?赵构双眼紧瞪赵桓。
赵桓被赵构的眼神盯的吓了一跳,这小杂种怎么会有如此眼神看他,太子上前一脚把赵构踢倒在地。
嘴上道:“赵构,你暗算太子,还敢用眼睛瞪着本太子。”
叮!一块晶莹剔透的玉如意从赵构衣服里掉落在地。
赵桓见玉如意如此眼熟,便说:“王鸣,去把玉如意拿过来,本太子瞧瞧。”
王鸣上前捡起玉如意,双手递给太子。
赵桓故意骂道:“赵构!你好大的胆,竟敢偷父皇的玉如意,来人给我往死里打。”
王鸣和侍卫们听道太子的话,都有些愣神,真的要打吗?刚刚王鸣已是胆大,上前掌掴了赵构,可他毕竟是九皇子。
太子见侍卫们愣在哪里?发怒道:“还不给我打,出了事情由本太子担着。”
王鸣和侍卫们听太子这样说了,要是再不上前殴打赵构,恐怕太子连他们都不会放过。
于是,赵构被一阵又一阵的拳打脚踢。
赵构始终不吭一声,紧咬牙关,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太子简直不把他当人,好歹两人是同父异母兄弟,至于下如此狠手。
赵构终于昏过去。
耿南中见此上前探了探赵构的鼻息,见赵构鼻息微弱,忙说:“太子!还是算了吧,要是真把人打死了,恐怕于太子你也不利。”
王鸣和侍卫们停下手脚,看着太子。
赵桓说:“都看着本太子干嘛?”
太子又上前踢了一脚赵构说道:“算本太子今日倒霉,遇到你这个灾星,这次本太子就放过你。”
太子说:“我们走!”
说完赵桓领着一众人离开。
小太监们直到太子殿下走了,才敢上前查看,见赵构躺在地上,不知是死还是活。
小太监见人还没死,都松了一口气,连忙把赵构抬到韦婉容房中。
韦婉容见儿子赵构被人打的奄奄一息,大怒道:“你们是怎么照看九皇子的。”
小太监们一哄而散。
韦婉容说:“银花,去请太医来给九皇子看看。”
贴身丫环银花,听了女主子的话,便急忙赶到太医院。
却见太子殿下正在太医院找人治伤眼。
太子手下人见银花过来,连忙汇报给太子。
太子说:“赵构这小杂种治什么治,去跟太医院那般老家伙说,谁都不许去,去了就是跟本太子作对,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太医院原本打算派一名太医前去给九皇子治伤,刚刚取好药准备出发的太医,听到太子殿下的人如此说,便放下手中的医药箱。
银花一连找了十几名太医都被拒,一个好心的太医提点说:“你还是回去吧,太医院是不会派人的。”
银花只得独自一人回去。
韦婉容说:“银花,不是让你去找太医,人呢?你个小妮子,办事怎么如此不靠谱?”
银花跪倒在地说:“回禀婉容娘娘,太医院不敢派人给九皇子治伤。”
什么?太医院如此胆大?
是!是……
韦婉容说:“是,是,是什么?你快说啊!”
“是太子殿下不让太医前来!”银花终于鼓足勇气说。
韦婉容听银花的话,一屁股塌坐在椅子上,手扶额头,一时手足无措,又看了看床上伤痕累累的儿子。
银花见女主子,如此着急上火。
婉容娘娘!要不你去求求宋皇。
韦婉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对啊,她应该去求求宋皇。
银花给我梳妆打扮,我这就去求见宋皇。
韦婉容梳妆打扮后,照了又照镜子,觉得已是最好一面,才移步前往勤政殿。
韦婉容来到勤政殿,并未看到宋皇。
打听了一下,原来皇上此刻正在郑皇后处。
韦婉容硬着头皮前往郑皇后寝宫慈仁宫。
臣妾参见宋皇,万岁!万万岁!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郑皇后此刻正与宋皇两人,写诗、赋、作画,两人浓意绵绵。
“宋皇!你快看臣妾画的鸳鸯如何。” 郑皇后柔声细语,在宋皇耳旁边说。
宋皇说:“好!好!非常的好,皇后画艺又精湛了不少。”
宋皇和郑皇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全然不顾地上还跪着的韦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