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孝忠说:“王策将军说得在理,我看韩世忠小队和张俊小队作战勇猛,不如就派他们两支小队作为敢战士,命他们今日午时登上城头,击杀西夏守军将领,便可完成童贯主管的命令,众位以为如何。”
诸位将军可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但都觉得王策和王孝忠的建议十分好,便一致赞成。
谁让韩世忠、张俊俩人,不按常规打法和西夏军打仗,害得西夏军缩进城池,更主要的是宋军诸将银钱少了,你这不打仗,太平无事的,拿什么来报战损。
平常宋军诸将都是多报战损,多拿朝廷粮饷,现在被韩世忠、张俊这么一打,数月没有战损,也没有银钱可以多拿。
这些宋军诸将都一致同意,韩世忠、张俊俩人作为敢战士,如果成功了自然是皆大欢喜,如果被西夏军所杀,那死了也是白死,假如失败了那就军法处置,反正就是说留给韩世忠、张俊小队的只有成功这一条路。
且说,韩世忠和张俊接到命令,要他们作为敢战士,今日午时登入城头,击杀西夏守军头领,大军随后一同攻下城池。
赵构听到此道命令,心想有人要借刀杀人,可是如今自己只是一名普通的士兵,如果不听从命令,说不定,军中就有人会借助此事,说他们临阵畏战,就将他们悉数砍与阵前。
赵构说:“韩世忠、张俊你们可有良策,这分明是军中有人要借刀杀人,宋军这么多人,为什么偏要选我们这两支小队作为敢战士,敢战士也叫敢战死,如今是军令如山,我们是不攻也得攻,只有攻上城头,才能有一线生机”
韩世忠说:“九皇子,你放心,区区城头还难不倒我,这些天,宋军攻阵,毫无章法,要是早派我去攻城,何至于到现在还攻不下。”
张俊说:“你个韩疯子,又逞什么能,大军攻了十来天,都未能攻下城池,就你能。”
韩世忠说:“张俊,不就一个城池吗?我早就发现西北边那里的城墙,十分利于攀爬,而从那里进攻上去,可以直捣西夏监军驸马的府衙。”
张俊说:“这个我知道,我们侦查时,也确实发现那里管理松懈些。”
黄金善说:“这怎么会呢?按理说越是靠近西夏监军驸马府衙,应该防范更严密才是。”
赵构说:“黄金善,那里是西夏监军驸马的养马场,再说谁敢去攻打西夏监军驸马的府衙。”
黄金善说:“九皇子,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从西北边的城墙上去,然后直捣黄龙,说不定我们就可以发一笔大财。”
赵构说:“韩世忠、高庞你们先上,本王和张俊两人负责远程掩护。”
黄金善说:“九皇子,那怎么能行,高庞必须留在你身边保护,还是让韩世忠、梁红玉两人去。”
赵构说:“黄金善,你知道什么?如今梁红玉身子不方便,黄金善你难道没有发现,最近梁红玉总是呕吐。”
黄金善说:“九皇子,这有什么?可能是吃坏肚子。”
赵构摇了摇头。
黄金善见赵构不说,便缠着韩世忠说:“韩世忠说说呗,这梁红玉到底是怎么了?”
韩世忠脸上变得红红。
张俊说:“黄金善,这种事情就是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懂,你还是别问了。”
黄金善说:“我怎么就不懂,说说呗!”
张俊说:“真要说,那好吧,韩世忠和梁红玉那个、那个以后,梁红玉就有了身孕,你说你一个小黄门,问这些那什么?”
黄金善说:“小黄门怎么了,以后九皇子的妃子怀孕,我不得提前准备一下,先学习一下经验,可以帮助九皇子分担。”
赵构说:“好了,韩世忠、高庞你俩先上城墙,其它人员随后全部上城,既然我们两支小队被选为敢战士,就要拿出敢战士的勇气来。”
韩世忠、张俊两支小队,大约60余人,悄悄地向西北边的城墙运动过去。
韩世忠、高庞俩人,提着大刀就爬上城墙,张俊和赵构急忙用箭在远处支援,韩世忠、高庞俩人顺利爬上城墙,俩人都是猛将,提刀就砍,西夏军遇到便亡,这里是西夏监军驸马的亲兵,哪里见这种不要命的打法。
纷纷抱头就走,赵构和其余人员也爬上城墙,有了60余人的生力军加入,前有韩世忠、高庞在冲杀,后有两只小队的成员跟在后面补刀,西夏军城头顿时大乱。
西夏军城头将士连日来也是疲惫,派出的求救人员,迟迟未见援军到来,今日以为宋军也还是四面乱攻一气,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不想宋军突然有人爬上城墙,其中一人有如杀神般,刀过人倒一大片,众西夏军纷纷避其锋芒。
说时迟那时迟,韩世忠已经同九影卫攻到敌军将领面前,敌军将领还正悠闲的喝着小酒,还是醉眼昏昏,敌军将领头戴西夏官帽,身着大红将袍,翘着腿,嘴里还哼着小歌。
谁知韩世忠杀到前面,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被一刀砍下来,守城的敌军头领一死,把他的脑袋扔出城外。
韩世忠大声道:“众将士冲啊!”
西夏军见守军头领都被这位杀神给灭了,加上前几番和韩世忠交过手,都知道他勇猛无敌,一把大刀,手起刀落,战场上犹如砍瓜切菜,西夏军兵纷纷后退,身怕一不小心被这位杀神给灭了。
而宋军却大受鼓舞,开发全面发动总攻。
王策和王孝忠目瞪口呆,原本还想借着西夏军来诛杀九皇子一众,不想他们却立下战功,如此一来怕是不好再出手,想不到西夏军这么不经打,这前番十来日都未能攻城成功,今日怎么就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