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季文带领歙州军,终于赶过来,黑衣卫被团团围住,没有投降的,全部被格杀,王鸣一看大事不妙,便飞身上了歙州衙房顶,朝汴京城逃去。
韩世忠正想去追击。
赵构扶着椅子说:“韩世忠,不要去追了,万一还有另外的敌人来。”
赵构言下之意是,如果等下还有黑衣卫攻来,如何是好,刚才那些黑衣卫都是身受重伤,要么被韩世忠和梁红玉、王德、郦琼几个击杀,要不然这些歙州军,能是黑衣卫的队手,赵构对歙州军和歙州衙的捕役没有信心。
韩世忠心说九皇子,你这是怎么了?这里有歙州军保护,你还怕什么,韩世忠想了想,还是留下来照顾九皇子,至于黑衣卫首领王鸣,还真是能人,上次就被他逃脱,今天又被王鸣逃走。
看着地上躺着的护卫队,梁红玉很伤心,自己亲手打造的护卫队,还没有建功,便被打得只剩下两人。
赵构说:“韩世忠、梁红玉、王德、郦琼、黄金善,此番本王多亏你们舍命相救。”
景季文快步走了房中,下跪道:“九皇子,下官该死,是下官来迟了,让九皇子你受惊。”
赵构心说,你的确该死,这歙州衙的捕役,都是些什么人,没有一丁点战斗力,要不是有护卫队在,恐怕本王此次,恐怕是生死难料,经历此次生死巨变,赵构心理发生了很大变化,看来自己只剩下夺取大宋皇帝位一条路可走。
赵构为了保命,必须尽快成立“九影卫”,只有这样才能对抗住黑衣卫。
赵构说:“王德、郦琼你俩此次表现得非常好,以后就由你俩组建本王新的护卫队,就叫九影卫,本王会拨给你俩足够的钱,你俩一定要打造九影卫,绝不能发生像今天这样的事情。”
王德说:“九皇子,你放心,以后绝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郦琼也保证道:“九皇子,你放心绝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赵构说:“黄金善,你也看到了,跟在本王身边,是一件万分危险的事情,你如果不想跟着本王,本王会给你一笔钱,让你生活过得富足。”
黄金善哭着抱住赵构的腿说:“九皇子,你不要我了吗?不行!我一定要跟着您,我死也要跟着你,这次我是表现差了一点,可是下次我一定好好表现,绝不让九皇子你再遇危险,就是让我死,我黄金善也不会皱眉。”
黄金善也不知道,他的发誓后来竟成真。
赵构其实心里也有些舍不得黄金善,这是赵构亲自捡得小跟班,和赵构年龄又相仿,关键是黄金善聪明机灵,是自己赚钱的小能手,有些事情赵构不好出面,黄金善可以啊,黄金善脸皮厚,爱财。
赵构回想一下,这黄金善在歙州,先是有了半个景轩酒楼,后占有歙州砚官办交务所50%份额,接着又取得35%份额的猜石楼,当然如今这猜石楼已经全归赵构,这些事情赵构都交由黄金善打理,黄金善都打理的井井有条,而且还不时想出挣钱小妙招;不过黄金善牢记赵构的话,绝不赚老百姓的黑心财。
赵构见黄金善如此忠心,这样的好帮手,赵构实在喜欢,可是又怕黄金善经历此事后,心生害怕,便故意如此说。
赵构说:“黄金善,既然你决定留在本王身边,以后九影卫的另一位副队长就由你当,你可不要偷懒,要勤练武功,本王的安危可就交到你手里了。”
黄金善抓起赵构的衣服,擦了擦了眼泪道:“多谢!九皇子。”
赵构说:“黄金善,你恶不恶心,你怎么能用本王衣服来擦眼泪,你不会还擦了鼻涕吧。”
黄金善笑着说:“九皇子,没有,绝对没有,我刚才是太高兴,一下子忘了,下次注意,下次一定注意。”
赵构说:“真拿你没办法,本王去换件衣服,黄金善一定要帮本王把衣服清洗干净。”其实赵构是吓了一身冷汗,刚才要不是韩世忠丢过来一刀,击杀那名黑衣卫,可能就……
赵构想到这里,还是心有余悸,正好趁着黄金善擦眼泪这个举动,便找来了由头,去里屋换身干净点的衣服,赵构把一身冷汗的衣服换下,这才重新走出来,坐在椅子上。
见景季文还跪在地上,赵构气才消了点,这景季文身为歙州知州,王鸣带来得黑衣卫少说也有50来人,事先怎么就一丁儿都没有发觉,这歙州城的治安也太差了,这样的歙州军,怎么能赵构放心。
赵构说:“景季文,起来吧,本王看你平常治理歙州还是很不错,成立歙州砚官办交务所,猜石楼这些事都做的不错;怎么在抵御外敌上,却如此不堪,黑衣卫一行,竟然可以直接进攻歙州衙,你却一点发现也没有,景季文,你治下的人,连一点预警意识都没有。”
景季文擦了擦头上的汗,心想这九皇子年纪轻轻,怎么讲起话来,如此头头是道,景季文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应该如何回答。
景季文觉得还是继续跪着。
赵构说:“景季文,本王让起来回话。”
景季文说:“多谢,九皇子,下官还是跪着的好,刚才令九皇子遭受如此危险,实在是下官的失职。”景季文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上次大舅子吕颐浩与他说,跟着九皇子,以后如何应对来自太子的压力,如今看来他要好好想,这九皇子是否真的有能力与太子抗衡。
赵构说:“景季文,你带歙州军回去吧,本王这里有韩世忠、梁红玉、黄金善保护。”
景季文说:“九皇子,下官这就告辞。”景季文起身来到房外,让歙州军撤回驻防地。
赵构见景季文果真让歙州军全部撤回驻防地,心里大为不满。
景季文回道房内说:“九皇子,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让歙州军全部撤回驻防地,您还有什么要吩咐。”
赵构说:“没有了,你走吧。”
景季文向赵构告辞,景季文表面上,还是对赵构客客气气,但景季文心里可不这么想,赵构不就是有个九皇子的身份,还在本官这里摆威风,本官还不高兴伺候,景季文来到小妾房中。
小妾见景季文还气呼呼地,小妾说:“景老爷,何事如此生气?”
景季文说:“不说了,说了更让本官生气。”
小妾软语道:“老爷,有什么事?和小玉说说呗。”
景季文便把刚才的事情简略地讲了一下,小妾说:“景老爷,不是我说你,你不跟着太子混,反而跟着九皇子这么一个小屁孩混,想想上次赵构让我磨墨,我就来气。”
景季文连忙用手堵住小妾的嘴,看了看外面,见没有人在外面,这才松开手。
景季文说:“小玉,有些话不可以大声讲,当心有人听到。”
小妾说:“景老爷,你怕什么?在歙州地面你才是最大。”
景季文说:“小玉,赵构毕竟是九皇子,本官虽然现在也不喜欢,可是咱表面上还是要应付的,不能当面撕破脸皮,这样对本官和你都没有好处,何况我那个大舅子,死心踏地跟着九皇子。”
小妾说:“景老爷,你为什么如此听话,你那大舅子,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如把吕颐凤休了,娶我为妻。”
景季文笑着说:“小玉,老爷也没想到,你还有如此野心。”
两人一番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