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秘的天神族修士悄然无声,在这无穷的迷雾中前进。
很快他就前进了数百丈,来到一片迷雾的世界中。
他的身躯微微闪烁着奇妙的扭曲光辉,其中蕴含着磅礴的空间波动。
他似乎在向着时空的深处沉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身体微微一颤,当他再次浮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一片充斥着神秘黑水的时空中。
他的目光向着四面八方望去,抬手微微一挥,面前出现了一面奇妙的镜子。
这镜子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波动,瞬间向着四周扩散而去。
一缕又一缕的气息似乎被这波纹所捕捉,镜子里出现出了一片画面。
画面中出现了地魔的身影,也看到了一片无穷的黑红光辉。
这光辉浩瀚无穷,侵袭着世间的一切和万物,蕴含着可以杀死一切的力量。
看到这光辉的瞬间,他就皱起了眉头。
“原来如此,新的先天大道是在这里诞生的。”
他已经大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自己的地魔化身,在屠灭一个城市的时候,盯上了一个逃走的神秘人物。
但不幸的是,他的化身进入了无声峡谷,处于一种天机无法探测的状态。
对方直接祭出了这神秘的宝物,一件踏入了先天至宝级别的宝物。
然后借助天机的掩盖将他彻底杀死,同时引动了九九劫数。
脸上露出一丝思索,“特意将我的地魔化身引到这里吗。”
他的眼神中弥漫出了一丝寒光,“此人似乎意识到了我的化身背后有人在支持。”
“这人的来历也不一般。”
“一件无主的先天至宝,一件蕴含着无限杀机的先天至宝,不能轻易放过。”
想到这里,他全力捕捉着这片黑水空间之中的气息。
但很快他就皱起了眉头,因为这里残留的气息只有地魔的精气,其他任何生命的气息都没有丝毫的残留。
仿佛有人刻意将这一切的抹去了。
微微皱了皱眉头,“此人还真是警惕,看来这天地之间的棋手还不止我一个人。”
想到这里,这神秘人物微微一闪,消失在了黑水空间中。
向着无声峡谷之外走去,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
很快他就来到了外界,出现在了一座山头。
随手施展了一道手段。
一种冥冥中的后天无上大神通发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面水光一样的镜子。
镜子里开始出现了变化,那神秘的先天大道画面被印入其中。
此时,这天神族化身的心灵沟通了神秘的本体,他的眼神变得神秘,似乎另外一个意识取代了他。
镜子里的画面正在疯狂的涌动,无数的规则线条和天机网络,世界本源在其中闪烁,先天大道的画面正在被这无数的力量拆分。
随着时间的流逝,神秘的先天大道-诛仙,微微分化出了一黑一红两道光辉。
看到这两道光辉的瞬间,神秘人瞳孔微微一缩,他的脑海中闪过了熟悉的气息。
“这是煞神和杀戮神树的先天大道。”
“前几日这两个家伙出世,同归于尽形成的禁地都已经破灭。”
“这两个家伙可是先天魔神之中有数的刺头,原本他们禁地还在的时候,我都没有必胜的把握可以压服他们两人。”
“虽然他们已经半残,但在禁地中依然有着全盛时期的力量。”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离开了禁地,甚至将禁地都摧毁了。”
“这两家伙也倒霉,居然被大雷音寺的家伙给抓住了。”
“说不定就会成为别人口中的资粮了。”
“为什么这两人的先天大道会出现在这全新的先天大道中?”
这位神秘的天神族化身,眼神中闪烁着无数的信息。
他知晓了这天地间无数的秘密,此时正在疯狂的推算着。
无数种可能在他的眼中闪过,最终所有的信息都汇聚在了一个地方。
“难道煞神和杀戮神树两个家伙,同归于尽后,他们的一部分先天大道发生了融合,诞生了先天神胎?”
“而且是蕴含着先天大道种子的先天神胎,”
“怪不得这两个家伙待在凶煞白骨地这么多年一动不动,原来是为了这先天神胎。”
“不论他们谁夺取这先天神胎,都可以汇聚两者之长,诞生出更加强大的先天大道,重回巅峰。”
“不过这两人恐怕遇到了麻烦,先天神胎被人夺走,做了他人的嫁衣。”
“失去了先天神胎,凶煞白骨地也就失去了核心,无法再镇压整个禁地,所以导致了禁地的崩溃。”
“这两个家伙也被逼无奈的离开,实力大幅度下降,残破的先天大道也无法抵挡天日如来。”
“真是走背运,让天日如来捡了个好大的便宜。”
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凝重,神秘道人本体若有所思。
“这人能从两位先天魔神的手中将先天神胎夺过来,必然是骗到了这两人,借助这两人的力量,才有可能打破先天神胎的保护屏障。”
“有趣,真是有趣。”
“天地之间还有此等人物,这心智手段都不低。”
眼神中微微闪烁一丝冷光,“看来,要启用吠陀神洲的化身,调查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儿了。”
眼神中弥漫一丝思索,他的嘴角浮现了一丝笑容。
这位天神族的化身悄然无声离开,回归自己原本的地方。
远在吠陀神洲,心宗内一位真仙第五境的罗汉缓缓睁开了眼。
这罗汉无声离开了心宗所在的绿洲,向着凶煞白骨地而去。
此时的凶煞白骨地早已破碎不堪,无数煞气和杀戮之气已经散尽,融入了整个仙界。
大片大片的白骨铺在地上,不过上面已经生长出了大量的植物,未来终究会将它们彻底淹没。
时间过去了几个时辰,这位罗汉悄无声息来到了凶煞白骨地的中心。
此时,这里只剩下了一个巨大的坑,所有的规则碎片都已经散尽,这里的萧条破败仿佛灭世一样。
几个闪烁他就已经来到了坑底,来到了一片塌陷的山脉前。
“应该就是这里了。”