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一行登上大宋皇城墙看台。
赵构下跪道:“多谢!太后相救之恩!”
孟太后说:“宋皇,你瞧瞧,赵构都被折磨成什么样子?真是丢大宋皇室的脸,你们还好意思站在看台上。”
宋皇说:“太后,你说的是,赵构是谁把你,送进朱家桥瓦子的,简直是无法无天,朕看这朱家桥瓦子,是应该严格整顿,竟然敢把朕的儿子,赵构当成人犯。”
宋皇心里突然明白,刚才郑皇后和宋皇室成员,为什么要劝宋皇把赵构和高庞诛杀,宋皇为了平息孟太后的怒火。
那番话是故意说给孟太后和赵构听。
赵构说:“回禀父皇,儿臣是自个儿,不小心失去记忆,才被人送进朱家桥瓦子,与他人无关,还请父皇不要再查。”
赵构又向孟太后说:“太后,孙儿已经无恙,还请孟太后息怒。”
孟太后说:“宋皇,你听听,多懂事的孩子,既然赵构说此事不再追究,宋皇你总得对赵构进行补偿。”
宋皇说:“太后,你说的是,但不知太后,您有何建议。”
孟太后说:“老身,这里到是有一个想法,太子赵桓即将迎娶朱琏,朱伯材家还有个二女儿朱凤英,不如就许配给赵构,如此一来,赵桓和赵构两人的关系就会更进一步。”
孟太后又何尝看不出来,这是郑皇后和太子赵桓,对赵构下手。
太子赵桓一听有些懵,这怎么可以,赵构只配娶县主簿的女儿为妻,怎么能和本太子连襟,当然赵桓只是想想,并没有当场发飙。
宋皇说:“太后,言之有理,朕到时候过问一下,先要征求一下,朱伯材的意思,朕也不能强求大臣。”
孟太后知道这是宋皇有意在推脱,孟太后知道自己今天已经干预的太多,再说些什么,宋皇也未必能够听从。
孟太后说:“赵构,你随老身回慈祥宫暂住,等伤养好些再说。”
赵构谢过孟太后,随孟太后回慈祥宫居住。
黄金善说:“九皇子,你这也太臭了,还是快点去洗一洗,小的这就为你准备一身干净的衣服。”
赵构说:“高庞,你也去洗一下。”
赵构心中奇怪,这黄金善怎么说话变得怪怪的,还穿着小黄门的衣服,难道是……
赵构一边洗,一边想到黄金善被连累。
黄金善拿着衣服,走了进来。
赵构说:“黄金善,是本王连累你,以后你就跟着本王,本王绝不亏待你。”
黄金善抹了一下眼泪道:“九皇子,小的以后只能跟着你,小的如今已是小黄门,还请九皇子别赶黄金善走。”
赵构穿好衣服说:“黄金善,你是本王最忠心的人,本王又怎会赶你走,不过本王有些后悔,在歙州时,应该狠狠心,让你去过土财主的生活。”
黄金善说:“九皇子,黄金善不后悔,能够跟着九皇子你,黄金善心满意足。”
这时,蓝珪走了进来。
黄金善说:“九皇子,这是内侍省押班蓝珪,小的刚成为小黄门时,得到蓝珪的照顾,还请九皇子能够帮衬一下。”
赵构说:“你就是蓝珪。”
蓝珪下跪道:“九皇子,小的是蓝珪。”
赵构说:“蓝珪,你能够帮助黄金善,就是帮助本王,本王绝不会亏待你,你今天来此有何事?”
蓝珪说:“是这样的,黄金善经常跟小的说,九皇子你英明神武,今日小的一见,果真如此。”
赵构说:“蓝珪,你起来,本王有件事还需你帮忙。”
蓝珪站起身来说:“九皇子,你有什么吩咐,小的一定尽心办理。”
赵构说:“你秘密收集大宋皇室所有成员,包括宋皇室亲戚之类,要做到尽可能的详细,不能有漏网之鱼。”
蓝珪说:“九皇子,你放心,小的一定把事情,办理的妥妥。”
赵构说:“蓝珪,本王现在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样本王给你写张字条,你去‘交子铺户’拿取银钱,可惜现在‘交子铺户’在汴京城还没有分店。”
黄金善说:“九皇子,‘交子铺户’已经在汴京城开立分店,对外是经营歙州砚,您的字条有用。”
赵构说:“很好,想不到这华隆还真是有本事,也不知道华兴的海外市场进展如何,蓝珪你拿着本王的字条,需要开支多少,尽管去‘汴京城歙州砚’领取。”
蓝珪高兴地接过字条,心想这九皇子果真如黄金善说的大气,蓝珪向赵构告辞离开慈祥宫。
赵构说:“黄金善,你也去领有些银钱出来。”赵构又对高庞说:“高庞,你陪黄金善去一趟,顺便买几身衣服、鞋子回来。“
黄金善、高庞来到“汴京城歙州砚”,见到掌柜,让掌柜拿了一万两现银和十万两“交子”,掌柜知道是九皇子要用钱,自然是没什么可说的,黄金善临走时又吩咐掌柜,如果蓝珪拿着九皇子的字条来,一定要全部照办。
掌柜点了点头。
黄金善陪同高庞买了几身衣服,几双鞋子回到慈祥宫。黄金善把银钱捣出来,想要交给赵构。
赵构说:“黄金善,银钱还是交给你保管,你就是本王的小管家。”
黄金善乐呵呵地把银钱,放到口袋里藏好,黄金善说:“九皇子,你放心,我一定帮你保管好钱财,绝不会让九皇子你没钱花。”
赵构笑道:“黄金善,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这点钱就把你高兴地,你上次不是随身携带过一百万‘交子’。”
黄金善说:“九皇子,你还说呢?这一百万‘交子’,小的还没捂热,就被九皇子转赠给华兴,也不知道华兴会不会赔得底朝天。”
赵构说:“那是投资,黄金善你不懂,本王的识人之术是很高明。”
孟太后见赵构经常过来请安,心里十分得欢喜,这赵构还真是懂事,不枉老身出面相救,孟太后也没有想到,慈祥宫平静地日子,因为赵构的到来,正处于风口浪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