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他有王妃了,不打算纳妾的那种。
——姜不悔
淮忆瞥了一眼女孩儿手里的荷包,随后便从姜不悔的手里接过茶杯,“水烫,一会儿再喝。”
“七,七王爷!这是我连夜给您绣的荷包,虽然不精致,但是都是我的一片心意,还请您收下!”女孩儿低着头,“您,您就只当是我感念您的救命之恩吧!”
姜不悔挑眉,感念救命之恩,需要送鸳鸯戏水的荷包?
“你是花安的百姓,”姜不悔出声解释,“七王爷救你是出于责任,所以无需这么这般客气。”
女孩儿抬头看了一眼姜不悔,随后便触电似的把头低了下去。
姜不悔未施粉黛,脸上还带着几分病态,但是这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
“您,您是七王爷的妹妹吗?”女孩眨了眨眼睛。
女孩儿总觉得姜不悔的眉眼和淮忆有几分神似,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他是本郡主夫君,”姜不悔抬眸看了一眼淮忆,“暂时还没有要纳妾的打算。”
“夫,夫君?”女孩儿眸中满是讶异,“怎么可能?七王爷明明就没有娶妻。”
七王爷明明没有娶亲,而且七王爷不是不喜女色,从来不会和女人多说一句话的吗?
“本王已经有鸳鸯戏水的荷包了,她绣的。”淮忆坐在姜不悔的身边,帮她轻轻吹着茶杯里的水。
女孩儿原以为姜不悔只是在说笑,可是当她亲耳听见淮忆的话时,只觉得天都塌了。
“我,我没想过高攀七王爷,可我,我能不能跟在王爷您身边伺候?我什么活计都能做的!”女孩儿希冀的看着淮忆,“实在不行,我也可以服侍七王妃!”
姜不悔托腮看着淮忆,没有言语。
“本王从不用丫鬟服侍,至于七王妃,本王一个人照顾就足够了。”淮忆丝毫不给女孩儿留下的机会。
“我,我先走了!”女孩儿握着手里的荷包,转身便跑了出去。
“喏,水不烫了,”淮忆把手里的茶杯递给姜不悔,“喝完本王再去给你倒。”
“七皇叔,”姜不悔轻抿了一口茶水,“这已经是第二个当着我的面儿,送你荷包的女人了。”
“嗯?”淮忆上前揽住姜不悔的肩膀,“所以,七王妃什么时候给本王绣一个荷包?若你绣了鸳鸯戏水,那本王必定每日都挂在身上。”
“可是我又不懂针线活。”姜不悔倚靠在淮忆身上。
姜不悔一身武艺是淮忆所授,至于针线活,似乎没有人教过她。
淮忆注意到姜不悔话语里的低落,伸手便握住了她的手腕。
“不绣荷包,”淮忆凑到姜不悔的耳边道,“那就只好委屈七王妃,每日挂在本王的身上了。”
“七皇叔,我看起来很小?”姜不悔有点儿郁闷。
‘您是七王爷的妹妹吗?’
这句话姜不悔怕是要耿耿于怀了。
“嗯?刚刚那人的意思是,”淮忆揉了揉姜不悔的脑袋,“你同本王很有夫妻相。”
小家伙从小就在他的身边长大,性子多多少少都会受他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