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踏入那院子,却是没有任何动静,就连风吹过也是静悄悄的,沈言警惕的看向四周,没想到白泽珏竟然阴险到连面都不露,这茶楼定然是危机重重。
风将地上的树叶卷起来,沈言额前的发丝随风飘动,他往前走了几步,众人便听到了一个小孩大呼救命的声音。
沈言心下一沉,这不就是无白的声音吗?他快步走进里院,追随着声音的源头,青玄则是握着佩剑,紧紧的跟在帝承元身后。
可是这茶楼的地势却是七拐八拐找不到房间,随着那无白断断续续的声音往前走,假山树丛之后,别有洞天,看来这茶楼倒闭也是有原因的,若是没有人带路的话,怕是在这里面绕弯子走不出去。
沈言愈是看到眼前复杂的地势,愈是面色凝重,低声提醒着身后的人,“小心点,别走散了。”
沈言话音未落,帝承元忽然看见左侧的假山后面一道人影闪过,那一袭绯红的身影巧笑嫣然的从他眼中跑过,明目如珠。
那活生生的人不是帝红菱是谁?帝承元按捺不住心中猛烈跳动的好奇,红菱怎么会好端端的出现在这里?帝承元急忙跟了上去,青玄见帝承元与沈言走了两条不同的道,急忙前去拉帝承元。
沈言听无白的声音越来越近,好像是快要找到了,可是他猛地回头,身后的两个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沈言心下一惊,不好!这是中计了!
他只顾着马上就要找到无白了,可是丝毫没有想到,自始至终,白泽珏都不曾出现过,他可能就在暗处静静的欣赏着自己这惊慌的表情,灵药还在他的手中,沈言是肯定要夺回来的。
既然他不现身,沈言便要引他现身,况且,白泽珏费心费力的劫走无白,引他来翠林轩,本就是为了除掉沈言,这么大好的良机,他又怎么会错过。
沈言长身玉立,看向四周,无白的声音若隐若现了,可是就是找不见在哪间屋子里,他心中恨恨的想道,白泽珏这等阴险小人还真是防不胜防。
那两人不见了踪影,这峰峦叠嶂的假山,也找不到他们去了哪里,他站在原地不动了,“这些阴险的手段还真是你做得出来的!”
沈言这话是对白泽珏说的,他一定在某个暗处,看着自己,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白泽珏布的局。
可是空旷的假山从只有风吹竹叶的声音,空荡荡的,哪里有什么白泽珏,青玄追上帝承元拍拍他的肩膀,“殿下,不是往这边走。”
话音未落,帝承元便看见刚才看见的帝红菱一袭绯红色的衣衫,笑的眉眼动人的说道,“哥哥。”
青玄警惕的看向来人,红菱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可是眼前的人不论从身形还是样貌,都和红菱如出一辙,没有半分的差别,就连声音都是一模一样的。
帝承元伸手要去拉她,“红菱,你怎么在这里,快随哥哥回家去。”
只见那女子衣裙翻飞之际,青玄和帝承元都觉得模模糊糊的有些头晕,青玄奋力的甩了甩头,还是有些眩晕,帝红菱正卧病在床没有醒过来,这样前的人多半是使了障眼法!
青玄“殿下......这不是公主!”
帝承元回头看向青玄,再看向前方的“帝红菱”时,她还是对着帝承元笑,帝承元随即倒了下去。
青玄忽然感觉到背后一阵痛意传来,随即被打晕在地。
“帝红菱”便上前将两人拖进屋中去,外面依然是静悄悄的没有人,整个翠林轩都安安静静。
凤雅柔的马车驶入昆山山脚,她下了马车环顾四周,“这昆山脚下竟然还有人烟。”
红笺护在凤雅柔身侧,凤雅柔抬头望向旁边那座直插云霄的山峰,想必这就是昆山了,红笺看见凤雅柔额头渗出了汗水,便让凤雅柔先找个地方坐下歇息歇息再上山。
凤雅柔也没有拒绝,打探打探地形也好,刚坐下,店小二便热情的迎上来了,“二客官吃些什么?”
他瞧着这二人也是衣着十分华贵,他们这村子里可是很久没有来过像凤雅柔这样穿的如此光亮靓丽的人了。
凤雅柔随意要了一壶茶,便开口问道,“小二,你这店开在路边,可有见过几个和我们差不多打扮的男子从这里上山?”
凤雅柔一问,那店小二的话闸子便打开了,分外热络的说道,“哟,客官,这您可就问对人了,昨日在我这刚巧住着几位公子,穿着打扮也是华贵的很,今日午时向我打听翠林轩在哪里。”
这个小村子里,像沈言他们这样惹眼的人出现,怎么也是忘不掉的,凤雅柔急忙急忙问道,“翠林轩?为首的人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
店小二见凤雅柔如此在意,仔细思索道,“穿的是一身玄衣!”
“身边是否跟了一名拿着佩剑的侍卫?”
店小二连连点头,“他们一共是三个人。”
凤雅柔心都吊到了嗓子眼,是沈言没错了,她原本还怕是撞到了白泽珏,凤雅柔问过翠林轩的地址后,便付了茶水钱匆匆离去。
店小二无奈的挠挠头,“怎么今日都是要去那个已经倒闭的茶楼的?”随即便收回了目光。
凤雅柔带着红笺来到翠林轩的门口,看着门口歪歪斜斜的几个大字,便大步跨进去,依照那个店小二说的时间,沈言他们才过来这翠林轩不到半个时辰。
凤雅柔将腰间的长鞭取下,身体四周泛着一股冷冷的杀意,沈言是一定进来了的,可是这翠林轩中却是静悄悄的。
沈言不见白泽珏,只听见无白的声音一直在喊救命,他便继续寻着那方向走去,白泽珏可能是在无白的地方等着沈言,不然怎么会一直不现身。
沈言忽然听到另一个女声在前方竹丛后面哭泣,那声音十分熟悉,沈言不知不觉的就被那声音吸引过去了。
竹丛后面,假山掩映,一个女子缓缓站起身来,腥红的眼眶,在望向沈言的时候更为悲恸的掉下泪来,随即便猛地扑在沈言的怀中,哭的天昏地暗的说道,“夫君,你怎么才来。”
沈言只觉得四周弥漫着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可是他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沈言感觉到身上抱着自己的气息陌生又冰冷,他一把推开抱着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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