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太子掀起朱琏的红盖头,烛光下朱琏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太子,太子看着朱琏心欢不已,太子伸出手,在朱琏光滑的脸蛋上,轻轻的抚摸了几下。
朱琏的脸更红了,把眼睛闭得更紧,两只手紧紧拽着,两腿之间的衣裙,一双玉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两股微微左右挪动,慢慢地从床沿后移几分,身子微微的卷起来。
太子见朱琏如此娇羞的模样,故意弯下身子,两手撑在床沿上,把朱琏圈入其中,半个身子向前倾,用鼻子轻轻嗅了一下朱琏,那少女的芬芳,赵桓觉得是那么的美妙。
朱琏可以清晰地闻到太子传来的呼气声,偷偷地把眼睑打开一条缝,见太子真的是王楼山洞梅花包子铺,朱琏想到那位纨绔公子,朱琏奋起一脚踢中赵桓的肚子,赵桓捂着肚子。
父亲朱伯材早已带朱琏去见宋皇、郑皇后,宋皇也已经下旨,朱琏嫁给太子赵桓的事情,是铁板钉钉,朱琏也已经认命。
没有成婚之前,朱琏还心存幻想,觉得太子赵桓不可能会如此纨绔,大概是太子身边的人,可能是他告诉太子,太子才娶她的,可是当朱琏看到太子赵桓时,心里还是有几分落差。
太子说:“你疯了,你怎敢对本太子如此无礼。”
朱琏说:“怎么会是你这个无耻之徒?你不就是那在王楼山洞梅花包子铺的纨绔公子?你怎么可能是真太子?”
朱琏一改刚才娇羞的模样,这太子她早就见过,朱琏想到此处,便觉得太子那几次与她在包子铺相遇,都是太子故意为之。
太子说:“朱琏,本太子对你一见钟情,你别给脸不要脸。”
朱琏有些后悔,毕竟自己现在已经嫁给太子,怎么可以踢太子。
谁知朱璇推开新婚房,扶着太子说:“朱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踢太子。”
朱璇帮赵桓摸了摸肚子说:“太子,你没事吧,要不要紧,不如还是去我房中休息,臣妾想你了。”
赵桓说:“也好,扶我回房,朱琏你好好想一想,本太子下次见到你时,假如你还是如此,休怪本太子无情。”
朱琏在新婚房中,坐立不安,刚才自己实在是太冲动,也不知道太子伤得如何,要是连累到朱家,朱琏可就是大罪人。
朱璇心里十分得高兴,她成功得搅合了朱琏的新婚之夜,心想这朱琏怎么如此不知好歹,朱璇正想乘机挑拨。
赵桓说:“璇儿,你去劝劝朱琏,本太子希望她能够自己顺从,不要逼本太子用强。”
朱璇瞬间被拉回现实,原以为太子只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只图一时新鲜,没想到太子竟然真的对朱琏动心,朱璇除了嫉妒,还能怎么办?
赵桓与朱璇两人一番亲热之后,赵桓其实心里还是惦记着朱琏。
朱璇说:“太子,你放心,臣妾这就去劝。”
赵桓躺在床上,想起前几日耿南中来太子府汇报。
太子说:“耿南中,本太子的婚事,你筹备的如何?”
耿南中摸了摸胡子笑着说:“太子,已经筹备妥当,老臣此时前来,就是为了此事,太子,你看这老夫拟定的婚礼相关事项。”
太子说:“本太子,不想看,你简单的说来听听。”
耿南中说:“婚礼当天从朱伯材家出发,太子你需亲自前去接亲,婚礼所用的轿子是十六抬的大轿子,沿街所过之地方,太子你可以派王鸣等人,向汴京城百姓分发红包,一来是与民同乐,二来是太子仁义。”
太子说:“耿南中,这汴京城那么多百姓,本太子,哪来的这么多钱。”
耿南中说:“太子,这个你不用担心,到时候请宋皇室成员,以及各大臣出资,一定帮太子在汴京城百姓中,树立良好形象,这样一来可以与赵构形成鲜明对比。”
太子说:“本太子,还需要与赵构对比,赵构如今已是灾星,汴京城百姓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
耿南中心说,这太子自从把赵构逼走,就开始飘了,如今正是太子您,收买民心的大好时机,可是太子却有些不乐意。
耿南中说:“太子,这赵构如今还没有抓到,虽然汴京城百姓对他恨之入骨,可是大宋其他地方的百姓,却没有感同身受,太子你需要进一步扩大范围,最好是让流言在大宋境内全面铺开。”
耿南中继续劝说道:“太子,还需防备赵构再次崛起,只有让汴京城百姓,乃至大宋的百姓都认可你,才能彻底断绝赵构的路。”
太子说:“耿南中,本太子只想与朱琏尽快完婚,本太子都有些等不及了,这些事情还是由你去处理,本太子会派王鸣协助办理此事。”
耿南中说:“既然如此,老臣就先告辞,老臣这就去朱伯材,商量成婚事宜。”
几天后,黄道吉日,赵桓正式迎娶朱琏为太子妃。
赵桓是日盼夜盼,就等新婚之夜,与朱琏阴阳调和。
令赵桓想不到是,这新婚之夜,朱琏竟然如此不乐意,心想这耿老头办事如此不靠谱,明天把耿南中和朱伯材找来,一定好好的教训这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