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不悔离开之后就直接回到王府。
“主子,属下们已经教训过那个男人了。”南烛和南泪早早就回到王府。
“南烛,你想办法潜入简府,告诉简家的大公子,就说他的人在洪福客栈......”姜不悔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训练,赛马,打虎,救人......
这一天可真够惊心动魄的......
好像七皇叔在的时候,日子就总是风平浪静。
七皇叔一走......就是各种各样的意外......
“南泪......”姜不悔在寝殿的桌子上展开一张宣纸,写下几行‘蝇头小字’,“把这个送到南离寺......七皇叔的手里。”
“是!”南泪低头领命,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个微笑。
在那里参加训练的暗卫,都是接受过七王爷的提点的。
冷,是七王爷淮忆的代名词。
但是......
......
......
洪福客栈。
简苏叶本来已经要就寝,但是却突然被一个女人从被窝里提出来。
“郡主说,你的人在洪福客栈。”南烛十分好心的把简苏叶丢到了洪福客栈的门口。
简苏叶身上只穿着里衣,站在黑夜里瑟瑟发抖。
姜不悔?路子什么时候这么野了!竟然......敢派人夜闯他的闺房!
“七......七月?”简苏叶一抬头,就看见了依靠着窗户站立的七月。
只是一个背影而已,简苏叶就已经认出了他。
“咚咚咚——”简苏叶气喘吁吁地跑到那个房间的门口。
七月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曲子坊吗?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谁?”七月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的惊慌和胆怯。
“是我!”简苏叶的声音酥酥的,很有辨别力。
“你......你来做什么?你走吧......我不见你!”七月蹙眉,踱步到椅子上坐着。
他们什么时候熟到......可以半夜串门了?
“切......”简苏叶锤了一下屋门。
七月是个倔脾气,一根筋,他说不开门,那么就算是他简苏叶今天死在这里,他也绝对不会开门。
七月不安的裹着姜不悔留给他的那件外衫。
“才说了一句就走了?呵......”七月的话语里带着三分埋怨七分委屈。
“咔哒——”
“呼——”
“累死我了!”
简苏叶直接从窗户里跳进来。
七月皱眉,但是眉眼简的委屈却少了几分。
“你这个人......无赖!”七月把自己的衣衫裹得更紧。
“你怎么在这儿?发生什么事了?你身上的衣服是谁的?还有......”简苏叶一步步逼近七月,“为什么不见我?”
七月一甩袖,转身就要朝门口走去。
“啊——”七月一个不注意,直接踩到自己的衣衫。
“嗯——”
简苏叶闷哼一声,直接给七月做了肉垫。
“真蠢!”简苏叶的手臂把七月护在身上,“伤到了没有?你胸口怎么绑着纱布?怎么回事?”
“我又不是女人,哪有那么娇贵?”七月从简苏叶身上站起来,“谁要你自作多情做肉垫?”
简苏叶从地上站起来,面色并不好看,“告诉我,这伤是怎么回事?还有......这衣服到底是谁的?”
七月把头撇过去,语气里带着几分逞强,“伤是不小心划到的,衣服是我自己的,你管那么宽干什么?”
“七月,你有几身衣服我不清楚吗?不小心划到自己的胸膛?你当我是傻子吗?”简苏叶步步紧逼。
七月不敢直视简苏叶的眼睛,只能步步后退。
‘你有几身衣服我不清楚吗?’
为什么简苏叶可以那么自然的说出这么暧昧的话?
“你管不着!”七月弯腰,准备捡起地上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