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能下床的时候,我带着你去京城的店铺里逛逛,簪子衣服,的确是该置办一些了。”淮忆的一只胳膊被姜不悔抱住,于是只能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姜不悔的小脸。
姜不悔刚刚想说她已经可以下床了,可是还没有动一下就觉得浑身酸疼,最后只好妥协,“那七皇叔说话算数?”
七皇叔陪她去买衣服首饰啊,要不是她现在动一下就浑身酸痛,她肯定不会错过的呀!
“嗯,说话算数,”淮忆帮姜不悔掖好了被子,然后把手里的盘子放到了一边,“累的话就再睡会儿吧,我在这儿陪着你……”
姜不悔乖巧地点了点头,说实话,她的确是还没有睡够。
淮忆一直陪在姜不悔的身边,直到她睡着才离开。
“主子,那袁金仓企图咬舌自尽,不过被我们的人给阻止了,”繁缕看见淮忆从寝殿出来就急忙朝淮忆报告,“皇上那边派人送来了不少补品,说是给郡主补身子的……”
淮忆点了点头,语气颇为清冷地命令道,“去地牢。”
繁缕皱眉,半跪在淮忆的面前,“王爷,您的体质不适宜去地牢那种潮湿阴冷的地方,惩治袁金仓那样的人,您交给属下就……”
繁缕还没有说完就被淮忆给打断,“袁金仓那样的人本来是不用本王亲自动手的,但是本王又担心如果他死在别人的手里,那么他下辈子会记不得谁才是得罪不起的!”
繁缕跪在原地,表情有些愣怔,得罪了郡主的人,貌似比直接得罪王爷还要可怕百倍啊!
“把牢门打开。”繁缕推着淮忆进来,担心淮忆受冻,所以他专门让忍冬拿了披风过来盖在了淮忆的腿上。
“七王爷?哈哈哈……”袁金仓面目狰狞,像是已经失去神志一般,“郡主被一群太监欺凌的感觉如何啊?纵使你是七王爷,也保不住那个马蚤女人吧!”
淮忆的目光扫过袁金仓,然后嘴角勾起一个邪邪的微笑,“繁缕,地牢里太冷了,让他们烧一个炭盆过来!”
繁缕得令,立刻就出去抬了一个烧得正旺的火盆进来。
“袁金仓,你的父亲自知犯了欺君之罪,所以昨日就已经悬梁自尽,而你的母亲与你的父亲伉俪情深,在看到你父亲尸体的那一刻也选择了自缢,”淮忆说得很慢,语气里没有一点儿的人情味儿,“袁家的男丁全部流放宁古塔,而袁家的女丁,则全部就地处斩……”
袁金仓听到这些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你怎么这么狠心?那是我一个人犯的错!你凭什么敢抹杀我的家族!”
“啊——”袁金仓还没有叫喊完,就又爆发出一声惨叫。
淮忆看着袁金仓被定在墙上的那只手连眼角都带了三分邪气,“凭本王是这花安真正的主子,你在宫里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明白吗?”
“啊——”袁金仓颤巍巍地看着自己被定在墙上的手,竟然被吓得尿了出来。
“噗——”东方祸轻摇着扇子走进来,脸上的表情带着三分的戏谑,“胆子这么小也敢招惹永念郡主?难道你不知道这永念郡主是我们王爷的心头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