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只有陈展鹏和陈河两人。
见方浩来了,兄弟二人连忙起身。
“方宗师。”
陈展鹏帮方浩拉开一张椅子,等方浩坐下后,便又忙着去给方浩倒茶。
“方宗师,您的家在省城?”陈河则是笑着问方浩。
方浩点头:“在这生活了很多年。”
当得知方浩的奶奶在省城后,陈河说道:“我这刚知道方宗师的亲人居然在这,该去看望看望老人的。”
“不必客气,有什么事便说吧。”方浩摆手。
毕竟陈河还是陈雪的父亲,陈雪目前虽然算不上是他徒弟,但多少也有点苗头。
“那我就直接说了。”陈河笑着说道:“是这样,方宗师应该知道省城大赛吧?”
“听说过。”方浩点头。
“这次省城大赛的气氛不太对,我总觉得可能会出什么意外,王家是这次大赛的承办方,而我则是省城派去监督的。”陈河说道。
“最近我这心里总是有些不安,我想着,能不能请方宗师前去大赛坐镇?若有方宗师,我相信就算是出事,方宗师一人便可轻松震住现场。”
陈河今晚也把这个想法和陈展鹏说了,并且想请方浩到省城来。
陈展鹏听到后,则是和他说有些不太可能。
他在花城的时候,和方浩提过这次大赛,而且他在来省城之前,还专门去过方浩那里,又隐晦的说过,方浩都不为所动,显然对省城大赛并不感兴趣。
万万没想到,方浩人居然已经到了省城。
方浩想到自己这次回来空闲时间比较多,他也想顺便看看地球上的习武之人,实力强到何等程度,省城的战力天花板,又是何等实力,还有他们所练的武功或是功法又是怎样。
省城大赛,集结了整个省城的高手,倒是个了解他们的机会。
想着,方浩点头答应下来。
这下轮到陈展鹏傻眼了。
他还和自己大哥打赌,说方宗师肯定不会同意。
陈河脸上笑容浓郁,对着方浩道谢。
在雅间里聊了一会儿,三人便起身离开。
刚出门,隔壁雅间的门也打开。
随后几个女人说说笑笑的从里面出来,和方浩迎面碰上。
当她们看到方浩后,说笑声顿时戛然而止,很是惊讶的看着他。
而后,她们的目光下意识移动到最后面那个女人身上。
丁紫璇。
方浩看到她后,眼眸并未有任何波动,平静似水。
陈展鹏和陈河看到丁紫璇,也顿时愣了下。
陈展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方浩,心想这可是方宗师的前妻啊。
傻子。
陈展鹏心中想到,这女人得蠢到什么程度,才会做出一脚把一位大宗师老公踹开的天大蠢事?
想想都觉得可笑。
只看了一眼,方浩便往电梯走去。
“方浩!”丁紫璇蹙眉喊了他一声,胸口起伏加剧。
方浩脚步停下,转身看着她:“有事?”
丁紫璇几个在省城的朋友默不作声的走开。
“方宗师,您先聊,我们到外面等您。”陈河和陈展鹏客气的对方浩说道。
丁紫璇的几个朋友顿时吃惊不已。
她们当然是认识方浩的,更认识陈三爷和陈河这位大领导。
方浩和丁紫璇结婚她们都去过,可当时也不见方浩有能让这两位大人物如此客气对待的实力啊?
“方浩,你杀了王阳为什么还能这么淡定?”丁紫璇蹙眉看着他:“你心里就没有一丝愧疚?”
方浩神色淡漠:“你想说什么?”
“你是在报复我?”丁紫璇看到方浩那淡定的样子,心里的气更大了。
“从我和你离婚之后,你就处处和我作对,之前的事情还有姜妖娆我就不说了,就说前几天,王阳刚在花城宣布了我们的关系,你就杀了他,让我成了不折不扣的笑话!”
“你到底要报复我到什么时候?!”
方浩看着丁紫璇气愤万分的样子,忍不住好笑的说道:“丁紫璇,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说完,他径直离去,丝毫不管丁紫璇在后面喊他。
“紫璇,方浩现在做什么去了?怎么陈三爷和陈领导对他那么客气?”在电梯旁等着的几个女人见丁紫璇过来,很是好奇的问道。
丁紫璇有气无力的说道:“不知道。”
从酒店出来后,方浩没让陈展鹏送,而是自己一个人回去。
回家后,方浩见姜妖娆正和奶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回来啦!”姜妖娆美眸亮晶晶的看着他,又充满了温柔,像是能将人融化一样,活脱脱像是一个等着他回家的小媳妇。
见她们看得津津有味,姜妖娆时不时的发出一阵阵笑声,笑声慵懒妩媚。
看到奶奶也满是笑脸,方浩脸上也挂上一抹笑容,走到一旁坐下:“看什么这么有趣?”
方浩看了一眼电视。
不出所料,江北本地电视台。
印象中,这个电视台有一款专门给老年人看的百姓选秀节目,看起来很土,但收获了江北本地大多数老人的关注,而且节目已经创办很多年了,记得小时候奶奶就经常看。
他闲来无事,便陪奶奶一起看着。
到了九点,奶奶便先去睡觉了。
老人标准作息。
方浩则是对姜妖娆道谢:“这几天辛苦了。”
“这有什么辛苦的,和奶奶一起我还很高兴呢!”姜妖娆笑吟吟的说道。
方浩看着她,心中暗叹。
前世,姜妖娆为他做过什么,他是一点都不知道。
一直到离开地球,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女人为了自己,付出那么多。
他对姜妖娆笑了笑,说道:“过几天带你去省城大赛,看看热闹。”
“是那个比武的省城大赛?”姜妖娆听到后,美眸顿时一亮。
“不错。”方浩笑着点头。
“那太好了!听说省城大赛上全都是厉害的高手,省城很多大人物都会去,我以前想去都没资格去呢!”姜妖娆兴奋的说道。
方浩看着姜妖娆,片刻后缓缓说道,轻缓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假以时日,只有他们没资格请你,没有你没资格去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