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韩世忠刚想伸手摘取那株“七彩云雾”,突然伸出一只洁白的玉手,也握中那株“七彩云雾”。
韩世忠在悬崖上吓了一跳,差一点滑落悬崖,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玉手,仔细一看却原来是,一个小姑娘身背竹筐,腰上系着一根绳索,在悬崖上宛若一个仙子,飘然而至,也是来采摘这株“七彩云雾”。
韩世忠见眼前小姑娘,一头长发扎着起来,洁白肤色,脸上略带微微的红润色,那或许是山风吹拂的缘故。
韩世忠说:“小姑娘,这株七彩云雾我有急用,烦请小姑娘让与末将,末将自是感激不尽。”
谁知那小姑娘道:“我管你什么末将,姜末的,我也要这株七彩云雾,你可知道这株七彩云雾,我可是等了多长时间?是三年之久。”
杨英英心想,这七彩云雾只有完全成熟时才可采摘,才会有意想不到的药效,想不到今天遇到这贼人,也来盗取七彩云雾,要是今日来得再晚些,说不定就被贼人偷摘。
原来杨英英和大哥杨再兴俩人,这3年来为了擒获白马,可是花费了不少精力,后来听说二郎山悬崖上,有一株“七彩云雾”可以诱使白马吃下,便可以擒获白马。
这不今日,正好是七彩云雾成熟时节,却不想韩世忠要来抢夺,杨英英如何肯让。
韩世忠说:“小姑娘你误会了,这七彩云雾我真的有急用,我刚刚降服了二郎山上的白马,在降服时不小心伤了白马,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偶然发现悬崖下有一株七彩云雾,听说这七彩云雾对治疗马伤甚似有效,烦请小姑娘相让。”
“哦,你说什么?这二郎山的白马被你降服了,如果真是如你说的那样,我杨英英二话不说便让与你又有何妨。”杨英英不相信地说。
“原来小姑娘你叫杨英英,采摘七彩云雾难道也是为了降服白马,据说‘七彩云雾’只对马伤有疗效,‘七彩云雾’并无其它用处。”韩世忠说道。
杨英英心想这韩世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其二就是这‘七彩云雾’,据说还有麻醉作用,如果引诱白马吃下,杨英英自然就有办法降服白马。
那样一来,杨英英就可以降服白马,从而获得这二郎山上的野马群,到时候就可以把马匹买于军中,可以获得不错的收益,现如今听说韩世忠已经降服白马。
如今杨英英见这株‘七彩云雾’,已经失去用途,可是杨英英打心底里,还是不信服眼前这个叫韩世忠的,要是今天大哥杨再兴在就好了,也许还能把白马抢回来。
杨英英毫不客气的摘取七彩云雾,来到悬崖上,韩世忠也爬上悬崖,那杨英英果见白马站在悬崖之上。
白马见韩世忠上来,便十分高兴的和韩世忠亲热,气得杨英英,直跺脚。
杨英英气呼呼地道:“给,这株‘七彩云雾’是你的了,本姑娘说话算数。”
韩世忠同杨英英道了谢,一番捣鼓后,又连忙给白马上了药,白马只觉得马背清清凉,异常舒服,不免昂起马头,一声长长嘶鸣,众野马听到号令,撒开四蹄原来返回大草原,继续觅食、喝湖水。
杨英英见白马如此有灵性,更是对韩世忠嫉妒不已,伸出玉手也想摸一摸白马,不想白马根本不领情,跑开数十丈之远。
气得杨英英更是难过至极,韩世忠见白马如此对待杨英英,于是便对白马道:“小白,你就让英英姑娘摸一下。”
杨英英说:“韩世忠,本姑娘叫杨英英,别叫我英英姑娘,这也是应该你叫的,你叫这么亲热干嘛。”
俩人边说边走近白马,白马却退至韩世忠身后,忽而又伸出马头看了看杨英英,气的杨英英,更是用眼狠瞪韩世忠,仿佛韩世忠盗取了她的心爱之物。
杨英英说:“那个姜末,你可否让我骑一下白马。”
韩世忠说:“不行,白马现在有伤在身。”
杨英英看着白马,心里十分得不高兴,不免暗骂大哥杨再兴,什么时候走不好,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不来二郎山,
韩世忠带着白马返回到二郎山营地。
杨英英紧随其后,发现这二郎山这片地方大变样了,怎么还建起了房子,还有良田开垦起来。
赵构看见韩世忠带着白马回来,心里十分高兴,又见韩世忠身后跟着一个小姑娘,觉得很奇怪。
崔孝连忙跑过来,把白马带下去安顿,崔孝和那些马夫,高兴地抚摸着白马。
赵构说:“韩世忠,你终于回来了,这位小姑娘是。”
杨英英不客气地说:“你谁啊?什么叫小姑娘,我叫杨英英,我看你说不定比我还小,要不你叫我姐姐如何。”
黄金善说:“大胆,这是我们家九皇子。”
杨英英呵呵笑道:“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小屁孩,你俩还真是一对。”
高庞就要上前教训杨英英。
赵构连忙说:“高庞,不得无礼,杨英英,本王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你今晚就留在这里,明天在回去。”
杨英英一听,心里一乐,如此正好,说一定晚上可以把白马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