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回到太子府,心情十分地愉悦,这赵构如今都已经成了,这一副模样,这传言还能成真,什么紫微帝星下凡,都是那天峰山神相道长,弄神欺骗宋皇。
郑皇后见赵桓能够成功压制赵构,并且把赵构整成那样,心里十分得满意,与宋皇亲热之际说:“宋皇,桓儿看上了朱伯材家的大女儿朱琏,想娶朱琏为太子妃。”
宋皇说:“朱伯材家的大女儿朱琏,那什么时候让朱伯材带着朱琏来,先让朕看一看再说。”
郑皇后说:“宋皇,您还要先看一下,宋皇您就直接下旨呗。”
宋皇说:“爱妃,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是长辈自然是,要为赵桓把把关,万一这朱琏粗俗不懂礼,何况赵桓是要娶朱琏为太子妃。”
郑皇后说:“宋皇,那就依您。”
第二天早晨,郑皇后派杨晋把太子赵桓找到。
郑皇后说:“桓儿,昨晚宋皇已经答应,见朱伯材父女,你去派人通知一下,让朱伯材携朱琏进宫面圣。”
赵桓高兴地说:“儿臣谢过母后。”
赵桓回到太子府,马上让王鸣去请耿南中,耿南中来到太子府。
耿南中说:“太子,有何事要派老臣去。”
赵桓非常满意耿南中的态度,赵桓说:“耿南中,你去朱伯材家,让朱伯材带着朱琏一同进宫面圣。”
耿南中说:“太子,老夫这就去朱伯材家,不过老夫觉得还是请王鸣一道去的好,老夫怕朱伯材不给面子。”
赵桓心想这耿老头,怎么如此滑头,不就是去通知一声吗?早知道耿老头这样,还不如直接让王鸣去朱伯材家通知,可赵桓又觉得不够尊重朱伯材,因此才找来耿南中,毕竟耿南中是太傅。
赵桓说:“王鸣,既然耿太傅希望与你一道去,你就陪耿太傅去一趟。”
王鸣说:“太子殿下,属下这就与耿太傅一道去,我就不信朱伯材连宋皇的旨意都敢违抗。”
耿南中、王鸣两人来到朱伯材家,朱伯材请耿南中、王鸣入座,朱伯材又命下人看茶。
朱伯材说:“耿老傅、王鸣首领不知你俩再次来府中,有何事?”
耿南中说:“朱伯材你赶紧换上官服,宋皇有旨意让你携朱琏一道进宫面圣,朱伯材你可要好好劝一下朱琏,千万不可在宋皇面前失了礼数,如果宋皇看不上眼,那你的太子岳丈可就要泡汤。”
朱伯材一听是宋皇召见,连忙起身说:“耿太傅、王鸣首领你俩先坐一会,老夫这就去换官服。”
朱伯材换上官服,来到朱琏房中。
朱琏说:“阿父,今天你不是休息吗?怎么还穿上官服,是有何事吗?”
朱伯材说:“朱琏马上更换衣服,随为父一同进宫面圣,这可不是儿戏,你可要认真对待,搞不好的话,我们全家可都要遭殃。”
朱伯材说完便走出房门,朱琏一听父亲说,让她一道进宫面圣,虽然朱琏心里很不想去,可是皇命难违,朱琏心想穿什么衣服好,朱琏灵机一动,不如穿得素雅一点,这样宋皇和郑皇后,或许就看不上她,那就不能怪朱琏,也能给朱家消除祸端。
朱琏让丫环小红找来一件素雅的衣服,紫青色梅花绣绸衣。
小红说:“姑娘,你穿这样的绸衣会不会太素雅,不如穿这件粉红色的。”
朱琏说:“就这件。”朱琏换上紫青色梅花绣绸衣,这件素雅的绸衣,上面绣着几株白梅,清新淡雅,朱琏觉得自己这样穿,肯定不会入宋皇和郑皇后的眼。
朱琏打开房门,朱伯材早在外面等的不耐烦。
朱伯材说:“女儿,你怎么就穿这件衣服,这也太素雅了点,赶紧换一件。”
朱琏说:“阿父,宋皇和郑皇后召见,怎能耽搁时辰,还是尽快进宫面圣,要是误了时辰,惹恼宋皇,恐怕不好吧。”
朱伯材一听,也觉得有理,做臣子的怎么能让宋皇和郑皇后久等,朱伯材仔细看,觉得朱琏这样穿也蛮清新脱俗的,说不定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王鸣说:“耿太傅,这朱伯材到底怎么回事。”
耿南中说:“少安勿躁,朱伯材也是朝中大臣,他自有分寸,不会违抗圣命的。”
说话间,朱伯材带着女儿朱琏走过来。
耿南中说:“朱伯材,我们马上进宫面圣,王鸣你回去禀告太子。”
耿南中、朱伯材、朱琏三人一道进宫面圣。
三人向宋皇、郑皇后行礼。
宋皇说:“朱伯材,这就是你的女儿,嗯!不错,长得很清新脱俗,的确可以作太子妃。”
朱伯材说:“多谢!宋皇,太子能够看上朱琏,那是朱琏的福份。”
宋皇对郑皇后说:“爱妃,朕对朱琏十分得满意,不知爱妃意向如何。”
郑皇后一看这朱琏穿着青紫色梅花绸衣,心想这朱琏果真有心机,知道讨宋皇的喜好,明知宋皇特别喜欢梅花,就穿这么一件青紫色梅花绸衣来面圣。
郑皇后见宋皇都已经答应,何况还是为太子赵桓,自然也是答应。
朱琏又哪里知道,她这样穿是有意让宋皇对她不满意,才特地选这一件压箱底的青紫色梅花绸衣,那曾想无心插柳柳成荫,有心栽花花不开。
宋皇说:“朱伯材,既然皇后也同意,那么此事就这么定了,朕这就拟旨赐婚。”
朱伯材下跪谢恩!见朱琏还傻愣着没有下跪,朱伯材轻声道:“朱琏,快点下跪谢恩!”
朱琏听到父亲的话,连忙下跪谢恩!朱琏心想怎么会这样,按理说不应该啊,自己费尽心思穿了,这么一件压箱底的青紫色梅花绸衣,宋皇和郑皇后也会看得上,这真是天理何在,难道朱琏我真得就只能嫁给太子这个纨绔。
宋皇说:“免礼,平身。”
朱伯材再次谢恩,站起身来,却见女儿朱琏竟还跪着,连忙用脚踢了踢朱琏,故意咳嗽一声,朱琏这才慢慢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