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性格,我倒是十分喜欢,不过,怎么说也是你骗了我,这毒,可以不下,但是补偿,可不能没有。”
拓跋香儿欺身凑近,一双美目流转间,闪烁着盈泽光辉。
“你想如何补偿?”
拓跋香儿朝着对面的另个男人扫了一眼,眼中露出一抹狡黠,得意地笑了笑,拉着凤雅柔快速消失在了大殿中。
“这就是你所说的补偿?”
凤雅柔看着一手拿着一窜糖葫芦,一手拿着一个雪白狐狸面具的拓跋香儿,原来,这也是一个爱玩的孩子。
“其它的补偿方式我暂时也想不到那么多,暂且就以这个为准吧。不过这些可不够,我们半路就逃了,一会儿我阿哥若是过来寻我,你可得护着我。”
拓跋香儿一边吃着手中的零食,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四周,防止拓跋陵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跳出来了。
“成!一会儿他若是当真来了,我定然护着你!”
凤雅柔看着街道两旁的夜市,想起吴国的闹事,竟是觉得这里更甚热闹,其实,吴国的夜市同天圣比起来夜市不遑多让的。
不过是,在吴国,她总是来去匆匆的,从未如同今日这般静下心来细细欣赏这街上美景,更者,许是身旁之人的缘故吧。
“对了,我听说你们这里有一个地方的女子比我们南疆女子还有开放,里面到处都是很漂亮的女子,但是只有男人才能去的,是不是真的?”
凤雅柔一愣,拓跋香儿说的是,繁花柳巷之地?
“瞧你这表情便是真的有了,走,咱们一起去瞧瞧。”
她早就听说天圣这里有着许多南疆没有的奇怪事,如今有凤雅柔这么好的一个引路人,可得好好玩上一番才够本!
“等一下,那个地方吗,我们不能去。”凤雅柔脸上出现一丝窘迫,虽说她是个性情大胆之人,可这青楼不同于一般的地方,清白身家的女子,是断然不能去那里的。
“为什么,咱们有银子,她们难道还不接待?”拓跋香儿见凤雅柔脸色怪异,想起了什么,出声问道:“还是说,那里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只能男子进入?”
凤雅柔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同拓跋香儿解释这件事,毕竟她还是一个小姑娘,便想着,若是这个理由能让她打消心中的念头,也就任由她去了。
“对,那里从来不招待女客的,只招待男客。”
拓跋香儿皱了皱眉,神色出现一丝犹豫,不一会儿,又骤然抬起头,笑道:“这个简单,走,咱们去换一身衣裳就是。”
看着眼前挂着红粉灯笼的百香楼,凤雅柔脚步死死定在门口,不愿再往里面走了。
“香儿,你还有没有别的想要去的地方,咱们去别的地方吧,哪里都成,这里面,就算了,行吗?”凤雅柔扯着拓跋香儿的袖子,一瞬间,倒是更像个孩子了。
“你好像挺怕这个地方,怎么,这里面,难不成,有洪水猛兽?我瞧着这里面真的有不少的姑娘呢,好像还挺热闹的,咱们就进去逛一逛,很快就出来。”
好不容易来一趟天圣,这里总被那些男人传得神乎其神的,她好奇很久了,几天晚上,她非得进去看一看不成。
“那里面的东西,比洪水猛兽还可怕,这样,只要你不进这个地方,任意你提什么要求,我都应允你,如何?”
无奈,最后凤雅柔只能以条件来诱惑了,看着她这十分有目的的模样,想必这天圣,一定还有许多她想要去的地方。
“你当真不去?”
拓跋香儿认真地瞟了一眼凤雅柔,见她眉宇坚定,扯下她的手,竟自上前一步,“反正这门,今日我是必须要进去看一看的,你若是不想进去,就在外面等着好了”。
话落,她也不再理会凤雅柔,在两个女子的簇拥下入了楼。
凤雅柔站在百香楼门前,看着拓跋香儿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虽说是拓跋香儿拉她出来的,可她作为天圣的当地主,若是今日香儿在这天香楼里面出了什么事,她。怕是定然逃脱不了的。
况且,以她那般冲动的性格,自己若是不在一旁跟着她,指不定,她在里面玩得高兴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拓跋香儿转头,见凤雅柔跟了上来,连忙退后两步,搭上她的肩头,挑了挑眉,“瞧着你也是没进来过的模样,你就不好奇这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凤雅柔打开她的手,冷冷扫了她一眼,叮嘱道:“逛完就出去。”
“我说,你可真是比我哥哥还啰嗦。”
两人正走着,一个装扮十分艳丽的女子迎了上来,“两位小公子瞧着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吧?喜欢什么样的?我这百香楼里,什么样的都有,只要您有……”
拓跋香儿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叠银票,直接砸到了那女人怀中,十分霸道地说了一句,“给爷上最好的。”
那女人接过银钱,瞬间两眼发光,笑得合不拢嘴,很快就给二人安排了最好的上房。
“怎么样?我方才的那句话,像不像你们天圣的男人?”
凤雅柔无言,这个香儿,究竟时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门这时被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三个身姿柔雅的女子。
一人着红衣,艳而不妖,怀中抱着一把琴。一人着白衣,清纯至灵,怀中有一琵琶。一人着粉衫,娇俏动人,手中,持有一萧。
三人皆是容貌上乘,更胜于常人一分难得的气质,怪不得这百香楼能够成为这城中最富有盛名的花楼,有这三人坐镇,想不出名怕是都难!
三人进来后,朝着二人盈盈一拜,粉衫女子轻声开口,“不知二位公子想要听什么曲子?”
她们三人,被称作百花三仙子,赤火仙,冰月仙,桃花仙,依着三人的衣着,同时,也是按着三人的性格,故而由此而来。
“你想听什么样的曲子?”
香儿却是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凤雅柔,她想听南疆的曲子,可是这里的人,哪里能弹得出来?
“我想听的,她们弹不出来。”
凤雅柔摇了摇头,虽然战场上的记忆大多都是痛苦而又充满了不好的回忆,可是对着那种空旷与辽远的感觉,她却是怎么也不能忘怀。
一个没有经历过战场生死的青楼女子,如何能弹得出来她想要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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