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口嫌体正直。
当初加入xb娱乐还一个个不满意。
现在疯狂的要求以潘多拉二代团组合的形式回归。
按理说王太卡这种性格,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就想看你们着急的样子。
但是随后,鸭王就把潘多拉二代团第一次回归的数据给王太卡看了看,王太卡马上改变了态度。
这么多钱,自己不赚,留给谁啊?
可是这第四位成员,现在找谁去凑啊?
得知了王太卡的苦恼,知恩酱也帮忙想了想,可是感觉风格确实都不合适。
二代团真的是把能尝试的风格,全都走了一遍。所以三代团是没办法了,才另辟蹊径搞了一个可爱性感风,这才避免了同质化,杀出了一条血路。
到了现在的第四代团,已经发现前面的风格都已经被人走光了,所以组合的风格逐渐从早期的曲风、舞蹈风的定义,转变成了组合概念的pk。
在组合概念上,s公司显然是有前瞻性的。函数差不多就是南韩第一个概念女团了,积累了不少经验。现在直接用在了红贝贝身上,这也是红贝贝组合出道不顺,后期逐渐发展起来了的重要原因之一。
如果去研究函数和红贝贝,就会发现她们的专辑概念很多都是一脉相承的,只不过函数的风格更尖锐。
s公司通过函数得到了反馈,进一步了解粉丝对概念的理解,局限到了怎样的程度。所以红贝贝的概念想比函数,要内敛很多,受到了克制。
这样一来,红贝贝就避免了函数当初出道的窘境,因为过于小众所以很难快速吸引粉丝。
所以王太卡现在都敢预测,等到红贝贝之后的团体,s公司肯定会进一步的深挖概念,以此求胜。而红贝贝之后的团体,应该就是柳女侠那一届了。
思绪万千,王太卡到有些遗憾。他其实挺想把柳女侠给挖过来的,但是感觉柳女侠肯定不会走。
可惜!
知恩酱此时打断了王太卡的思路:“恐怖分子,你在想什么?”
王太卡随口说道:“我在想,阿粉这个组合其实想来想去,也就娜恩的风格最合适。其余人,真的差点意思,没有那个感觉。aoa里我倒是觉得有几个人不错,所以现在草娥不行,就再挖几个。”
知恩酱说道:“雪炫吧,她最近不是遭遇了麻烦?这个时候比较方便。只不过她本来就在aoa里是ace的角色。你要出多大的筹码,才能让她心动呢?”
王太卡点点头,这话说的有道理。随后又想到:“还有一个,那个小狐狸。”
知恩酱眯眼:“这又是什么外号?”
“不是,你别误会,我是因为想不起名字,所以才想到这个。”王太卡拿出手机搜了搜:“哦,叫酉奈。我之前给她们拍摄过v,当时感觉她有点那种妖媚的气质。你觉得呢?”
“和潘多拉二代团的定位不太合适。”知恩酱评价着:“而且名气,不够。你可别忘了,名气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环。总不能被那三位给压住吧?那样就真的变成背景板了。所以你要选择的人,起码在自己的组合里,就应该是比较出彩的那种。酉奈xi显然不是。”
王太卡本来还想问问权萌儿怎么样,听到知恩酱这话醒悟过来,无奈了:“这没办法选了,这还选什么啊?”
知恩酱学着王太卡的样子耸耸肩:“那就没办法咯。”
“算了,不提了,先惩罚你吧。”
“哎哎,你想干什么!”知恩酱拿起桌子上的快子:“我警告你,恐怖分子,你别想搞事情。”
“我都是恐怖分子了,我还怕什么啊?来吧,我们相依为命吧。”
“哈哈,恐怖分子,滚啊,阿一古”
两个人吵吵闹闹。
本来都要进行下一步了,结果敲门声响起。
王太卡很无奈,过去开门,看到是服务生:“什么事?”
“老板,门口有一个女孩找您。”女服务生说道。
知恩酱的目光马上就锐利起来了,因为经常来这的人,服务生都是认识的。忽然有这么一个“女孩”,要么就是知恩酱不知道是谁,要么就是没办法说出名字的人。
王太卡也是懵了,心想难不成是真研、韩恩娜或者宋儿找自己来了?要是前两者还行,要是宋儿,那今天就是自己死期了。
可是转念一想,不可能啊。王太卡会交代鸭王,让他安顿好这三个人,不能来烧烤店这边。不应该啊!
知恩酱走过来,说道:“用我陪你见见吗?还是你自己去?”
王太卡也是奇怪,不过除了宋儿是因为他真的贪心了一次,其他的事情王太卡心里还是有底气的,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知恩酱的事情。
既然这样,那也别多想了。
“走吧,一起见见,我不心虚。”
王太卡和知恩酱到了前面,就看到一个大概二十岁左右,甚至可能都不到二十岁的女孩。模样清秀漂亮,但是算不上美女,大街上随便拉出一个女孩都差不多。
只不过南韩的女孩都化妆,眼前这个女孩倒是妆很澹,像是不喜欢化妆,但是为了合群所以简单点缀了一些。
王太卡和知恩酱互相看了看,因为都不认识,但是感觉有些眼熟?
不会是个杀手吧?王太卡有点脑洞大开,下意识把知恩酱挡在身后,问道:“你好,你是哪位?”
“我是”女孩显得有些紧张,甚至还有点激动。
王太卡看向知恩酱:“不会是你的粉丝吧?”
“应该不会吧。”知恩酱也心虚。
“我是一名作家。”女孩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本子,双手递出:“这是我的剧本,我写的故事。希望您能看一看。”
“额,我现在不负责这些。”王太卡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个联系方式,你可以把剧本投递给那边。我这里是烤肉店,你把剧本给我,有点不合常理了。”
女孩忽然仰起头笑了起来,眼泪就这么顺着眼角往下流,像是如释重负,又像是获得新生。
“我找了你们很久,你们不记得我了吗?很久之前,你们不是救过一个被家暴的小女孩吗?”
“那个小女孩,就是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