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有冤屈吗?”
赵优秀回头对着张凌道就是一个无语的表情,张凌道直接回了他一个你是傻逼的表情。
那意思很明显,你听我说完话能死吗?
“他现在正处于结界中,所以是看不见你的。只有你真正的接下了他的生意,他才能看到你并且和你说话。”
张凌道慢悠悠的解释道,就在同时。又出现了几个阴阳师,或者道士。他们的目的也很明显,就是为了接下这单生意,然后挣点儿钱。
一个身高不够一米六,个子矮小的瘦小男人。长得和猴子一样,尖嘴猴腮的,然后手里拿着一个拂尘。
一个长得非常的胖,光头,手里拿着一只金箔碗。看起来应该是佛家子弟,只是这佛家子弟怎么也来抢道士的饭碗了。
还有一个看起来终于正常点儿,就是看起来年纪不怎么大。估计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像是初出茅庐的小道士。
打扮的非常精致,非常的正派。也是三个人里看起来最像道士的道士,最有实力的代表。
赵优秀看了看这三位同行,没想到这阴阳师的行业和他们雇佣兵一样。也得靠实力说话,来个比较一番。
看来,这钱也不是很好挣啊。
赵优秀看了老头张凌道一眼,很明显的意思。
老头,你不给解释解释。我可还是个菜鸟,你最起码得给我告诉告诉怎么玩,什么规矩吧。
谁知道张凌道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而是继续看着那三个人。其中那个尖嘴猴腮的小人儿巡视了一圈,然后看看其他人。
“咳咳……”
示意大家都看着他?
“大家来这儿,想必不用说。都是为了接下这单生意,挣点儿小钱花花。不知道大家懂不懂这儿的规矩啊!”
小男人先打破僵局,然后开口道。
“真没听说过,不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吗?谁有实力谁上吗,还有啥规矩。”
小道士虽然年纪轻轻的,可是一点儿也不怂。出生牛犊不怕虎,自然也没有尊师重道什么狗屁规矩。在他看来,实力为王,没有实力说什么都是扯淡。
傲慢的看着众人,好像这单生意他势在必得一样。
“咳咳。话是这么说没错了,不过总要有些规则吧。”
小男人忽然不好意思的说,毕竟在哪里这小子说的话也算行的通的。
但是,好歹出来混了这么久。总不能被一个毛头小子抢了风头。
“实力比拼也得有个玩法吧,我们五个总不能就在这儿乱打一通吧。那不是显得我们太傻了吗,怎么着不也得弄个小型比赛。”
说罢,就提议道。
“老头年纪最大,想必他的法力在我们中也是最强的。这样吧,我们四个小辈儿先两两分开比拼,然后外两人比拼,最后赢的那个人再和老大爷比试。怎么样?”
众人听了,都在思考小男人说的可行性。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你既然说了。不如再做个决定,我们比试什么?毕竟,这道家的三教九流的,什么都能比?各有所长各有所短。”
小道士指出了小男人说的问题,对于这种见效快的比试他也很乐意接受。他也想速战速决,然后接了生意挣钱。
不浪费一点儿时间,不过比什么确实是个问题。他的说出来!
赵优秀听了,心里表示赞同。这些人一看就不是老头张凌道的对手,可是不代表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他们说的比拼。他还是听老头张凌道说过得,当阴阳师修道这条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光是修炼的途径就大不相同。
主要的修炼有这么几种方法:刀剑术,符咒,蛊毒,阴阳术,炼丹术。其中,阴阳术最为玄妙,不通则已,一通惊人。
不过也是其中最为难修炼的,有其中天赋的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要比拼的话。
一定是以这几个其中的为比拼。
而,所学的的不同。自然很难有一个比拼的方向。
所以,小道士的建议是很有建设性的。
赵优秀不知道张凌道修的是什么道,不过最起码他是懂得符咒的,而且似乎法力还不错的样子。至少也是李大师那个级别了,听说李大师好歹也是京都有名的阴阳师,所以。
他这个师父还算可以吧。
被放在最后当压轴也算对的起他的名声和年纪了。
只是,这些人显然不知道他和老头的关系。只当是都是来抢活的人就是了!
赵优秀也就是这时候才意识到,为什么老头要说这是个挣钱的活了。只不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哪都一样,即使是处于修行的人也一样。
也要吃饭喝水,也得生存。
“说说吧,你们都修行的是什么道?这样也能好好分配分配。”
小男人很快就找到方向,没错?
这个时候只能看看彼此都是修行的哪个,才能真正的比拼。要不混乱的厮杀只是蠢人才会做的,他们要做的是既能看出输赢,还要不出现任何伤残行为。
小道士“我的很容易看出来吧,符咒和刀剑术!”
没错,一般的道士修的都是符咒和刀剑术。炼丹术和阴阳术得是有特别有天赋的人才能修行的。或者说,必须是天选之人才行。
至于,蛊毒之术。
在这片大陆上很少见,基本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好多传说中,在荒漠的大西北或者雨林浸染的大西南才会有修行蛊毒术的阴阳师。
最重要还是这道太过于阴辣,狠毒。所以被正道之人所不耻,修行的人越来越少。
“我的也很容易看出来吧。阴阳之术中的阳!”
光头的和尚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王炸。
“你修的竟然是阴阳术?”
小道士明显的一愣,显然没想到在这种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偏僻地方竟然还能遇到修行阴阳术的高手。
忽然他的骄傲被打击了,年轻稚嫩的脸上散发出一丝不寻常的不好意思来。羞愧的低下了头,好像被打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