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蔽日,黄沙过境,整片西北境内笼罩在风沙之中。
刘一帆带人躲在山坡下方,外围的营帐已经改成了三角形来固定其位置。
项羽与其他人也是躲在这里,十万人集体躲在这里那可是相当完美的。
这里的防范措施相当的严密。
“陛下,外面来了,大家抓紧了。”
一声提醒,众人都是严峻面色紧紧抓住身边的锁链。
风沙掩盖,狂暴的风力摧毁着一切地面上的存在。
沙砾卷起,草皮带起,整片黄土地上的生灵都在这片自然灾害面前显得异常脆弱。
不少的小动物们都早早的躲避了起来,他们对于灾害的敏感度更强。
早早地躲避则拥有更多的生存权利,一开始刘一帆他们本以为是一场比较小的风暴,没想到如今却是如此的景象,能够在这里汇聚出简单的防备,已经算是不错了。
“陛下,看来我们还能扛得住,那边的河水水道已经将风沙降低了不少,往年的记录都是依靠河水进行抵御,还有远处的山上树木……”
已经有兵将说出了往年抵御的办法,以往都是小打小闹并无过多如此狂暴的风沙,没想到今年却来了史无前例的风暴。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假,让刘一帆自己都觉得不对劲。
明明是晴空万里,炎热暖阳的天气但却突然就开始了变天!这一切肯定是有点什么问题的。
刘一帆冥思苦想,总觉得哪里很奇怪但又说不出来,
“你们有没有觉得风暴来的很奇怪啊?”
刘一帆询问身边人,但因为很吵,没人听得见。
周围的人也是无奈的看着刘一帆,摇了摇头,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其他人也是如此,都不明白陛下在说些什么。
只有刘一帆一人独自言语,仔细思考一切的来龙去脉。
这一切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似乎暗中存在着什么东西一直潜伏着。
刘一帆仔细思索这风暴的来龙去脉。
一开始,他们看到的不过是百里外的风暴聚集,虽然看得到但是很一般。威力根本没有现在的这么大,但是往后的就不太一样了。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风暴越来越大了。如今外面风声很紧,周围的营帐帆布被吹的飕飕作响,好似有万千刀子不停的敲击作响一样。听的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如此的场景,如此的声音只叫人觉得有些惊悚,但无可奈何。
城内更加不一样了,城内的武松带人躲避在房间地窖里面,还好他们有那个的帮忙。
“还好陛下分配的不错,如果没有听从陛下的指示恐怕真的很难了。”
武松有些难受,一开始也没想到这么多,但是刘一帆给了他们很多信息都帮忙了。城内的基本情况是没什么问题的,这些东西也都很科学,但是唯一不太科学的估计也就只会那边的东西了。
刘一帆总跟他讲什么科学,武松也听的头疼,但此刻他还是明白的,地窖里面是要留个通风口的。
还好没什么问题,要是没有通风口的话一切就很难受了。
不过一切还算完美,基本上没什么太大的难题,虽然城内分布情况与刘一帆离开的时间有所差别,但总体没什么困难。
“如今的情况差不多都跟陛下所说的一样了。城内的确有所改变,而且徐大人也已经被自己所擒。”
武松望了一眼脚边半死不活的徐大人,估计还活着吧,要不是武松极力劝阻估计他现在早就死了吧。还好自己聪明,说留着他当个人质。
如此说来总算保住他的一条命了,还算是没什么问题,要是死在这里那么一切可就不太好说了,毕竟任务没办法完成了。
看着这一满眼的人,有的人穷得要死,有的人穿的还可以不算太寒酸,总体来说都不是太穷的人。
这些人的整体水平还算是比较不错的。
武松对比了自己原本所谓的世界后,觉得很多东西都不太一样,他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到了一个陌生地点,居然还复活了。这就跟刘一帆不敢相信自己有系统一样,虽然这个系统没怎么帮他。
“如今想来一切还都算是可以,没有过多的难题,想做些什么都是还可以存在的。”
武松看似粗壮简单,但心思缜密,他严格按照刘一帆的要求来执行,这次来的任务就是要给城内制造困难。
刘一帆希望看到的是城内他们的绝望,这样收复起来才会有很大的民心。
虽然做法有些问题,但基本上没什么的。
如今外面的城墙破烂不堪,很简单的就可以突进进来,但刘一帆偏偏就是没有进来,目的也是如此,他不会做些别的,也不会去搞些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但这个做法他是认同的。
被别人统治过的跟自己统治洗脑过的那肯定是不一样的,用脚指头想也明白的,一切都是有点问题的。
这也就刘一帆估计能想得出这么差劲的主意,老换了其他任何一人估计直接就是大军进入,根本不留任何余地的,但现在很可惜这里的人是刘一帆。
外面的风沙过境,满天的荒沙让人觉得眼晕,但是里面的人还算可以,基本上没遇到过任何的问题,他们的一切还算舒服,也不过就是坑了一点难受一点而已。
反正基本上没什么问题的。
刘一帆自己也都笑了,苦中作乐吧。
如今有了这些防御手段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舒服了,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有点略微尴尬的就是土太多,搞得人很郁闷,很多人都无法习惯这里的东西,一切的一切都是充满了土味。
人在屋里坐,土从空中来啊,如此多的东西真的是让人觉得郁闷,因为这里的东西实在是太过于多的土味了,不少的沙子都渗透进来了,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让人觉得难受,但也挺舒服的,起码没什么要打的了。还可以好好休息,有些人居然趁着这样的局面下睡着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