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愿与公主比试一场,为皇上助兴。”
穆林站起身来,朝着凤君严起身一拜,脸上满是洋溢着兴奋,殊不知自己却是早已大祸临头。
凤雅柔“杀神”的称号,可不是徒有虚名!
而不少知道内情的人,却是暗自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安静地看着两人,等着穆林一会儿的惨状。
凤君严看向凤雅柔,眸中是看不清的情绪,缓缓开口道:“既然爱卿有意,朕便允了,只是点到为止就好,切莫伤了公主。”
“这位大人,雅柔在战场上待习惯了,向来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一会儿若是不小心将你打伤了,这个责任……”
凤雅柔装作十分为难而又忐忑的模样,迷惑敌情,让穆林放下心来。
见凤雅柔面色为难,穆林倒是变得十分爽快起来,一拍胸脯,大声道:“没事,你只管出手,伤了算我自己的。”
凤雅柔嘴角勾起一丝似有若无的弧度,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既然如此,雅柔承让了。”
两人同时出手,起初,凤雅柔迎着穆林的攻击,却次次轻松安然躲过,沈言抬起头来瞥了凤雅柔一眼,眼底露出一丝宠溺,她这是玩上瘾了,对着这么一个小角色,也能玩这么久?
穆林起初见凤雅柔此次凑巧躲过,以为她不过是徒有虚名,心底也就越发不将她放在心上,只是时间越久,只独独见他出手吃力,对面那人,竟是好像十分轻松,他便知道,自己太过轻敌了。
调整了战术,不再一味地进行武力攻击,穆林开始选择寻找凤雅柔的破绽,最后却无力地发现,眼前的凤雅柔,就像是一个没有弱点的战神,可怕至极!
打得累了,凤雅柔也不愿再与他周旋,干脆三两下将他打倒,面上没有伤口,却是尽往暗处下刀子,穆林躺在地上,试了几次,未能爬起来。
“大人,承认了!”
凤君严的脸色有些挂不住,却仍是开口强硬笑道:“公主武技无双,理应受赏,来人,赐赏!”
“多谢皇上!”
她站在大殿之中,朝着他盈身一拜,如今,他是君,她是臣,二人之间,隔着这几步之遥,却早已是万里之远。
她低头扫向地上尝试了几次也没能爬起来的穆林,抬头朝着一旁的太监,轻喝一声,“没看见这位大人起不来了吗?还不快来扶!”
她的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从宴席上飞身而出,落在了穆林身旁,将他扶了起来,“你没事吧?”
穆林摇了摇头,神情似乎有些恍惚,在太监的搀扶中退了下去。
凤雅柔正准备转身落座,身后男子突然开口:“公主请稍等!在下对公主的盛名早有耳闻,十分佩服,不知公主今日能否再次不吝赐教?”
她转身的脚步一顿,回头看向男子,那是一个身形瘦长的中年男子,面色黝黑,此时正十分恭敬地朝她行礼,可眼底,却是分明的愤怒。
“好啊,不过我刚刚已经陪这位大人打了一架,现在有些累,怕是没有力气了。”
她点头应下,满口答应,神色之间却是表现出一副疲软之态,像是方才的那一场,当真用尽了力气。
“不过呢,你想要同我比试,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里面,我想添点赌注,不知你意下如何?”
凤雅柔眼中冷意尽显,她何时成了他们可以随意调笑的对象?想要给她添堵,也要看看自己够不够量才是!
“公主想下什么赌注?”程远眼神看向凤雅柔,眸中充满了戒备之意。
凤雅柔眼底浮现出一丝冷意,嘴角轻勾,“就赌你的项上人头!”
程远眼中露出瞬间的惊愕,一瞬间,竟是被凤雅柔眼中的杀气所镇住,吓得忘记该如何回答。
刹那,大殿中的议论声炸开一片,皆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凤雅柔。
“这雅柔公主莫不是疯了?皇上寿宴,怎么提出这样的赌注?”
“就是就是,我看啊,她这就是存心给陛下添堵!”
听着众人议论纷纷的声音,凤雅柔轻笑一声,抱歉道:“方才我一时口误,说错了,我要赌的,是你头上的这顶乌纱帽!若是我赢了,你就辞去军中官职,永不入军,你可敢?”
听到凤雅柔说的赌注后,程远脸色一白,声音中透露着不稳,“若是你输了呢?”
凤雅柔抬眸看向对面的程远,语气清淡道:“若是我输,赌注,随你开!”
她的眼,太过凌厉,若一古深幽黑潭,只叫人猜不透里面的神色,深不可测。
她的语气,若云烟般清淡,似乎早已胸有成竹,更是对自己自信万分。
方才还气势万分的男子顺价犹豫了,可看着大殿之上众人的眼光齐齐看向他,只能被迫点头应下,“好!”
定下赌注,若是凤雅柔输了,她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她应了,一场交战,在大殿之中瞬间展演开来。
程远以诡异般的速度快速冲向凤雅柔,想要给她直接的一击,凤雅柔浅笑,轻松接下来人的攻击,这一次,不再打消耗战,直接朝着程远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
众人皆是睁大了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场面,程远倒退数步,停下,调整状态,再次朝着冯凤雅柔攻了上去。
方才的那一下,原本就已经可以喊停,但是凤君严没有开口,凤雅柔眼底露出一丝冷意,她也是吴国的子民,他们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对付自己?
既然如此,她凤雅柔,也就无需再顾及吴国的脸面了!
这个,倒是比前面那人武功精进不少,凤雅柔处理起来却也不过是需要些时间罢了,这杀神的称呼,可不是白来的。
迅雷不及掩耳地,凤雅柔照着刚解决那人的方法如法炮制,专挑着看不出的软处攻击,疼却不会出现清淤的穴处。
“嘭……”
最后一次,凤雅柔是毫不犹豫地直接一拳打在了那人的腹中位置,程远的身子被打飞数米远,最后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挣扎了几次,却依旧是没能爬出来。
“你这女人,真是歹毒,方才朕都已经说过点到为止了,你出手为什么还这么狠?”
凤君严见自己手下的两个大男人都以极其屈辱的姿势倒在了凤雅柔手中,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阴郁,看向凤雅柔的眼中满是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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