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志诚取出书,看到封面写着《噬魂*》,心道:“看来这女人刚才对我施术不成,现在反入了魔道。等下我来看看这施术之法,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嘿嘿!”
于是翻看《噬魂*》,简略看了一遍,心里记了个大概。原来这噬魂术,并非洗去被施者的全部记忆,而是抹去关键环节,达到为我所用的目的,若全然洗去,那这个人便会如三岁幼童一般,自然没什么用处了。
曾志诚学着天城公主的样子,先是将银瓶中的水滴在天城公主的脸上,接着揉捏她的太阳穴,而后双手合十指在她的眉心。此刻,天城公主闭着的双眼,缓缓闭上了!再接着曾志诚照着书中的咒语叽里呱啦读了一遍。最后念道:“伊莫拉挲!今门打开!昨日种种,不复再来!”
曾志诚念毕,天城公主的双眼忽的睁开,曾志诚以为施术失败,正打算躲避,看到天城公主眼身迷离,并不是清醒的样子,于是复又回到她的跟前,说道:“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
曾志诚问完,天城公主木木的答道:“这里是安南国,我是陈朝而公主陈天城。”
曾志诚道:“什么鬼陈朝,老子从来没有听过,老子只知道大宋!”
陈天城道:“陈朝是我们陈氏一族的江山,表面上与宋是藩属关系,实则是独立的王朝!”
曾志诚想起二十一世纪越南在南海的种种恶行,不禁心头火起道:“尼玛,狗屁陈朝,我叫你们以后只准尊大宋为宗主国,安南只能属于我大宋的一个地方政府,不准再提什么狗屁陈朝!听到了吗?”
陈天城道:“好的。”
曾志诚听到陈天城答得这么干脆,乐得哈哈大笑起来。但想到眼下重要的是
救何颖等人,于是问出了何颖的人下落。之后想到南宋已经风雨飘摇了,如果自己什么也不做,到时候眼睁睁看着自己成为亡国奴了。于是又问了安南宫廷的事。得知如今安南国皇帝名叫陈煚,陈煚有个叔叔名叫陈受度,担任国尚父一职,掌握兵马大权,是安南实际的掌权人。
曾志诚心想,如今自己已经控制了安南国公主,到时候在想办法控制陈煚以及陈受度,将来如果蒙古大军来犯,可以借安南国的兵马抵挡。想到这里,于是曾志诚重新对陈天城施噬魂术,重新为她培植了新的记忆。
在陈天城新的记忆中,曾志诚是大宋派来的镇南大将军曾志诚,是来侦查安南国的现状,如果安南国有异动,妄图脱离大宋中央政权,大宋将联合大理、吐蕃三路兵马灭掉陈朝。此外无论何时一切听命于曾志诚。
曾志诚穿越之后一直用高林的名字,感觉太没有存在感,再者,他也不算在平庸下去了,届时如果建功立业,不能为曾家光宗耀族,岂不是便宜了可能已经死去的高林。于是决定用本名。
曾志诚培植好陈天城新的记忆,连忙让她带着自己去见何颖等人。刚走到门口想到于远辉及于远望两人知道噬魂术的厉害,如果看到陈天城的异样,一定会起疑心,再者这两个人杀了穿上几十条无辜的老百姓,自己发誓一定要为他们报仇,所以他们必须死。于是对陈天城说道:“公主,我查到陈远辉、陈远望两人是意图谋反,等下你吩咐手下将两人处死。”陈天城点头应允。
走出了大门,于远辉、于远望两人见曾志诚竟然是清醒着的,即刻抽出刀剑,准备擒下他,被陈天城阻道:“不得对曾将军无礼。曾将军是我们安南的恩人,任何人都要尊他为上上之宾。”然后转首对旁边俯首而立的白发老者道:“赵师父,这两人意图谋反,论罪当诛!动手吧。”
于氏两人吃了一惊,一边为自己辩解一边拔剑抵挡白发老者及士兵的进攻。但两人武功本来就不高,加之白发老者,剑法卓绝,凌厉无匹,两人只抵抗了半盏茶的功夫就死在了白发老者的剑下。
曾志诚很是佩服白发老者的剑法,问道:“老人家,你不是安南人吗?怎么会使中原剑法?”
白发老者答道:“我是华山派前任掌门赵一鹤,如今是天城公主的剑术老师。”
曾志诚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剑法如此高超。我也想学习他剑法,不知公主意下如何?”陈天城自然答应。
曾志诚跟着陈天城找到了何颖、杨寿亭等人。但那些人由于中了噬魂术,个个呆若木鸡,全然没了往日的神气,虽然手脚已获得自由,但完全没有走的想法。
曾志诚来到首先来到何颖跟前,她见到曾志诚好像不认识一般,没有任何的反应。曾志诚唤她的名字,她也只是随答口而已。曾志诚心道:“这可如何是好,我该怎么救她。”想到《噬魂*》中应该有解救之法,于是翻开书,仔细研读。但后面的文字是在是艰涩难懂,曾志诚看得头都大了,依然无法找到解术之策。
曾志诚又来到无名少女面前,她也是呆呆的,不过由于她脸蛋圆溜溜的,嘴唇上翘,此刻看起来可爱至极。
曾志诚虽然与她很早以前就相识了,但此刻好不知道她的来历于是问她道:“你是什么人?从何而来?”
无名少女答道:“我叫韩依萱,是中土光明教副教主,也是高……”还没说完,忽然外面有朗声道:“启禀公主,皇上驾到。”
天城公主随即携曾志诚去外面迎接陈煚。
陈煚见到曾志诚等人自然很是奇怪,于是询问缘由,陈天城于是将曾志诚对她讲的话对陈煚叙述了一遍。
陈煚听了脸上显得平静,但他身后的一位相貌堂堂,长着方面,鹰钩鼻,约五十岁左右,身着紫袍,要配金鱼带的男子,脸上却微微发红,但随即又恢复如常,对着曾志诚点头微笑。
曾志诚对越南史只识得大概,见陈煚面目白皙,一副书生气,心道:“果然没错,这陈煚其实只是个傀儡皇帝,身后的陈受度才是真正的皇帝。不过陈受度担心大宋派兵征伐他,到时候只有死路一条,于是让自己侄儿代替自己做皇帝,自己来个‘垂帘听政’,可进可退,果然是老谋深算。”
陈煚入座之后辞曾志诚也坐下,问道:“目前天朝与鞑子战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