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说:“你们逃不了,来人给我抓回去。”
朱凤英说:“放开,你们好大胆子,连本姑娘你们都敢碰。”
朱三上前仔细看了看朱凤英,还真是朱伯材家的二姑娘。
朱三说:“朱凤英,你好大胆子,竟胆敢私下营救赵构,你就不怕连累朱家,来人把朱凤英押回朱府,交由老爷亲自管教。”
朱凤英大骂道:“朱三,你才大胆,竟敢私自绑你家姑娘。”
朱三冷笑道:“朱凤英,你可知道此人是谁?他是赵构。”
朱凤英一听,顿时愣住。
赵构被抓回,朱三派人加强看管。
却说歙州衙内,赵鼎大发雷霆说:“杨沂中、王德、郦琼你们三人是怎么搞的,竟然把九皇子给弄丢,已经过去这么多天,还没有消息,真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吃得。”
杨沂中说:“赵大人,九皇子一定是被刘苗带回汴京城,不如属下前去汴京城打探消息。”
赵鼎说:“你是说,九皇子在汴京城,既然如此,你去打探一下,王德、郦琼你俩继续在歙州寻找九皇子。”
杨沂中快马加鞭赶到汴京城,多方打听都没能找到九皇子,心情烦躁,便去朱家桥瓦子看戏,不想却看到九皇子正被关在铁笼子里,恨不得马上前去拯救九皇子。
杨沂中又一想,如果自己冒失上前,说不定连自己都搭进去,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行,这朱家桥瓦子,杨沂中知道是朱伯材的产业,听说朱伯材的大女儿,朱琏将要嫁给太子,看来这一定是太子的主意。
杨沂中离开朱家桥瓦子,半夜时分,潜入朱家桥瓦子,打昏守卫保防员,来到关押赵构的地方,杨沂中下跪道:“九皇子,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不应该答应九皇子,参加逃生技能训练,害得九皇子遭受此番劫难。”
赵构看了看杨沂中,脑中没有印象,这人是谁啊,怎么称自己为九皇子,前番朱三不是说自己是赵九,赵构使劲的用脑袋想,自己到底是谁。
赵构说:“你是?为什么我不认识你。”
杨沂中听后不觉愣住,九皇子这是怎么了,怎会不认识自己,杨沂中说:“九皇子,我是杨沂中,都是属下不好,您在歙州训练逃生技能时,被刘苗抓到汴京城,是属下失职,没有保护好九皇子。”
赵构说:“你是说,我是九皇子,那为何我会被铁链拴着。”赵构抬起铁链晃了晃。
杨沂中说:“九皇子,你放心,我马上就帮你解开。”
杨沂中想要解开赵构身上的铁链。
赵构摇了摇头说:“你还是走吧,前番朱凤英已经救过一回,你看还不是没能逃出去,也不知道凤英姑娘将受怎样的对待,要是连累你也被抓,我心里过意不去。”
杨沂中听了赵构的话后,觉得眼眶湿润,想不到九皇到了此刻,还在为杨沂中着想,杨沂中觉得自己是跟对了人。
杨沂中说:“九皇子,你放心,属下一定把你救出去。”
“救出去,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朱三笑眯眯的说道。
杨沂中回头一看朱家桥瓦子保防员高举火把,朱三带人把房门围住。
朱三说:“你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来朱家桥瓦子闹事,给我狠狠地打,杨沂中见朱家桥瓦子人多势重,看来今晚是不可能救出九皇子,一番拼杀逃出朱家桥瓦子。
杨沂中逃出朱家桥瓦子,心想这朱家桥瓦子竟然防范如此严密,看来光靠杨沂中想要把九皇子救出,难如登天。
杨沂中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势。
朱三对朱家桥瓦子保防员说:“下次,你们再敢疏于防范,当心你们的脑袋。”
朱家桥瓦子,在赵构关押的房外增加保防员,杨沂中几次想营救赵构无果,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杨沂中把消息传回歙州。
赵鼎看了信后,便找来吕颐浩。
赵鼎说:“吕颐浩,如今九皇子被关入朱家桥瓦子,每天被折磨,还要上台演戏本,真是岂有此理,堂堂九皇子,竟然遭此侍遇。”
吕颐浩说:“赵鼎你说的是真。”
赵鼎把信递给吕颐浩,吕颐浩看了信后,大为惊讶,想不到九皇子还有此番劫难。
吕颐浩说:“赵鼎,你在歙州好帮九皇子管理,我这就动身前去汴京城,一定要想办法把九皇子救出来。”
赵鼎说:“吕颐浩,你把王德、郦琼也带去。”
吕颐浩说:“不用,到了汴京城,这点人去了也是塞牙缝,只能智取,强攻是不行的。”
赵鼎点了点头。
吕颐浩来到汴京城,找到景季文。
景季文说:“大舅子,你怎么也来汴京城。”
吕颐浩说:“景季文,九皇子关在朱家桥瓦子,此事你可知晓。”
景季文其实早已听说,朱家桥瓦子的人就是赵构,可是蔡京说不是,景季文自然乐得高兴,反正现在景季文已经投靠太子,景季文为自己的眼光,感到十分得欣慰,还好投靠太子,要是跟着九皇子,你看现在九皇子连自身都难保,何来的紫微帝星,这大舅子怎么就不开窍。
景季文说:“大舅子,季文不知道啊,怎么九皇子不在歙州,也来汴京城。”
吕颐浩看着景季文的表情,心中明白这景季文,已经不同于在歙州,如今的景季文在官场如鱼得水,打起官腔一套又一套,看来指着景季文帮忙是无望。
吕颐浩说:“既然如此,景季文你帮忙打探一下,我还有别的事,就先行告辞。”
景季文连忙说:“大舅子,你吃过饭再走,你看已经到了饭点。”景季文其实也就是客气一下,并没有真心想留吕颐浩再府衙吃饭。
吕颐浩摇了摇手,也累得跟景季文虚头巴脑。
景季文是巴不得吕颐浩离开,这吕颐浩在府衙,要是被太子的人知道,那还得了,景季文知道自己这个大舅子,是铁了心要跟着九皇子,也不知道大舅子是着了什么魔,如今赵构都已经这般下场,还能有什么希望。
景季文说:“大舅子,那我送送你。”
吕颐浩头也不回的离开汴京城府衙。
景季文说:“大舅子,一路走好,要是没地方去,记得回府衙。”
吕颐浩心说这景季文,还真是越来越会玩虚的,说起漂亮话来,令人难辨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