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所有女饶心愿都是和他生孩子吗?
林安萝把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推开,无情道,“不用,我不需要这个孩子。”
西鲁当她还在闹脾气,不依不饶地非要抱她,“听话,别闹了,以前是我冷落你,咱们各自玩了一年,总归还是夫妻,你都快三十岁了,是到了该当母亲的时候了。”
他毛手毛脚的,林安萝恼了,抓住他的手用力架在肩膀上,弯腰,从肩到背骤然弯下来,用力把他一个过肩摔重重砸到地上。
“呃啊……”猝不及防的旋地转让西鲁王子惨叫起来,花园的石板路可不柔软,他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
林安萝还没完,抓着他的手臂朝后反剪,膝盖跪在他肩膀上抵着他,不让他翻身。
“你疯了吗?!”西鲁王子在疼痛中一边无力挣扎一边大喊,“这是在我父母家,你竟然也敢对我动手!”
林安萝把他的胳膊往后再打开一些,成功带起他的惨叫,冷道,“我是疯了,你再用你的脏手碰我,我就把你手废了。要么你就跟我离婚,要么你就给我记住我的话。”
西鲁王子也气疯了,他口不择言地,“你永远都别想离婚,只要你还是我的妻子,我就有办了你的权力,迟早你会在我身下跟我求饶。”
林安萝冷笑,手指放在他腰间的穴位,重重一按,“只有你跟我求饶的份。”
她把人松开,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裙摆,双手抱胸,欣赏西鲁王子想要爬起来,却又因为腿酸无力只能在地上像条上岸的泥鳅一样无助翻滚的模样。
虽然没有银针效果好,但是她这招还是很管用的样子。
放狠话?他也就只能跟她放个狠话了。
西鲁王子发现自己站不起来,又难堪又愤怒,他不想让人看见他被一个女人欺负地无力还手的软弱模样,可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腿脚突然无力了。
刚刚从宴会厅出来的时候,他是怎么想的?今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女人一顿,让她知道顺服。
而结果却是,西鲁王子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不得不跟妻子服软,“薇戈,你过来扶我一把。”
林安萝站起来,踩着高跟鞋,笃笃笃地从石板路上当着他的面优雅地走远,用行动告诉他什么叫做想得美。
活了几十年,他从未像今这么恨过自己的无能,也从未如此厌恶一个女人。一瞬间,各种阴毒心思从他心头冒出芽,被他咬碎在牙间。
林安萝找到客房,让侍女给自己送了一套新裙子,换上之后便独自在客房里休息。
从今晚宴上的场景看,国王确实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王后还有这些妯娌表面上对她和蔼可亲,其实都把她当外人,枪口一致对着她。
这些女人都是思想观念比较守旧的人,看不上像薇戈这般离经叛道不懂出嫁从夫的独立女性。
这个时代的观念就是把女性约束在男人身后,好像女人只有依附和妥协才能生活一样。
因篡国唯一的女将军薇戈才显得格外耀眼,但她的妥协也让所有不愿意屈服的女性粉丝们大失所望。
有人敲她的房门,林安萝站起来,调整面部表情,走过去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