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婚房只有他和邢秉懿两人,于是,康王便出两只手为邢秉懿宽了衣,不着一缕的邢秉懿,害羞的躲入锦被中。
康王说:“爱妃,本王已经为你宽衣,你怎么不为本王宽衣。”
邢秉懿娇羞道:“康王,你还是先到床上来,我再给你宽衣。”
康王脱去鞋履,迅速钻入锦被中。
邢秉懿紧闭着眼睛,伸出玉手想给康王宽衣,却怎么也不得门道,急急得满头是汗,身上发出淡淡的体香,嘴上露出了笑容。
邢秉懿说:“康王,你这是东西,你怎么还把一根小木棍藏在衣服中。”
康王哈哈大笑:“你还是睁开眼睛吧,本王衣服的都快被你扯坏了,你却还未能为本王宽好衣。”
邢秉懿睁开眼睛,转过身来,为康王宽衣。
不想,康王的两只眼睛如同发光的恶狼,紧紧的盯着她的胸前,急忙撤回手护在胸前。
娇羞道:“康王,你怎么能如此看我。”说完,邢秉懿背过身去。
康王从后面抱着邢秉懿,只觉得邢秉懿肤若凝脂,光滑如玉,又温润,康王闻着淡淡的体香和发香。
邢秉懿想挪动一下身躯,离康王远一些,不想却碰到了康王。
邢秉懿突然发现自己被康王一抱,竟然也有了异常的感觉,全身酥麻。
只不过,当时老宫女授课时邢秉懿没有认真听讲,老宫女说到康王时,便觉得觉得面红耳赤,那心神早已飘到九霄云外,可是那画面却已经深深融入邢秉懿的脑海。
邢秉懿急忙逃开,快速的穿回衣服,这才小心翼翼的和衣躺下,蜷缩在一边,不敢看康王。
这下可就苦了康王,他见邢秉懿如此,其实他刚才也只是纯粹的野性驱动,康王还不知道该如何行防,可身边有美人在侧,总的做些什么?
于是,康王与邢秉懿两人聊了一夜的话,康王时而讲些笑话,时而又讲些他这些来的经历,刑秉就也把她的一些事告诉了康王,两人逐渐熟识起来。
第二日,康履还黑着眼圈,但怕康王有事喊他,便一直等在康王婚房外,不想这康王妃,忽儿大叫,忽儿又似要笑出声来,忽儿又似要哭出声来,心想这康王怎么在新婚之夜,就如此对待康王妃。
这个时候王渊走了过来。
王渊说:“康履,你眼睛怎么了。”
康履说:“王渊,我本想在康王婚房内伺候,不想康王还踢了我一脚,不让我伺候,以前都是我为康王更衣,如今康王竟然不要我伺候,你知道这是为何吗?”
王渊比康履年长,自然是知道的,听了康履的话后,哈哈大笑,你一个宦官操那门子心,这种事情是你可以管的。
唉了一声,王渊觉得还得提点一下康履,免得搅了康王的好事。
王渊说:“康履啊,有些事,你还是不要明白的好,这男欢女爱之事,你们宦官怕是不能懂了,但你要记住,以后康王与王妃两人要睡觉,你觉不能瞎搅和,最好还是离得远一些。”
康履虽然不明王渊所说,但还是听从了王渊的建议。
康履说:“王渊,我看原先太子别院内的宦官,昨夜似乎鬼鬼祟祟,依我看我们还得重新再招募一批宦官,绝不能让他们生出事端。”
王渊也觉得康履所言有理,于是,王渊和康履、蓝珪、曾择四人商议后,决定扩大康王内的宦官,四人一拍即合,手里多些人自然是好的,那些护卫和九影卫根本都不愿听从他们的指挥。
假如再招募一批宦官,那么这些人自然是会听从他们的,最好是这些宦官也能学习一些武艺,如今天峰山神相道长一行也正在康王内,正好请他们来教习一番。
这边康履他们招募宦官,并请天峰山神相道长教习宦官武艺,神相道长便让随行众人教导新宦官习武。
一日,康履找来一对宝石镶嵌的金耳环,把他交给康王。
康王对康履大为赞赏,心说这小履子不错,自己还未曾给王妃邢秉懿送过东西,如今这小履子寻来的这一对宝石镶嵌的金耳环不错。
康王把一对宝石镶嵌的金耳环,赠与康王妃,康王妃戴上耳环,更是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