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了,”东方祸明知是这个结果,“你给她解毒。”
“不可以!”忍冬最先反应过来,直接就大声阻止道,“上一回主子强行运功的后果实在是太可怕了!那蛊毒······”
“多嘴!自己下去领罚!”淮忆低声呵斥道。
“忆,忍冬说得没错,你这段时间已经有好几次都动用内力了,我真的怕这蛊毒会进一步蚕食你的身体啊!”东方祸挠了挠头,一脸的颓丧,“要不······你用宫里的那种工具帮她解毒?”
“滚!”淮忆的脸色瞬间黑了几分,“没有本王的命令,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靠近本王寝殿半步!”
东方祸叹了口气,他早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
“东方神医······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忍冬还是不甘心地又问了一遍东方祸。
东方祸朝忍冬假笑了一声,“这回是没有了,不过下次就不一定了。”
忍冬疑惑地看着东方祸,不知道他口中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下一回好好护着郡主,不要让她有一根毫毛的损伤,那样你的主子就不会有一点点儿的意外!”东方祸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原本以为淮忆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也曾以为他是一个冷静自持,永远不会乱了阵脚的男人,可是今天他才真正懂得,这一切都是在没有姜不悔的前提下。
“七皇叔,不悔好难受啊!”姜不悔皱着眉头,然后不断的凑近淮忆。
淮忆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把姜不悔放到了床上。
“不悔啊不悔,本王该拿你怎么办?”淮忆上床,然后把姜不悔压在身下。
姜不悔浑身燥热,只觉得淮忆的身上十分清凉,所以就主动勾上了淮忆的脖子,然后用脸蹭了蹭他的脖子。
淮忆在姜不悔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便是眼睛,眉毛,嘴巴,锁骨······
因为姜不悔的体内的药效,所以他们基本上彻夜未眠。
直到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姜不悔的身体才恢复了正常人的温度。
淮忆的嘴唇发白,他的小腿处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紫青色,毫无疑问,强行运功又加重了他身上的蛊毒。
在小腿处点了穴,暂时切断了小腿的直觉,他现在还不能离开姜不悔,因为他不想她一觉醒来,发现身边又是空无一人······她现在需要他陪着。
淮忆把姜不悔露在外面的那一条胳膊放进了被窝里,然后又细心地帮她掖好被子。
半坐起来看着姜不悔的睡颜,十分心疼地抚过她的脸。
她昨日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竟然想要咬舌自尽!如果自己昨天晚去一会儿的话,那他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一想到这里,淮忆就不由得紧紧地握住了姜不悔的手,“这次是七皇叔的错,没有保护好我的不悔,没有下次了······”
姜不悔的脸到现在都是肿着的,由此可见,昨天那些太监下手到底有多狠!
伤她分毫,就要拿出失去一切的勇气,他会将那些太监的尸首挂在皇宫的正门之上晒上三日,然后再取下来千刀万剐喂给那些野猫野狗,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七皇叔······”姜不悔忽然蹙眉,好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嗯,我在。”淮忆把姜不悔的眉头抚平,脸上满满都是宠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