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的脸色不太好,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营帐里,秀儿看着张晓,关切地问道。
“没事。”张晓摆了摆手,坐着坐着就开始冥思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
一觉好像睡醒了,张晓睁眼一看,自己在一张床上,卧室内摆设豪奢,张晓看到了前面有一面镜子,便走了上前,镜子里居然也有一个自己,那个人穿着现代的迷彩,身上各种装备。
“你是谁?”张晓问道。
“我是张晓,你是我吗?”镜中那个自己开口说了话。
“我是张晓,你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张晓问道。
“你是张晓,怎么还穿着古代的甲胄?你的样子太弱了,是不是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了?你个笨蛋。”镜中人冷笑道。
“你……”张晓欲言又止。
“那好,我现在让你想起一些事情。”镜中人说话的同时,突然掏出了一把AK,对着张晓一通扫射。
“啊!”张晓感受到了强烈的痛楚,更要命的是,死亡的恐惧,这让他惨叫起来。
“将军,将军!”张晓倒在地上,看着身上流出的血迹,突然听到了女声,好像似曾相识。
“将军犯了癔症了,事急从权,多有冒犯了,听老人说这法子还挺有用的。”又是一个男声。
“啪啪啪啪!”张晓感觉到自己脸上再被巴掌打,突然眼前景象消失,张晓猛地睁开眼,看着尚武挥着掌心正准备接着拍下来,却突然卡在了半空,显得非常滑稽。
“刚才是你在打我吗?”张晓幽幽地开口道。
“将军恕罪,刚才将军您好像在做噩梦,胡言乱语,属下只好下手得罪了,请将军责罚。”尚武赶紧跪下。
“算了,这么久都没有人敢打我,你也是够胆大。这样,你罚俸半年,可有意见。”张晓道。
“多谢将军。”尚武赶紧撤出了营帐。
“秀儿,刚才我是怎么了,我还说了奇怪的梦话?”张晓问道。
“将军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虑没有睡好而已,将军没有讲梦话呀。”秀儿解释道。
张晓盯着秀儿的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片刻,秀儿依然面不改色。
“嗯,本将有些累了,你也早点睡吧,本将还是要接着睡一下。”张晓伸了伸懒腰。
“女婢告退。”秀儿静静退下了。
张晓叹了一口气,也不愿意深究思想,接着躺了下去,这次什么都没有梦到,一切如常。
……
数日后,襄阳城郊外外。
“将军,不出十里,就是襄阳城。”王一说道。
“嗯,信使派出去了有一阵子了,应该快回来了吧?”张晓问道。
“是的,将军下马稍息片刻,信使应该就快回来了。”王一说道。
“传我军令,大家就地休息,不过还是要保持戒备状态。”张晓说道。
“将军,现在我们在襄阳城外,不必戒备吧?”王一不解道。
“我不是针对刘将军,不过行军打仗,任何时候都不可以松懈。”张晓口吻严厉了起来。
“将军恕罪,属下愚昧,未能领会将军的意图。”王一赶紧回道。
“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有事说事,也不知道这个刘训将军是个何许人物,我们这次能不能完成陛下交给的使命,怕还是少不得要求在他的头上。诶,是不是我们的信使回来了?”张晓感慨道。
那位信使策马而至,到了近前又是下马狂奔。
“将军,这是襄阳刘帅的亲笔信,刘帅的口谕,他欢迎将军的军队,不过为了不扰民,将军入城的护卫不要超过三百人。”信使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