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水苏满头是血,最后缓缓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她的眼睛瞪的很大,死不瞑目。
换句话来说,应该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姜不悔看着蒙着面的布衣男子,以及他手里那块儿染血的石块儿,不由得有几分无语。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人还不赶紧跑?傻楞在原地是怎么个意思啊?
“快来人啊!不要让刺客跑了!”姜不悔扯着嗓子吼了一声,“赶紧赶紧抓刺客了!”
蒙面的男子听见姜不悔的喊声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扔掉石块儿就往人群里跑。
“呀!这是谁的金子丢了?”姜不悔偷偷往人多的地方的丢了一块儿金子。
听见有金子,围观的老百姓也顾不得什么抓刺客,都弯下身子找金子。
“主子!那刺客……”南烛急忙护着自己家郡主回到台阶上,防止有百姓不小心伤到自己家的主子。
“是常山,”姜不悔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你跟过去看看,做做样子就行,毕竟这个皇贵妃死在了七王府的门前,总得给皇宫里那几位一个交代……”
“是!”南烛领了命令就直接追了出去。
其实一眼就看出刺客是常山的人,不仅仅是郡主而已。
“七皇叔!”姜不悔走到自己家七皇叔的面前邀功,“怎么样?我厉害吧?”
“刚刚的那个刺客就是上一次来王府的那个傻大个的爹爹?”淮忆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醋意。
“傻大个儿?”姜不悔听见自己家的对宝孩儿的称呼,眼角都不由得抽了抽。
自己家七皇叔压根就是一个醋坛子好吗?还是那种年代久远的老陈醋!
“话说,七皇叔都没有第一时间救我,哼!”姜不悔佯装生气。
其实姜不悔在蹲下身子和余水苏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她揣在怀里的匕首。
只不过因为知道自己家的七皇叔就在自己的身后,所以她才丝毫不慌。
“你以为她是谁杀的?”淮忆的语气里的醋意更加明显。
“嗯?”姜不悔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难道余水苏不是被常山一个砖头给拍死的吗?
“郡主,”忍冬轻咳一声,然后悠悠开口,“七王爷刚刚用了银针,在那女人刚刚拿出匕首的时候,七王爷就已经把银针刺进了她的太阳穴……”
“本王的女人,”淮忆转身回府,声音里的醋意是经久不散,“不用别人保护!”
姜不悔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个弧度,忽然想把自己家的七皇叔给扑倒怎么办?
“仙女姐姐!仙女……”宝孩儿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挤了出来,然后就直接朝着姜不悔扑过去。
“请你自重!”忍冬直接挡在了姜不悔的前面,然后宝孩儿便直接扑到了忍冬的身上。
“郡主!您没事吧?”茶儿听府门口的小厮说什么七王府门前有刺客还出了人命,就立刻跑了过来,“你……你们两个!”
茶儿看着抱在一起的宝孩儿和忍冬,脸上的表情甚是怪异。
“茶儿姑娘!”忍冬赶紧推开了宝孩儿,高举双手以示清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