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张邦昌听到金兀术已经率领先头部队进入了城中,顿时慌了神。
张邦昌说:“女儿,你速速缠住康王,绝不能让康王逃走,要是康王走了,咱们父女俩的命可就悬了。”
张荷香也知道此事马虎不得,张荷香顾不上收拾自己,便匆匆来寻康王。
张荷香见康王卧房开着,张荷香走进卧房,发现康王已经不见人影,心中奇怪这康王怎么没在房内。
张荷香里里外外找寻了一番,也未见康王人影,便找到张邦昌汇报了此事。
张邦昌一听,拍了拍脑袋,心想坏了,这康王定是跑了,这下如何是好。
张邦昌看着女儿张荷香,见张荷香这些时日,在康王的滋润下,已经如盛开的牡丹,甚是娇艳,心想不如把女儿献给金兀术,只要女儿能够入金兀术的眼,他们父女二人的性命就可以保住。
张邦昌说:“女儿,待会金兀术前来,你可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只要你成为金兀术的人,那么以后咱父女俩荣华富贵可就有保证了。”
张荷香一听,顿时明白父亲的意思,张荷香也对那位金国元帅起了花心,心想这金国元帅如此神武,要是她能够跟了金兀术,那以后谁还敢瞧不起她。
金兀术率领二百金兵小队,走进宫内。
张邦昌笑着相迎。
金兀术说:“张邦昌,你好大的胆子,让你当大楚皇帝,你竟然把玉玺给了康王,你安的是什么心。”
张邦昌眼珠子一转。
张邦昌说:“元帅,冤枉啊,是康王率领九影卫相逼,我不得不给。”
金元术哼了一声。
张邦昌挥了挥让女儿张荷香上前,张荷香见金兀术甚是雄伟,心里欢喜不已。
张荷香上前握住金兀术的手,娇声道:“元帅,你远道而来,不如咱们去房内休息一下。”
金兀术见张荷香虽有几分姿色,可是前番此女还和康王亲热,如今竟然又调转船头,想跟他,金兀术大怒,拔出战刀,一刀砍了张荷香。
张邦昌脸上毫无血色,想不到这金兀术见了如此娇艳的张荷香,竟然会辣手摧花。
张邦昌哪里知道,金兀术现在只想抓住康王,这张荷香是康王的女人,金兀术还认为是张荷香是故意拖住他,让金兀术错失良机。
金兀术还真是冤枉了张荷香,张荷香本想跟着金兀术吃香喝辣,又怎会想到金兀术误会,可惜了一条性命。
金兀术说:“张邦昌,康王现在逃往何处,快快说来,否则。”金兀术用滴着血的战刀,放在张邦昌脖子上。
张邦昌吓得跪在地上。
张邦昌说:“元帅,刚刚康王还在这里,我也不知道,康王从何处得来消息逃走,可能是逃往南方。”
金兀术看了一眼张邦昌,觉得张邦昌说的不像有假。
金兀术的先头部队也已经抵达,金兀术挑选了两千名精锐,准备追杀康王。
金兀术说:“张邦昌,先饶了你的狗命,待我抓住康王,再与你算账。”
张邦昌连连磕头。
金兀术率领两千精锐前往追杀康王。
张邦昌见金兀术带领人马离开,才上前抱住女儿张荷香痛哭,张邦昌原本还指望着张荷香跟了金兀术,不想金兀术竟然如此这般。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康王带领康履、高庞、杨沂中,还有二百名九影卫,骑着战马匆忙向湘南逃离。
金兀术率领两千精锐一路追击。
张邦昌把张荷香入棺,心腹手下来报,康王到了张邦昌的别院内。
张邦昌心想,这康王还真是天堂有路不走,非得走死路,正好把康王在别院的消息,告诉金兀术,如此一来可以报张荷香之仇。
明明是金兀术杀了张荷香,张邦昌却恨上了康王,这真是世人专挑软柿子捏。
张邦昌率领五百精锐兵马,追上金兀术。
金兀术见张邦昌带领兵马前来,还以为张邦昌是来寻仇,马上令金军列队,准备击杀张邦昌一行。
张邦昌连忙下马,跪在地上。
金兀术见张邦昌不是来寻仇,便把手放下,金兀术让张邦昌上前来。
张邦昌说:“狼主,康王如今正在前方别院内休息,由我率领兵马前去,捉住康王献与狼主,不知狼主觉得如何。”
金兀术一听张邦昌是来抓康王,摸了摸胡须。
张邦昌见金兀术还有些不放心,便继续说:“狼主,张邦昌对狼主一片忠心,这康王害死小女张荷香,我与康王不共戴之仇,定负狼主的期望。”
金兀术听后哈哈大笑,这张邦昌果真是软骨头,明明是本帅杀了张荷香,这张邦昌竟然把杀女之仇记到康王头上。
金兀术说:“楚王,你起来吧,本帅相信你的忠心,就由你先去别院中,记住一定要稳住赵构,本帅要活捉康王。”
张邦昌听到金兀术还承认他是楚王,心里十分得高兴,觉得他赌对了。
张邦昌谢恩,率领五百精锐,快马加鞭赶往别院。
金兀术让众金军休息一会,等张邦昌和赵构一行人狗咬狗。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
金兀术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让金军继续朝张邦昌别院所在地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