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韩晖又筹划许久,终于是对远在花安的姜氏一族动了手。
再后来的事情你应该都清楚了吧?你长得像父亲吗?眉眼里倒是没有一点儿白千染的影子。”
老人忍不住调侃。
“韩晖当年为什么要留下白千染的两个孩子?”
淮忆站直身子,眉眼淡漠。
“……嗯?难道你不是白千染的孩子吗?”
老管家瞪大了枯槁的双眸,似乎是想要看清楚淮忆的相貌,可因为年岁大了,他愣是看不清楚淮忆的五官轮廓,真是抓心挠肝的难受!
“……是。”
淮忆静默许久,就在老管家以为他不会开口解释的时候,他却又蓦地开口应了一句。
白千染是姜不悔是母亲,这么算起来的话,她带也勉勉强强称得上是他的母亲吧?
“唉!算了,你们这些人的关系实在是太乱了,我一个老头子也琢磨不透喽!
八王爷当年为什么要留下白千染的两个孩子?这背后的原因难道不是显而易见吗?
其实当年韩晖也去了花安,尽管她已经嫁作人妇,但他还是忘不了她。
韩晖想要把她带回妙安,可白千染又怎么会心甘情愿跟他走?所在在姜忠被人暗杀后,白千染也就挥刀自尽了。
白千染放不下她的两个孩子,临死前竟不惜给韩晖下跪求饶。
韩晖深知白千染刚烈的性子,她那么卑微的哀求,他又怎么能狠的下心?”
老管家摇了摇头,干涩的眼眶逐渐润湿,他没有想到,在他垂垂老矣的时候,竟然还能被这些陈年往事勾起的无尽哀伤。
韩晖从来想过伤害白千染,可最后他还是成为了伤她最深的人。
有什么办法呢?没办法的。
淮忆:……
男人迈着大步离开,原来这就是小女人想要找寻的真相吗?因爱成恨,真是俗气又老套的故事啊!
其实在某些层面上来说,他还是要感谢韩晖的,若不是他当年的心狠手辣,小女人也不会在他的身边长大。
淮忆回到客栈,天色渐晚。
他在大堂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小女人的身影,又抬步上了二楼,屋子里空空荡荡,也不见人影。
男人墨眉轻蹙,转身就要下楼。
“七皇叔?你回来了!”
姜不悔抬步走进客栈,手里提着不少包裹,巧笑嫣然地抬眼看向二楼的男人。
“去哪了?”
淮忆迈着大步下楼,伸手接过小女人手里的包裹,微沉。
“怎么不让他们帮你提着?”
淮忆扫过傻愣愣地站在姜不悔身后的几个侍卫,嗓音沉冽,很是不满。
侍卫们:……
冤枉啊!哪里是他们不愿意帮大将军提东西?明明就是大将军嫌弃他们手脚粗笨!
姜不悔忍不住低眉敛笑,牵着淮忆的手就上了二楼。
“夫君~,你拆开看看。”
姜不悔的双眸闪着光亮,摄人心魄的美。
“不想拆。”
淮忆把包裹搁置在红木桌上,伸手倒了一杯冷茶,明显就是在故意刁难小女人。
姜不悔眼尾微抬,伸手敲了敲桌子,一幅正儿八经的模样,“真不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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